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蘿兒看到他們茫然的眼神,用著不確定的語氣問著︰「難道從第一波獸潮之後至你們找到百年蠶繭,在這段時間里,我一直都在你們身邊?」.
她抬手輕輕撫著臉上面具,猶記之前,她曾經有取下過……
土塵從她的話里听出一點端倪,兩點粗眉一擰,低聲說道︰「你的意思是,從第一波獸潮之後,你有離開過?」
「怎麼可能,我一直跟著殿主的身後,不曾離開過她。」錦希立刻反駁道。
為何不可能?
當然,這話閻蘿兒並未說出來,身旁的土塵立刻說道︰「不,很有這個可能性!累」
閻蘿兒、錦希、冷行都看著土塵,只見他擰緊眉宇有絲擔擾,可深邃炯目卻蘊藏著不知明的興奮之色問著錦希︰「你跟著殿主之時,她一舉一動是如何的?」
聞言,錦希淡漠面容微微一愣,低吟一聲,慢慢回想之前的事情,悠悠說道︰「當時,我一直跟在殿主身後,她見到魔獸到來就主動上前獵捕,唯一,讓我奇怪就是從頭到尾未說過一句話,就算見到碎晶石,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當時她也沒多想,現在說來,主子當時還真有點奇怪!
「這就對了,曾經也有人遇到這樣的事情,殿主定是被人拉走意識,然後身子由那人操控著…」說到這,土塵話越來越小聲,面容有些不敢置信︰「可是,七階巔峰之人,也未必能做到這點,難道那個不是人?」
它的確不是人!
閻蘿兒沒有再解釋什麼,看得出來,龍主對她並無惡意,反而,它似乎想對自己說些什麼事情,等回去之後,再找那只白貓問問,她相信,白純也知道不少的事情檬。
前方的分叉道路口,將會是進入五星神獸的領域,眼前仍有兩千余人是六階人士,根本無法抵抗更高階級的魔獸,所以,四國的皇室、宗族經過決定,不再深入洞內,獵捕行動,到此結束。
當大隊伍浩浩蕩蕩走出繁草洞,天色漸漸暗下,四國皇室、宗族決定在繁草洞外扎營,明日將舉行挑戰比試。
閻蘿兒對這個比試感到興致缺缺,而且打算明日一早就離開炎地森林,回到西里找白純。
「殿主,亞爾國的太子殿下要見您!」帳簾外,傳來使者的聲音。
閻蘿兒眉目一挑,宮烈日要見她?為了何事?
她走到桌案前坐下,才悠悠開口說道︰「讓他進來!」
隨著語落聲,明皇身影出現帳簾內,挺拔身軀站在簾前,深邃眼目左右相望,最後定在桌案前的女子上,她仍然帶著凶惡丑陋的面具,凝看著他的美麗大眼卻透著無比森冷的寒意。
他眉頭一動,為何感覺到這女子對他有敵意?
記得武狄說過,鮮栗定是被悠游大殿的人擄去的,當然,他並沒有懷疑武狄的話,在他找到鮮栗之後,更是能肯定這一切是悠游大殿所為,只是為何他們要抓鮮栗,又為何要他用駱清蓮的人頭來換消息,緊跟著,又改變主意,要八只迅鷹做為交換條件?難道他們抓到鮮栗,僅僅只是想問帝家的事情?可他們為何要知道帝家的消息?
驀然,他想起當日那只燈籠上的‘青’字,難道與帝青有關?
「有事?」閻蘿兒淡淡問道,掃到他一臉從容淡定,不過,卻緊緊的蹙起眉頭,心中定是有許多疑惑。
宮烈日拉回神智,抿抿唇,走到桌案前︰「今日,難得能見到殿主,我就把話挑明了,殿主或是殿主的屬下,若是對我不滿,可以是下接找我就是了,何必為難其他人,再者,鮮栗根本不知道帝家的事,希望,殿主不要再派人去***擾她!」
倏地,閻蘿兒緊縮眼眸︰「抱歉,我不知道太子指的是何事,不過,從你的話來看,我的屬下曾經找過你的麻煩,以我看,太子是不是曾經得罪過他們?」
宮烈日蹙眉,看她似乎真的不知情此事,不過,這話到是提醒他,
閻蘿兒看出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面具下的唇角冷冷勾起。
「抱歉,打擾了!」宮烈日轉身匆匆走出帳簾之外。
閻蘿兒凝看飄動的帳簾,冷冷自語︰「宮烈日,你這樣是心虛了嗎?」
「殿主,格非國步家公子步離求見!」
外頭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她猶豫半會,還是決定讓他進來。
白影攜帶著關切大步邁進帳里,立刻開門見山問道︰「青兒,你沒事吧?」
擔憂的語氣,讓閻蘿兒晃了晃神,從幾何時,這聲青兒讓她覺得他們之間關系變得很密切。
望著露出關心眸光的琥珀眼眸,瞬間把宮烈日引來的不快拋在腦後,眼角不由自主一揚,唇角一扯︰「為何這麼問!」
「今日獵捕之時,你…就好似只剩下一句空殼……」步離話語凝重,細听之下,還有感覺到他的嗓音在顫動。
他幽深的眸光布滿不安,邁步走前,雙手緊緊包裹住放在桌案上的那雙柔荑,試圖想傳遞溫曖。
聞言,閻蘿兒微不可見的怔了怔神,他竟然發現了,在獵捕魔獸時,他們相隔的距離有些遠,若不是大部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根本無法察覺出她的異樣。
「殿主,亞爾國宗族的駱族長求見…」
閻蘿兒眉頭蹙緊,今日刮了什麼風,怎麼都來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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