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破九天 第八十八章 百世為惡,一朝成佛(上)

作者 ︰ 黑夜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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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放逐,這是一道秘術,傳承于後荒古時代,由人類的天賦神通所引伸出來的秘術,不過在後遠古時代就失傳了,很多神通在後遠古時代相繼失傳,衍化到現在,人類已經不再具備開啟天賦神通的能力了。

天賦神通,這是上天賜予每個生命體的特殊禮物,特別是一些戰斗力著稱的戰斗妖獸,他們很容易開啟天賦神通。荒古時代,那是人類最初誕生之時,那時候的人類赤手空拳的生存在這個充滿妖獸,充滿危險的世界上,經常被一些強大的妖獸捕食,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隨著第一批感悟天地靈力的人群誕生之後,人類進入了修真探索時代,經過十幾代人的繁衍與完善之後,人類提出了修真體系,修真真正進入人類的世界,人類開始強大起來,運用天地之力,納天地靈氣為己用,隨著修行的高深,靈氣蛻變成法力,法力達到王者之後產生變化,成為天地的一部分,到達聖人的層次法力則會變異成為聖力,聖力可以隨意的破開空間,自由穿越各個星球之間,只不過外面不適合修士長時間停留,因為宇宙中存在各種狂暴的力量,有些能量對人類有害的,有些奇異的能量就算是皇者也能弄傷,星際遨游是每個聖人都會做的事情,但是也是聖人再也沒有回歸的原因。皇者的力量已經不用法力、聖力形容了,皇者彈指間就能覆滅一個無上大教,就算其擁有皇者兵器也一樣,皇者兵器對上皇者要麼破損,要麼失去靈性,皇者是這個時間至高的存在,可能皇者之間也有強有弱,但是,皇者就是皇者,皇者以下的存在在皇者眼中都不值一提。

迷亂的時空亂流,立秋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元神被抽離,下意識的運起大心神典和古皇神經,但是越是運行這兩部無上心法,元神被抽離得越快,好像有一股奇異的力量直接作用在了自己身上,自己連放抗的力量都沒有,直接迷失在這無盡的永恆時空之中••••••夏國,一偏偏公子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眼前的父母被蒙面的強盜殺光,凶殘的強盜甚至在其面前沾污他的妻子!恨!身為三代善人的他長相俊俏,平時待人友好,經常施善,美名傳唱一方,家里也算有些資產,為當地一大富門,這個男子今天考中秀才得意而歸,不日就要上京趕考,春風得意莫過于此。但是!就在夜里,一伙強盜闖進了他家中,直接把其父母斬殺掉,上前幫忙的佣人也被瞬間殺掉,奸笑的強盜*蕩的捉住了這個俊俏公子的妻子,外面都是圍觀的人,透過自家窗戶,漆黑的房屋里面卻是一個個清醒的人!平日對他稱兄道弟的那些所謂的朋友沒有一個站出來!偌大的城鎮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幾個蒙面的強盜光明正大的搶劫殺人!恨!為善的沒有一個好下場!為何!為何!無邊的怒火在那男子胸中熊熊燃燒,想要法抗卻被那些強盜打傷,直到打到這個公子再也沒有一絲動彈的能力,讓其眼睜睜的看著其妻子被沾污!恨!無邊的恨意在心中滋生!恨自己沒有力量!恨別人不幫自己!恨外人如此冷漠!恨!直到幾個強盜相繼沾污了其妻子之後壞笑的把其家里的東西搶掠一空,最後一把火放了過來,沒有任何力氣掙扎的公子和其妻子動也不動的置身火海,揚長而去的強盜們留下一陣得意的笑聲而去,外面圍著滿人群卻沒有一個上去救助的,直到一個路過的乞丐發現里面還有活人奮不顧身的沖進去把那名公子就了出來,不過自己也被燒傷了,不留姓名的走了。留下一個沒人照料的公子,獨自一人如同死尸一樣的躺在熊熊燃燒的自家門前,親自目睹自己親人被火燒死,無能為力。無能為力!

黎明前,受傷的乞丐步履闌珊一瘸一拐的走了回來,受傷的乞丐拿著發臭的食物用爛布條替這位公子包扎起來,那名乞丐已經沒有力氣去移動這位公子了,喂了這位公子一些食物和水之後自己也倒下了,留下一臉恨意卻仍然清醒的公子,身後被燒傷一大片,丑陋而可怖。

十天,那個乞丐照顧了這個公子十天,直到這位公子能夠行動之後默默地離開了,自始自終沒有留下一句話。

半年後,那位公子靠著別人的資助來到了京城,參加考試,一鳴驚人,被當今聖上所看好,當朝宰相也把其女兒許配給這位公子。可是這個公子還像當初那麼善良嗎?不!家中的慘劇讓他冷酷,讓他變成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只對自己的**忠誠,聖上?宰相?都是狗屎,他要化身成魔!做一個魔中之魔!為了往上爬他用盡一切手段,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終于,若干年之後,他繼承入贅後的宰相之位,成為當朝宰相,權勢滔天!但是,他還不滿足,四處籠絡朝中大臣,手握重兵的將軍,整個皇朝就憑他一人話語,聖上的權利都被他架空,任何敢反抗他的人都會以莫須有的罪名處決,當今天下無人敢逆其意。權傾朝野的他開始追查當初洗劫自己家的強盜,一查半年,整個鎮城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覆滅,無人可以逃生!半年後,搶劫他家的強盜終于找到了,他用嘴殘酷的方法折磨了這些強盜七七四十九天,把其家人男的變為奴才永不可翻身,女的充當軍妓,不管老小,全都活活折磨一遍,使其不得安生,用無盡的絕望籠罩他們,給予他們無窮盡的折磨!

從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下面的人都是用來奴役的!這種賤民,這種廢物老老實實的接受自己的命令就好,給予他們優待不但得不到回報,還會讓他們變本加厲,所以,整個天下,百姓都是用來奴役的!奴役他們!這些廢物這些廉價的牲畜!

過度的奴役百姓弄得民聲怨道,各種奸臣豪紳為惡一方,,整個皇朝邪氣沖天,膽敢反抗的殺無赦!被殺的人高高掛在城牆之上,還會累及親人。殺!這是在他心中的唯一想法,擁有天下所有東西的他還是不滿足,殺!只有用無邊的殺戮才能滿足自己。聖上在其面前也不敢言語,整個皇宮都是他的耳目,所有大臣都是他的手下,任何有所不滿的人都被清理掉,真正做到左右皇權的他仍不滿足。殺!這些賤民都該殺!該殺!冷漠的賤民,無知的賤民,沒有一點血性的賤民!該殺!該殺!

「你的願望是什麼?」獨站高台的他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一個乞丐出現在其身後,這個乞丐就是當初不顧危險救助他的那個乞丐。

「願望?我現在已經沒有願望了••••••」他慘然一笑,「心死了何來的願望?!」

「那你現在在干些什麼?」那個乞丐微微一嘆,「一味的沉溺于自己的罪惡之中會讓你舉得幸福嗎?」

「幸福?我已經忘記了什麼是幸福了••••••」他微微一嘆,「我要用自己的方法告訴他們什麼是不幸,什麼才是絕望。」

「把自己的不幸強加在別人身上麼?」乞丐微微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先生,我還沒報答你當初的救命之恩!請留步!」他急忙的追了上前,發現那個乞丐已經不見了,只是留下一句話在空中久久回蕩。

「希望你不要連報恩都忘掉了。」

「報恩?」驀然驚醒,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匆匆一夢,額頭上的汗水低落下來,留下自己獨自的低喃,「報恩••••••」

「怎麼了?」身旁的妻子輕聲問道,「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他推開自己的手起身獨自走了出去。

「這麼多年來你都是這樣!我過得一點都不幸福!」身後留下妻子的撕心離肺的大喊,「我根本想不明白你想要什麼?!根本看不清你在想什麼!如今任何東西都可以垂手可得為何你仍然這樣行尸走肉般的生活著!為什麼!?難道對我一點點關心都做不到嗎!?」

「不是做不到,而是已經忘記怎麼去做到了••••••」他抬頭看天,毫無感情的雙眸沒有一絲波瀾,「自從那時起,我才明白,想要不被傷害就要先去傷害別人!想要讓人害怕就要成魔,讓一切都膽寒,讓一切都懼怕!」

「就算這樣做你能得到什麼?!」妻子從後面走了出來,「這樣做你幸福嗎?!」

「幸福?我已經忘記那是怎樣一種感覺了。」他轉過身來用毫無表情的面容看著妻子,「現在的我有得只有仇恨,有得只有罪惡!」

「所以,你要魚肉這個天下,所以你要弄出像你這樣不幸的人麼?!」妻子痛苦的表情揪心的說道,「罪惡就是你的一切嗎?難道再也沒有值得你停留的東西了嗎?!」

「這個世上除了罪惡還有什麼?」他轉過身來,再也不理會他的妻子了,獨自走去,留下一個傷心欲絕的妻子在風中留下點點晶瑩的淚水,微風吹來,吹不開心中永恆的罪惡,「只有罪惡才能詮釋我的人生,也只有罪惡才能讓我擁有一絲實感。」

「不!」後面沖來的妻子緊緊地把他抱住,「你還有我!你心中還留著報恩的情感!你不是罪惡!你只是用罪惡偽裝脆弱的內心而已!勇敢的面對罪惡吧!如果忘記什麼是幸福的話就由我讓你重新找回屬于我們的幸福,如果對這個世界失望的話就由我帶你走出一個美好的未來!不管之前如何,不管以後如何,我、我都會用盡全力的去找回你失去的幸福!」

「別、別說得你什麼都懂!別用一副很了解我的表情自說自話!」他掙開妻子,跑掉了,身後留下微笑著的妻子,身後日出絢爛,火紅的太陽慢慢升起,陽光之下,一切都會改變的。

「一切都會改變的哦••••••」妻子拭去淚水,迎風抬頭,泛藍的天際一塵不染,明淨得如同白雪,讓人心曠神怡,「不管未來如何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差點把自己都寫哭了混蛋(也有可能是我困了)—————————「報——」朝廷外,一個士兵匆忙的跑了進來,跪了下來,對著坐在皇上身邊的他大聲稟報著,「南方出現了起義,上百萬難民參與暴動,已經進犯上京了!」

「難民麼?一群烏合之眾,你們有誰想去平息這場叛亂?」他不動聲色,似乎一切都不值得自己去傷神,看看下方站立的幾個大將毫無感情的說道。

「微臣願意率領二十萬大軍去平息這場戰亂!」一個四十多歲的魁梧大將走了出來,「微臣願意為聖上平息這場叛亂,還天下一個太平。」

「好,既然你自告奮勇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軍備糧草都會為你準備充足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他輕輕揮手,「沒事的話就退朝吧。」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在眾臣的膜拜下他帶著那個已經成為傀儡一般的皇上離開,天下為他掌握。

但是,真正烏合之眾的不是這群難民,而是這一些軍隊,朝廷養著的軍隊,平時作惡一方的軍隊。為自己生存而奮斗的難民們爆發驚人的力量,紀律渙散的朝廷軍隊如同一群紙老虎一般,被人摧枯拉朽般的打敗。也似乎應驗了自古流傳的那一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兵敗如山倒,三個月,僅僅用了三個月,難民們組成的軍隊在一個為人們傳唱為英雄的男人帶領下迅速佔領攻克一個個城池,開倉放糧,救濟百姓,恩澤萬民,不容許手下有一絲擾民的行為,真正的英雄,寧願自己吃苦,寧願自己沒有飯吃也把自己的糧食交給人民的真正英雄,一心為民的真正英雄!

腐朽的皇城很快就被這支仁義之師包圍住了,黑夜降臨,他獨自一人走上城牆,面對亮如白晝的遠方,無數衣不蔽體食不果月復的難民正在有紀律的巡視著,相互幫助著,各自有說有笑,雖然困苦卻相互幫助,雖然貧賤卻能真心待人。

「為了自己未來而奮斗的他們也很值得敬佩。」妻子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握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但是,你們呢,你們的士兵到底為了什麼去打仗呢?」

「自然了為了守護我等。」他微微一愣隨口而出,「他們的存在就如同工具一般保護我們,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

「這世界上的天經地義是什麼呢?有的孩子出身在富豪之家,有的孩子出生在貧困之家,是誰決定他們的命運的?天經地義嗎?」妻子靠在他身邊,搖搖頭,「一個人的存在意義我想是為了追求。」

「追求?追求什麼?有什麼值得追求的?天下本來就不公平,就算你追求一輩子,別人一個念頭也能把你的追求摧毀,追求,還不如想著如何不被傷害吧。」他想掙月兌妻子的手,但是發現妻子緊緊地拉住他不讓他離開。

「或許,世界本身就不公平,但是卻並不影響我們去追求。一個人的出身有幸福也有不幸,但是,都不影響他去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如果按照你的說法,大家都不去追求,那麼天下也就不要期待明天了。」妻子微微一笑,「正是因為有著不公,正是因為有著不幸,所以我們更應該去追求。為了虛無的理想,為了未知的將來,我們去追求,可能有時候會遍體鱗傷,可能有時候會四面楚歌,但是,正是因為有著這些艱難正是因為有著這些痛苦,我們在達成理想的時候,我們在品嘗成功果實的時候才會如此甜美,才會如此滿足,才會越發堅強。我們可以摔倒,我們可以踫壁,但是我們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下也就意味著自己放棄了,自己都放棄了又有誰能幫助得了自己呢?」

「這些只是愚弄下面那些賤民的漂亮話語而已。」他沉默不語良久才說出一句。

「真的是愚弄下面人民的漂亮話嗎?」妻子雙眸正視著他,她的雙眼好像擁有著特殊的魔力一般讓人不能與之相對,「想想當初吧,除去被痛苦掩蓋的雙眼,翻開被罪惡遮擋的內心,曾幾何時你也與他們一樣為了自己的追求而意氣風發呢?曾幾何時你也與他們一樣想要建功立業,福澤萬民呢,看看自己的內心吧,不要被痛苦遮住了雙眼,不要被罪惡掩蓋了自己的內心,找回真正的自己吧,做回真正的自己吧,只有這樣你才會體會到身邊的幸福,你才能品嘗到那甘甜的滿足。」

「我——」他欲言又止,然後被她所阻止。

「做回真正的自己吧。如果你認為自己沒錯,那你就沒有錯。如果你認為自己錯了,那就是真的錯了。」她依偎在他的身旁,「不管未來將會如何,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不管面對多少痛苦,不管之後將會如何,我會一直一直陪伴在你身邊。」

「我••••••」想要說話的他如刺在哽發不出任何聲息,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等待著日出,等待著將要面對的命運。

「 !」城門被破開,城中百姓歡聲起舞,已經無力反抗的朝廷就這樣被起義軍所一一掃除,四處破敗而燃燒的宮殿他高坐在皇位之上,身邊的她始終陪伴著他,面前一壺毒酒,其他人都被他遣散了,整個宮殿只留下他和她。

「 !」門口被人打開,那個身穿盔甲的年輕男子排眾而出,走向他。

「你就是奴役百姓的那個暴君!?」那個為傳唱為英雄的男子走到他的身邊,「奴役百姓讓你很滿足嗎?」

「呵,滿足,什麼才是滿足?對你來說什麼是滿足?」他輕笑一聲,目光充滿了驕傲,似乎百姓對他來說只是自己的一種玩具,根本不值得讓自己在意。

「對我來說,能夠吃飽飯就很滿足了。傷心的時候有朋友陪伴在身邊、開心的時候有人能夠和我分享、背後有人默默地支持我、就算犯錯了也有朋友幫助自己等等,就算是再不起眼的事情也能讓我滿足。這就是我!」那個男子大聲說道,「對我來說,就算世間充滿困難我也不會放棄,因為這就是我,哪怕遍體鱗傷,哪怕九死一生,我也不會放棄,我始終相信,這個世界,我始終相信這個世界的未來。相信未來是好的,相信未來是明亮的。相信未來人人有衣穿人人能吃飽,相信未來是一個豐衣足食,民風淳樸的世界。」

「可是這個世界有著太多的壞人了,不管你怎麼去改變也會遭受種種非難,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的被人安下莫須有的罪名,面對這個腐朽而黑暗的世界你還相信未來嗎?」他輕笑,似乎發現了一件好玩的玩具一般,他身邊的她也在微笑著,因為他在笑,只要他笑她就心滿意足,這就是她的幸福。

「當然!正是因為這個世界充滿了種種黑暗充滿了種種不公,所以我要去改變它,所以我要前進,所以我不怕失敗!不管面對如何的危險,不管面對怎樣的困難,我就是我,就算有時會傷心就算有時會害怕,就算有時會無助,我也不想放棄,我也不想停滯,就算是爬也要向前,因為我始終相信著這個世界,我始終熱愛著這個未來。」那個男子高聲說道,四周為之平靜下來,在他身後無數難民組成的士兵團團把這個宮殿包圍,「如果世界沒有幫助你的話,它也會告訴你可以自救的!」

「不,我最終還是被人幫助了呢。」他微笑,似乎發現自己才是最傻的,拿出一張金黃色的聖旨,身旁的她為他磨墨,他提筆在聖旨上面寫下了一行字,蓋上聖上的玉璽,高聲對那個男子宣讀,「奉天承運,今我以末世之皇的身份,封你為英雄皇,統領這個世界,帶領人們走向光輝的未來!」

「謝主隆恩!」那個男子單膝跪地,接過他傳來的玉璽和聖旨,高聲應道。

「你真是個善良的人,願你始終都保持著一顆善良的心。」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個解月兌的笑容,拿起擺在前面的酒杯灌了下去,然後對著身邊的她說道,「請活下去,罪惡就由我一人承擔。」

「不,我說過,我會陪在你身邊的,一直,直到永遠。」他身邊的她也拿起酒杯喝了下去,「不管怎樣,你是我的幸福。」

「是嗎?原來幸福就在我身邊,只是我沒有發現而已。」他微笑面對著她,然後緩緩地倒了下去,「我現在很滿足。」

「我也是,只要你幸福,我也會感覺到幸福。」她也跟著他倒了下去,他和她牽手,「就算是死我也會陪伴在你身邊,這就是我的幸福••••••」

同年,那人繼承英雄皇的稱號,厚葬了他和她,封他為末世之皇,萬惡之主,警示後人。英雄皇的稱號美名久傳,每當英雄皇遇到困難都會來這個末世之皇墳前站立,巨大的末世之皇的雕像聳立在皇城之中,久而久之每當有人遇到困難想之不開的時候都會來到這里,這里好像可以化解悲傷,這里好像可以消除罪惡,為了不要明天重蹈覆轍,為了讓明天更加美好,向前吧!向前吧!只要向前,不管多麼困難,不管多麼痛苦都會有所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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