看了眼似笑非笑的慕景深,展念初直覺他此刻是危險的——有的人笑里藏刀,此人就是典型.
干笑兩聲,她讓出沙發旁邊的位置,「老師……坐啊。」
慕景深的手臂攤開撐在她身後,姿勢很曖昧,好像她就在他懷里一樣。
「給誰打電話?」他的大手梳理她半干的長發。
「我小姨。」她緊張的吞了下口水累。
「嗯。你愛看這種片子?」他抬頭看著電視里吵吵鬧鬧哭哭啼啼的劇情。
「不是……」她有些想逃跑,攥著手心,「我發現小姨有參演,就打電話問候一下。」
「哦?哪個是她?檬」
展念初指了指正撒潑的女人,「……這個。」
慕景深模著她的發絲。點點頭,哼笑出聲,「演的真逼真,本色出演?」
展念初听出他的諷刺,回頭,「我小姨人很好的。」
「你又會看了?」屏幕上的小姨正惡人先告狀的跟情夫哭訴,一把鼻涕一把淚,慕景深嘲弄一笑,「天生的戲子。」
展念初有些生氣,躲開他落在自己頭發上的手,「我小姨沒惹你吧?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慕景深臉上的笑意一下子沉起來,抓她的頭發的力道重起來,「誰給你的膽子這樣對我說話!」
吃痛皺眉,展念初掰著他的手,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翻臉——難道就因為自己偷看了他的錢包?又沒有什麼機密,那總不至于是電視劇里小姨的逼真演技惹怒他吧?真荒謬。
看她卑順的眼神里藏著恨意,他冷嗤一聲松開手,「你跟她一路貨色。」
展念初暗暗忍怒,莫名其妙的人,當他透明最好。
別著臉,她抬手拿起遙控器加大音量。小姨的歇斯底里現在看來竟然有幾分暢快——誰說戲不是人生。
電視吵得人心煩躁,慕景深伸手搶下遙控器關了電視,展念初立刻搶回來打開。
他瞪著眼楮,這女人膽子真是大,明知他發火還挑釁。他抬步走到電視櫃那,伸手扯斷了電源。
展念初呼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往臥室走,邊深呼吸——惹不起躲的起,他不讓看電視就不看吧沒什麼了不起。
一把攥住她手臂將她拉回來,展念初被丟到沙發上,見他要壓下來,她立即張牙舞爪的反抗,怒道,「走開你!」
慕景深一手鉗住她雙臂,冷著臉的拽她衣服,「由不得你。」
「神經病你!」她湊上去咬他手臂,「我小姨演電視劇又礙著你什麼事!」
眼神暗了暗,慕景深扯掉她裙底的一點布料,大掌覆蓋上去放肆的揉弄,展念初有些受不了,抓傷他,「你輕點!」
慕景深才不輕,手指深入那濕熱深處探尋,看著她紅著臉咬著嘴唇哀哀的嬌吟,眼底血色倏忽更濃。
低頭吻著她香甜的小嘴,展念初四處躲閃,他喘息著咬她舌尖,「老實點!」
她也反過來咬他,控訴著,「昨天還說不能亂發脾氣,轉眼你就這樣!我到底哪里惹你了!」
看她隱隱帶了哭意,慕景深重重撞進去讓她驚叫,粗喘著慢慢動起來,她不甘心被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螳臂當車的推他,嚶嚶的控訴,「找別人去吧你!我伺候不起……呀!你討厭……那個蔣怡不是很得你喜歡?送項鏈又帶她去宴會,在一起很開心是嗎?連套套的包裝袋都放在兜里帶回來當紀念……別……別踫我,出去你……」
听著她斷斷續續的哭訴,他眼底總算卸下了冰冷,低頭撬開她的小嘴仔細的描繪品嘗。展念初不停的揮拳頭打他,最後卻被他上下同時的攻勢弄得癱軟無力。
戲弄到半途,他興致高昂的把她翻過來壓著,從後抱著她重新深入,咬著她耳朵,「為什麼偷看我身份證?」
她抓著靠枕克服那種浮浮沉沉的玄虛感,咬牙,「你因為這個發火??」
他緩緩滑動,然後隔一會兒就突然猛烈沒入,她招架不住,全身席卷過電流,含著淚,「想看看你的生日不行嗎!」
听了這種理由,那男人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在她上重重拍了下,然後更凶狠的折磨她……
展念初想哭都哭不出——掉進了火炕里,真是暗無天日的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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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展念初精疲力竭昏睡不起,在陽台上抽了支煙,慕景深回頭看著她。
說她笨她又不笨,懂得在他發火的時候低頭服軟討他可憐,說她聰明,又實在不能贊同,除了她自己的小算盤,她對其他的根本沒有分析能力。
抬頭看了看夜色,未來要安放在哪里,沒人知道。無心睡眠,他洗了澡換了衣服就下樓去酒吧坐坐。
酒吧里人不少,他坐在一角慢慢的喝酒,心情還是一直克制不住的浮躁。
人影晃了晃,坐在他旁邊膩歪上來,他側頭,看著滿臉嬌嗔的蔣怡。
對方拿了他的酒喝起來,撅嘴,「阿景,你很過分,帶人家來又不管人家自己走。」
慕景深見她把酒湊過來想喂自己,淡淡推開,道,「邱俊他們不是帶著你。」
「可我是你的女伴啊。」蔣怡靠著他手臂,抱怨著,「阿景,你這陣子對我這麼冷淡,是因為你的小徒弟嗎?」
慕景深伸手叫服務生重拿一杯酒,沒有理會她。
「我們都看到她是想借你往上爬的。」蔣怡抓著他,「她那樣明顯的野心你還看不出來?你不是最討厭人家利用你?」
慕景深晃晃杯子里的冰塊,淡淡推開她,「酒會那天我的衣服上灑了酒漬,你說幫我拿去處理下,那時候,你是不是往我口袋里放了東西?」
蔣怡臉色一僵,「有嗎?我不記得了……」看他冷厲起來的臉色,她只好說,「可能……有什麼是我不小心掉進去的?或者,我只想跟你惡作劇一下……」
「你知道我最不喜歡人在我面前玩小把戲。」他喝了口酒,「你想要的海景別墅已經落在你名下,沒什麼事,就去那邊定居也不錯。」
蔣怡急忙搖頭,「阿景,我跟你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我對你是真心的。」他倒是沒發火,神色淡淡的,帶著些游離,「我能給你的就只有這麼多。」.
蔣怡有些難過,「那你能給小徒弟別的嗎?」
他不作答,她抽泣著緊緊摟住他,「不能這樣,阿景你別這樣,她要是知道你的情況不會接受的,她根本不愛你……阿景,你也別愛上她。」
慕景深嘲弄一笑,「正常女人知道我的情況都不會接受,大家各取所需,打發時間而已,何必認真。」
蔣怡有些難過,只是抱著他不放手,「阿景,我雖然很愛錢,可是我也愛你,我跟你在一起這麼久,在你心里,我和讓你打發時間的小徒弟有沒有不同?」
這問題傻到極致,慕景深挑唇笑笑。她卻不管不顧的追問,「有沒有!你不說,我就把你四處泡妞的惡行告訴陳教授去!」
慕景深拍拍她,「嗯,有。」
蔣怡得意的在他懷里笑,「哪里不同?」
慕景深湊到她耳邊說了兩句,氣得她揮拳頭打他,「太壞了你!竟然這樣說人家!」
兩個人在一起很親密的交談說笑,站在不遠處的展念初氣得直咬牙——混球,剛才睡醒了不見他,以為他在餐廳就想下來找他一起吃飯,踫見服務生說他在酒吧,一路找過來就看到他摟著蔣怡說,跟她不過是打發時間而已!
雖然也是事實,可是怎麼听怎麼讓人來氣——
難怪他總是在她睡著的時候消失,以為是去健身,沒想到是去了別的女人床上健身!
估計後半夜又要宿在那女人那兒了吧,想想就覺得惡心,她回樓上坐了會兒,覺得看哪里都礙眼,收拾了下東西,她留了張字條就走。
讓人打開慕景深的車,她拿下來那個小玩偶往地上一扔,那邊服務生已經替她叫了出租車,她頭也不回的上車離開。
-.-就……更這些吧,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