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女人驚恐地看著圍著她的幾個男人,在她的旁邊,她的隨從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有的被割斷喉嚨,有的被刺穿心髒,有的小月復被切開,內髒和腸子一團糟地流了出來。但是,她寧願去面對那些恐怖的尸體,也不願意面對著幾個男人。這幾個男人都是紅胡子匪幫的強盜,也正是殺了女子隨從的凶手。留著年輕的女子不殺,那是因為她頗有姿色。這樣的女人,不蹂躪她一回就殺了,並不是紅胡子匪幫強盜們的風格。「你們、你們……你們已經得到你們想要的,你們放過我,那些錢你們都拿去,我也不會報官,求求你們了。」女子的年齡大約二十出頭,面容姣好,皮膚白皙,身上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特別翹,也難怪這些強盜殺人劫財之後還想順便劫一點色。你如果是強盜,面對她楚楚可憐的哀求,同樣也面對著讓你心動的美貌和身材,你會心軟嗎?對于強盜而言,這樣的哀求,哪怕是一萬句也抵不上一只可以抓在手里揉捏的乳.房。幾個強盜貪婪地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女子,欣賞著她的姣好面容,欣賞著她堅挺的胸脯。她的哀求的聲音非但沒有讓他們心軟,反而更加興奮。「哈哈,妹子,你就認命,讓我們樂一回,說不一定我們一高興,就放你一馬呢。」一個臉上滿是絡腮胡子的強盜獰笑著說道。「我、我不能……我已經嫁人了,我有夫君的……」年輕女子哀聲說道,她明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惡果,卻依然在努力,不想放棄。「什麼狗屁夫君,這個時候老子就是你男人!」絡腮胡子伸手,一把抓住女子的衣襟,猛地一撕,听得布裂的聲音,女子的胸襟頓時被大大地扯開,那一雙雪白的玉兔就曝露在空氣之中。非常的白皙,非常的嬌女敕,吹彈得破的感覺。幾個強盜一片歡呼,紛紛伸過手爪去,在女子的身上胡亂撫模抓捏。那雪白的玉兔很快就沾滿了強盜們手上的血跡,它們被強行改變天生的形狀,也出現了好些紅紅的指痕、掐痕。就在這樣的混亂之中,她身上的衣服紛紛被撕開,將更多的刺激雄望的嬌軀曝露出來。她哀求著,哭喊著,掙扎著,可她的力量實在是太弱小了,在這幾個強盜的面前,幾乎沒有半點威脅可言。「我們誰第一個上?」一個強盜已經不再滿足模幾把了,他要更多的。「當然是老子,我是你們的隊長,這種事情,只能是老子先來。」絡腮胡子肆無忌憚地說道。「對、對,這種事情就應該老大先上,小的們在老大後面補上。」那個強盜諂媚地說道。幾個強盜附和地笑了笑,紛紛出手幫忙,有的抓住女子的胳膊,不讓她亂動,有的抓住女子的雙腿,並將之大大地分開,露出門戶嗎,方面他們的頭目享用。小的們如此上道,這女子又如此尤物,強盜頭目的心情顯然大好。他麻利地月兌上的甲冑,又將褲子月兌下,扶正身體,毫無前奏地進入了女子的身體。但沒等他動作幾下,一股陰風突然以箭矢飛行的速度吹過了他的身體,他的身體也就在那一剎那間僵硬了,不動了。他的眼神空洞地盯著一個方向,象征生命的神光飛速消失,恐懼彌漫期間,定格住了,無法散去。「老大……你不會這麼快完事了?」一個強盜試探地問道。「哈哈哈……老大,該我們了嗎?」另一個強盜笑著說道,他大膽地拍了一下強盜頭目的肩頭,但就是這半輕不重地一拍,身材別山虎還要強壯的強盜頭子轟然栽倒在了地上。仿佛,他這一掌擁有媲美天尊境天武者的威力,一掌就將強盜頭目撂倒在地。幾個排隊等候的強盜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老大,你開什麼玩笑呢?」一個強盜蹲了下去,伸手在強盜頭目的鼻孔間探了一下,也就是這一探,他頓時一聲尖叫,嚇得一跌坐在了地上。強道頭目已經沒了呼吸。「死了?媽的,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搶來的那些錢,我們又可以多分一份啦,哈哈哈!」先前拍強盜頭目馬屁的強盜大笑了起來。「還有這妞,我們也可以多搞一會兒,哈哈哈……」一個強盜也大聲笑了起來。強盜們的眼里只有實在的利益,以及眼前的美女,卻看不見強盜頭目的死因。突然失去生命的強盜頭目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傷痕,他的死,這些強盜們都下意識地認為是突發性的猝死。或許,是這妞太讓他激動了?以至于,心髒驟停。嗖!又是一聲箭矢飛行般的聲音掠空虛空。它從一個方向來,一閃而過。雖然有聲音,但卻是極其細微的,不具備敏銳听力的人,根本就發現不了。它的速度極快,出現和消失,猶如人之大腦之中的一個念頭。卻是因為它的出現,一個大笑之中的強盜突然失去了聲音,張大著嘴巴,保持大笑姿勢的他也轟然栽倒在了地上。沒有呼吸,沒有傷痕,也莫名其妙地猝死了。剩下的幾個強盜一下就慌了,如果只是一個強盜猝死,可以歸咎為偶然的原因,但眨眼間就死倆個,那就不是猝死了,而是有人在獵殺他們!幾個強盜紛紛拔出兵刃,環首四周,尋找可以的目標。然而,四野一片荒涼,唯有的一棵樹,也是枯死的樹,沒有一片綠葉。但四周的草地卻是非常茂密的,這里的野草都長得很好,有一些,有齊膝的高度。先前,強盜們就是藏在草叢里伏擊了這一支去往臨黑城的車隊,但那個時候,他們並沒有發現草叢里還有別的什麼人。「是誰?出來!我們是紅胡子匪幫的人,你要和上千個匪幫兄弟作對嗎?」一個強盜大聲喊道,他的聲音雖然有凶惡的意味,但卻顯得很勉強,那明顯是心中害怕,底氣不足,強自裝出來的。他的話音剛落,一股陰風又從一個防線飛來,瞬間洞穿了他的胸膛,而他也就在那股陰風洞穿身體的時候失去了呼吸,猝死當場。「媽的,邪門了!難道這里有鬼嗎?」一個強盜顫聲說道。「對!肯定是厲鬼殺人,快跑啊!」一個強盜大聲呼喊,拔腿就跑。但是他沒跑出三步距離,身體突然一僵,整個人撲倒在地上。這一倒下,他再也沒有爬起來。幾個分散逃跑的強盜以為這樣就有活下去的機會,因為他們已經判斷出,出手的「厲鬼」顯然只有一個,分散逃跑那厲鬼就沒有辦法獵殺所有的人。他們的策略是對的,但是那殺人的厲鬼卻擁有超出他們想象之外的殺人手段。還沒等他們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那一股股猶如箭矢的陰風就相繼洞穿他們的身體,讓他們以相同的方式永遠地躺在了地面上。他們的血還是熱的,但地面卻是冰冷的。最後剩下的一個強盜突然一個虎撲的姿勢,撲倒進了一片茂密的草叢之中。能活到這個時候的,除了他有些手段之外,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卻還是他比較精明。就在剛才同伴們一根根都被獵殺的時候,他發現了那股類似箭矢的陰風的存在,這並不是什麼厲鬼在殺人,而是有人在用這種恐怖的手段獵殺他和他的同伴們!他是這麼想的,我趴在草叢里,你看不見我,那總殺不了我了?幸存下來的強盜手足並用,蟲子一樣在草叢里爬行著,一丈的距離,兩丈的距離,卻就在三丈的距離之後,他再也爬不動了,因為爬在地上的他已經看見有一雙腳就在他的前面。他顫抖著將頭抬起來,看那人。他看見了一個並不是很強壯的青年,這青年的樣子也是斯斯文文的,就像是有文化的讀書人。幸存到現在的強盜確定他的同伴的死都和眼前這個斯斯文文的青年有關,因為他已經從這個青年的身上感到了讓他恐懼的一種很特殊的氣息。這種氣息,比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的殺氣還要冰冷,還要冷漠。被青年瞧著,他就感覺是被來自陰間世界的索魂使者瞧著,青年的目光就是索魂的鐵鏈,要將他的靈魂活生生地拽出他的身體。「嗯……哼……」青年很平靜地清理了一下他的喉嚨,然後對他說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呢?」「我……我……」強盜傻兮兮地看著青年,他這是要干什麼呢?他帶給人家這樣的恐懼,把尿都嚇在褲襠里了,居然還問這種無聊的問題!「,沒事,我就是想知道,別人都認為是厲鬼呀什麼的再獵殺你們,你卻趴在地上躲起來了,我還真不能用那種手段殺你了。」青年淡淡地說道,他仿佛是一個熱愛學習和探討的人,正就一個困擾他的學術上的問題請教著別人。「你、你是誰啊?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們啊?」強盜吞了一口口水,在回答青年的問題前,他覺得他需要搞清楚一些情況。青年笑了笑,「那車隊的人也和你們無冤無仇,那你們為什麼又要殺人家呢?你們是強盜,殺人劫財,甚至是劫色也是分內的事情,我很理解你們。」「理解……理解,你還殺我們啊?」「你看,這就是你的理解有問題了,你們是強盜,你們殺人搶錢劫色天經地義嘛,我當然能理解你們。但我殺你們,卻也是我分內的事情。嗯,不明白?這麼跟你,你們是狼,專門殺小動物,我是專門殺狼的獵人,明白了嗎?」強盜就快要哭出來了,「你他媽.的……你殺就殺,你在殺我之前,還要跟我講道理嗎?我他媽.的就是厭惡學堂里的教書先生對我講道理才做的強盜啊!你這個混蛋!惡魔!」人在小孩的時代,都不是壞蛋。那份記憶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最珍貴的東西,但是現在,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卻被勾起那方面的回憶,除了要面對死亡所帶來的恐懼,還要對人生走錯路感到後悔,這是非常殘忍的事情。「對不起啊,我還是不跟你說這些了。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呢?」「我告訴了你,你會放了我嗎?」「不會,你告訴我,我就殺了你。」青年很認真地說道︰「所以,請你理解。」「你他媽.的!你去死!」強盜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卻也就在他的身體剛剛離地的時候,那青年的手指已經割過了他的喉嚨。青年的手掌包裹著黑色的堅冰,猶如快刀一樣鋒利。砰!最後一個強盜的尸體栽倒在了地上,他的咽喉被割開,猩紅的鮮血咕嚕咕嚕地往往外冒,打濕了他的身體。青年忽然回頭,那個生存下來的女子正站在他的身後,手上提著一把染血的刀。她的身上雖然還有衣服,但對于女人來說最重要的三點卻沒有一點有布料遮掩著。強盜們撕衣服的水準很高,此刻她身上的三點有著淒慘的美麗。看見最後一個強盜倒下,女子手中的刀也 當一聲掉在地上,隨即她跪在了地上,一邊對青年搗蒜似的磕著頭。卻等她抬起頭來的時候,眼前哪里還有青年的人影在?片刻之後,一個青年出現在了稍遠處的地方。他臉上的肌肉一片涌動,改變著原有的形狀。這種詭異的變化停止下來的時候,一張更為清秀的面容出現了。這面容,是百鳥沖的真正的面容。那個幸存下來的女子,她只是看見了一張並不存在的臉。「真是麻煩,我還是這麼討厭有人對我感恩戴德地磕頭,她難道就不明白嗎?我並不是刻意救她,只是,她並不是我的獵物。」百鳥沖心中一片苦笑,頓了一下,他又暗暗地道︰「阮靈芳,我說過會給你一個公道,紅胡子匪幫,我不會放過他們的,現在,正是我動手的時候了。」鬼煉力提升到了鬼城境,百鳥沖給他自己一份禮物,那就是向紅胡子匪幫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