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這種簡短的單字命令,一听就是祁天徹已經沒有多少耐心,所以李掌櫃也沒辦法,只好把修補女圭女圭的步驟講出來。
他說得詳細,半個專業詞匯都沒有,稍微有點縫紉基礎的都听得懂。
不過看祁天徹的神情……他一定半個字都不明白。
「王爺,其實最開始,小的也是跟喬姑娘學的怎麼做女圭女圭。」
「……」他要是能跟那女人說,就不會跑到這兒來了!
祁天徹下意識地又想去捏袖子中的女圭女圭臉,可手剛一踫到它,就想起來,女圭女圭已經被他「欺負」得臉都歪了……
雖然平時總覺得那個女圭女圭笑呵呵的模樣很可氣很讓他火大,可現在,他心里卻多了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手在袖子里,安撫地拍了拍女圭女圭的小腦袋——雖然拍完之後,他覺得他的舉動奇傻無比。
「王爺,您要修補什麼女圭女圭,小的一定不會亂說的。」李掌櫃保證。
「……不用。」祁天徹僵著臉,又問了好幾遍修補女圭女圭的步驟,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親自動手。
終于弄懂了,他總算滿意地起身離開,等走到店鋪門口時,突然又停下,「給本王做個錘子。」
「……」王爺,我這是玩具店,不是鐵匠鋪啊!
可祁天徹已經說了要求,「手掌大小,里面也塞上棉花。」
「……」李掌櫃傻在原地,等祁天徹走了,還沒怎麼回神。
王爺這是……要一個錘子女圭女圭?有人玩這個嗎……
可不玩,這樣的一個棉花錘子能干什麼?難道是拿去跟女圭女圭打架?
李掌櫃因為自己的古怪聯想黑線了一下,轉身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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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里,冉冉睡到一半,突然覺得屋子里多了個人的呼吸聲。
她嚇了一跳地睜開眼,從床上跳了起來。
「七爺?」松了口氣,冉冉擦擦冷汗,她還以為是軍師提醒過她的那個采花賊找上門了。
七爺就坐在桌邊,「喬姑娘怎麼這麼緊張?」
「因為七爺氣場太強大了呀。」冉冉呵呵一笑,並不想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