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被下,紅艷艷的褻衣在燭光的搖曳照耀下,讓人幾乎可以聞到花的香味,如玉雕般的香肩膚若凝脂,嬴政微涼的手也變得火熱。
大掌隔著一層柔滑的布料輕揉著她的高聳,薄唇在她的耳邊廝磨著,輕喚了她一聲後,嬴政已經不能滿足隔著布料的撫模了,就抬手拉開了她背後的絲帶。
順手拉下了帷帳,只見一件件的袍服丟落地上,霎時,榻下已經是衣衫凌亂了。
喘息聲伴著軟榻輕微的晃動,使得一室都流淌著愛意。
當嬴政罩上王袍,用寬大的袍服將雲若曦光滑的身體一道裹住抱進西側的洗浴室時,雲若曦羞得不敢睜開眼楮。
還好值守的閹人和宮女並未有人發出笑聲,已經將一切事宜準備妥當了,整個人被抱著放進了芳香馥郁的浴湯里,她這才敢睜開眼楮。
看著紗帳內一個服侍的人都沒有,這才放下心來,超大的浴桶里只有自己和嬴政二人。
渾身濕漉漉的靠進他的胸膛︰「政,她們不會笑話我嗎?」
「誰敢?若有人敢笑話曦兒,寡人將他杖刑轟出寢宮。」他眉毛一揚。
雲若曦笑翻在他懷里︰「政,你每次都是這麼安慰我的,就不能說點別的了嗎?」
「寡人可是大王,誰人敢笑,何須說別的。」嬴政將水抄上她露在浴桶外的香肩上,俊臉上一副誰笑就砍誰的架勢。
「政,你真的好霸道哦!不過我好喜歡的。」雲若曦抄水淋到他的身上︰「只是,你不可對我也這麼霸道。」
「寡人習慣了。」不欲這張小嘴再喋喋不休,他用薄唇蓋住了她正開合著的唇………
這日嬴政回到寢宮相當的高興,用膳時都是一臉的喜色,雲若曦有些奇怪,從鍾鼎里為他添了些湯,將碗雙手捧給他︰「政,若曦可是很久沒見你從朝堂上回來這麼高興了。」
她指的是未能登基一事,始終是嬴政的一塊心病。
「蔡澤已經歸來,三年了,三年前寡人親自登門去將隱退的老卿家請出,讓他去燕國,老卿家果然不辱使命,此番歸來為寡人帶來了燕國的質子,哈哈哈!」嬴政頗為得意。
「燕國的質子!」雲若曦心里一驚︰「你說的是燕國太子姬丹?」她也顧不得用膳不得高聲喧嘩,大叫了起來。
「曦兒何故如此激動,認識那姬丹不成。」他滿臉的狐疑。
「政,你听我說,要麼永遠不要放他回國,要麼盡快把他砍了!」雲若曦說得相當的激動,以至于胸口都不停的起伏。
嬴政眼里的疑雲更重︰「這話可不該從曦兒口中說出來,再說寡人也不能將他國的質子砍了的,寡人不明白你此番言論何以如此激烈?」
雲若曦放下了箸,過來挨著他坐下︰「政,這次你可千萬要听我的才行,反正他留下就是個禍害,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你讓寡人何以取信?」嬴政也將箸放下。
「我現在也和你說不清楚,有些事沒發生之前是不能說的,他會害你,真的。」雲若曦一臉的慎重,她心想,此人就是個禍害,不但要刺殺自己的政,還假手荊軻,讓一代俠客荊軻枉送了性命。
可嬴政只是模模她的臉,笑著說︰「區區一個弱國質子,如何害得了寡人,曦兒這是多慮了,寡人答應你今晚去怡心宮看竹簡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