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航一六四二 249 舊情復燃?

作者 ︰ 土土的包子

稍晚一些的時候,白函薇到了聖地亞哥城堡前。(請記住我們的.Dukankan)一牆之隔,里面就是陸戰隊的駐地,里頭有她朝思暮想的……尚且不知道有沒有腐化變質的杰瑞。

但擋住白函薇的不是厚重的城牆,而是門口兩名衛兵。

「對不起女士,不管您是誰,沒有通行證都不許入內。」衛兵很有禮貌地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讓她脾氣大

「注意你的語氣,士兵你知道我是誰麼?我甚至只需要動動小手指,你就會被打到後勤去喂豬」從清早開始就打翻醋壇子的白函薇可沒什麼好脾氣。「我勸你最好不要擋我的路,否則後果絕不是你一個小小的下士能承受的。包括你的長官」

她的話同樣讓士兵很惱火,同時也在膽戰心驚。與明朝不同,澳洲的女性有著尊崇的地位,並且她們在某些領域做的很出色。眼前的這位女士,看衣著打扮很明顯是原裝的澳洲人,而且要麼是某個大人物的親眷,要麼干脆自己就是大人物。

下士猶豫了,但依舊堅守著軍規︰「對不起女士,我想你沒听清楚……」

「我听的很清楚了」白函薇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怒火︰「好,下士。我已經領會到你的盡職盡責了,這樣,你可不可以幫我找個人。」

「您找誰?」

「一個混蛋……謝杰瑞」

下士恍惚了好一陣,才明白過來對方找的是陸戰隊最高長官杰瑞將軍。見鬼看起來自己要倒霉了。「如您所願,女士。但在這之前,請站在白線之後。」此刻下士的強硬,已經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左右已經得罪人了,不如得罪的徹底一些。然後期待著杰瑞將軍不會那麼小氣……

二十分鐘之後,在白函薇的耐心耗盡之前,杰瑞風風火火地跑了出來。見了白函薇,一下子摘掉帽子,而後不管不顧地跑過去抱了起來︰「大白,真是你?」

「放我下來,混蛋」白函薇惱怒並且幽怨地捶打著杰瑞的後背,但後者對此無動于衷。甚至將之理解為女孩子在撒嬌︰「哈哈,真是你。我就不放」

也不知是杰瑞這家伙開了竅,抑或是真性情流露,總之這家伙任憑白函薇怎麼捶打,就是死死地抱住不放。若非顧忌到周遭還有人,這家伙絕對能來個法式濕吻。

眼瞅著杰瑞如此,剛剛打翻醋壇子的白函薇,心里頭的一腔委屈與幽怨,隨著杰瑞有力的擁抱轉瞬消散殆盡。女人大多都是感性動物,心思敏感著呢。這會兒感受到杰瑞的熱情,什麼胡思亂想都沒了。

抱著白函薇轉了幾圈,而後直接托在雙臂當中,杰瑞徑直地朝身後跟著的副官下命令︰「取消今天一切的安排,我的課程讓傅白塵頂上。還有,除非敵人打到馬尼拉了,否則今天別打擾我。」說著,抱著白函薇上了馬就走。

副官直愣愣地瞅著平素不苟言笑的杰瑞將軍摟著女友騎馬,有聲有笑地走了。好半晌才緩過勁來,瞅著周遭目瞪口呆的大兵,怒斥一聲︰「都看什麼看?」

大兵們頓時做鳥獸散。只有方才的下士皺著眉頭愁。情形遠他的預料,杰瑞將軍既沒有給他穿小鞋,也沒有因為他的盡職盡責而褒獎……確切的說,杰瑞在見到白函薇之後,完全無視了任何人。這讓下士很頭疼,他不清楚之後等待他的是什麼。

杰瑞抱得美人歸,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可某些人就比較慘了,比如我們的參謀長游南哲。

「進來」

門推開,一名少尉疑惑著走到游南哲的辦公桌前︰「長官,外頭有位女士……她說想要與您探討一下您兒子的問題。」

「恩?」游南哲停下了筆,疑惑地看著少尉。

少尉揣測著說︰「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軍統最高長官陳御上校。」

「你確定?」

少尉聳聳肩︰「長官,對方遮著面紗,但聲音跟陳御長官很像。」

莫非自己兒子出問題了?夭折?

游南哲頓時就急了,扔下文案,火急火燎地朝外就跑。等到了地方一瞧,果然,那站在樹蔭底下抱著肩膀的姑娘,除了陳御還能是誰?

「你怎麼來了?」游南哲急切地問,不等對方回答,又問︰「我兒子怎麼樣了?」

陳御微笑著盯著游南哲,好半晌才說︰「在這兒說不太方便。」

「去我寓所。」游南哲拉著陳御就走。三步並作兩步,沒一會兒便進了寓所之內。

「趕緊的,我兒子到底怎麼樣了?」

陳御先是打量了一下單身漢的房間,然後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水,優雅地喝了一口才說︰「你兒子挺好,現在在女乃媽撫育下茁壯成長。但是……」

「什……誒喲。」就在游南哲湊近的瞬間,陳御突然出腳,一腳將游南哲踹了個跟頭。

「你瘋了?」

「但是我很不爽」陳御怒火滔天,又一腳過去直奔面門。虧著游南哲反應快用胳膊擋住,否則一腳下去參謀長就得破相。

「你有病啊,我又怎麼著你了?」游南哲左擋又閃,一時間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怎麼著我了?你說怎麼著了那個小東西除了哭就是哭,沒完沒了,沒完沒了,我受夠了」說到可恨之處,陳御抄起水杯就砸了過去。

「我x……我兒子哭關我什麼事兒?別仍,哎呀……我說,那也是你兒子好不好?別砸了,你大老遠跑我這兒抄家來了?你再扔我可還手了」

「肯定是你的基因存在缺陷,否則孩子怎麼可能這麼折騰人?你們爺倆串通好的」陳御格開游南哲抓過來的大手,一個肘擊將游南哲打得差點背過氣去。

這丫頭得勢不饒人,三拳兩腳將游南哲放倒在地,而後干脆騎了上去,雨點一般的拳頭就砸了下去。虧著這丫頭還留有理智,否則游南哲估模著早就見了閻王了。

游南哲這廝後來也想開了,干脆護住臉,蜷著身子一動不動,任憑對方怎麼打,就是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過了半晌,可能陳御覺著人形沙袋缺乏反抗精神,過于沒勁,索性不打了。

游南哲躺在地上等了半天,透過指縫偷眼一瞧,現陳御那丫頭正對著小鏡子補妝呢。恐懼于陳御的武力,游南哲這家伙干脆低聲下氣地說︰「不打了?我能起來了?」

哼哼唧唧半晌,游南哲起來了。活動一下四肢,立刻呲牙咧嘴起來。陳御這丫頭下手有分寸,打完了沒內傷,但渾身上下沒一個地方不疼的。「我說,你這純粹是沒地兒撒火?」

「父債子償,子債父還……天經地義。」陳御頭也沒回地回道。

游南哲氣得苦笑不止︰「我說,養孩子有那麼難麼?你嫌煩我不嫌,回頭把孩子給我帶怎麼樣?」

陳御收了粉底,轉身微笑著一字一句地對游南哲說︰「做夢」

然後游南哲現,自打遇見陳御這個克星之後,他的人生就如同茶幾,上面擺滿了杯具。哪怕到了現在,他也沒模清陳御這丫頭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可以在人前裝的很感性,但內里實際上充滿了理性。而在自己面前,這丫頭又偏偏把理性丟到了太平洋,說火就火,說翻臉就翻臉。

照理說,這種狀態應該是戀愛中的小女生……可無情的現實狠狠打擊了游南哲,這丫頭不抗拒與游南哲生友誼的關系,只是為了……借種而且種種跡象表明,這丫頭與二外女翻譯杜微存在某些曖昧的關系。見鬼一個人怎麼能復雜到這種程度?

「好,我倒霉催的就是你撒氣桶。氣消了?」游南哲揉著酸疼的小月復說。

「差不多了。」

陳御的回答嚇了游南哲一跳。差不多了?那意思還得挨一通胖揍?但緊跟著生的事再一次出乎游南哲的預料,陳御這丫頭如同母豹子一般撲了過來,然後溫柔得嘴唇堵住了游南哲的嘴。

糾纏,糾纏,再糾纏。直到**消散。

陳御臉上潮紅一片,裹著被單下了床,從包里翻出香煙,每每地吸著。而後瞧游南哲的眼神就如同某些無良男人欺負完女的之後那種眼神。這種狀態,頓時讓游南哲聯想起一個詞兒——事後煙。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游南哲甚至都能猜出陳御這丫頭又要說什麼了。

「別誤會,這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你知道,完全是生理需要。」

果然這丫頭的話能讓任何覬覦她美色的人瞬間陽痿。

游南哲氣笑了︰「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陳御吐著煙圈,思索著回答︰「不太清楚,你讓人很有安全感……也許適合做朋友,但絕對不是情人或者夫妻。總的來說,你是一個好人。」

得,這丫頭開始卡了。

「別想這些了,現在這樣不是挺好麼?彼此不干涉,你想怎麼胡搞我都無所謂。感覺不錯就在一起,沒感覺就分開。」陳御將煙頭丟出窗外,而後笑著說︰「這不是你的問題,而是我的問題。確切的講,經歷過許多之後,我已經不相信荷爾蒙所引起的一系列化學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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