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為難挽華郡主了,她畢竟是大齊王的妹妹,人是在你府里被劫的。你連自己王妃都護不了,倒是叫人看了笑話。」皇上說的語重心長,似乎對這個兒子自己也許是虧欠太多,始終怒不起來。
「勞父皇費心了。」南宸御也沒轉頭,直接走了出去。
是說,挽華郡主剛嫁與四皇子,新婚夜不僅被人劫走,受盡侮辱。四皇子不但不調查,反而一怒之下以不守婦道之罪被罰跪皇家祠堂。
此事在朝中一時鬧的沸沸揚揚,輿論流言數不勝數,不堪入耳,各種猜想都浮了出來,當事人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只是,對于此事,有人是抱著看戲的心情,有人則是藏著不為人知的心思。
「這南宸御到底是在玩什麼花樣?」鳳儀宮,一位衣著華美高貴,面容艷麗的女子品著香茗,話語和眼神卻犀利而嚴肅。
她年齡約莫四十來歲,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看起來依舊艷麗奪目。她乃西秦國六宮之首的榮貴妃,當朝太子的親生母親。
「王妃被劫,罰跪祠堂。他就這麼不屑于大齊王嗎,還是只是掩人耳目?」坐在女人側方,一個華麗錦衣英俊不凡的男子開口說道。此人,儼然就是太子南廣謙。
「南宸御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當初皇上冒著天下輿論將他接回宮,必然有他的想法。現在又將大齊王妹妹賜婚給他,態度明顯不過。」說話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雖年事已高,卻是神采奕奕,乃當朝丞相賀清。
「不過是一個賤人的兒子,能成什麼氣候,當初皇上不過是貪圖那賤人的美色,才被她迷的暈頭轉向。」說起口中的賤人,榮貴妃臉上盡是厭惡。
當年若不是那個女人,皇上也不會對她如此冷淡絕情。她雖現在是六宮之首的貴妃,但是皇後那個位置卻是整整虛設了二十多年,只因那個人一句,普天之下,能做吾皇後之人,能與朕並肩之人,只有花月一人。
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怨。所以,既然那賤人讓她不得好過,她也要讓她兒子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