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革命軍方向處,蔣站在岸邊焦急難耐,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
五點鐘左右,北安依袁世凱的命令,將所屬三艘軍艦,一線排開靠岸。
接著下令,將所有船艦上多余的位置,全部卸下,一陣忙碌過後,不愧是北洋軍的素質,不出半個小時,便將說有的多余的東西全部卸下,隨後。
北洋軍這邊的所屬將校,一個個都在想︰「軍統莫非是要把士兵全部上船,準備借著軍艦作戰登陸。」不由紛紛問袁。
袁世凱說道︰「你們只知其一,不曉其二,若是這樣你們也太小覷你們的軍統了。」
將校听著心里,還是覺得袁世凱的話胸有成竹,看來這里面還大有文章。
大約下午五點半左右,袁世凱又開始接著下令道︰「把所有重型500門重型火炮。分別150門列置在船頭。留有五十門重型炮火留守本陣。再將800門小跑、分三處、每至船的正前方防置250門炮火,留五十門小炮受堅守本陣。所屬3500門迫擊炮,拿出1200門,放置各項大炮的周邊,我自由用處。傳令下去,務必七點鐘放置到位,所屬每門迫擊炮當中必須要另外佩有照明彈60枚。現在就開始,馬上實行。如有消極停待者,斬立決!」
命令很快傳達下去,一個將校大喊道︰「兄弟們將炮火分••••裝卸船上,我們報仇的機會來了!」所有的士兵,听得要開始進攻了,一個個,抖擻精神,有仇的收起淚水、心想終于可以有報仇的機會了。
北洋士兵一陣忙活過後,本當至少要一個半小時的軍程,竟然相當漂亮的一個小時完成了。這也要出于袁治軍的功效。
袁世凱觀望著說道︰「有股子士氣,何愁南軍不滅。好、好。今天每人搬運炮火,只要是運作的,通通每人賞五十個大洋。」那群士兵,一听的的這樣,本來高漲的士氣,加著騰騰復仇怒火又燒到了頂端,只等著軍統下令了。」
「全軍就位、準備進攻!」。袁世凱喊道。
將官一聲轉達、一群炮兵,大約有八千多人,抱彈藥的,抗藥筒的,托帆布的。拉引線導火索的,最多的還是重型炮兵一溜煙兒的上了船。
這是船頭一二三分別傳來聲音。「一號船艦炮兵準備完畢,二號船艦炮兵準備完畢;三號船艦炮兵準備完畢。」
袁世凱道︰「各位听我指令,向前推進,五十米。不準開火。」
這些將軍將校們又納悶了,心里想,軍統到底是要干什麼?隨著一聲船笛。嘟~嘟、船開了幾步,听了五十米,又下了錨。
革命軍方向,听得船笛,大叫不好,只看著船上面,蓋著一群黑色帆布,什麼也看不見,裹在船頭,心里想到︰「莫非是登陸用的部件。正待他來,看我不把他們全部殲滅,不見我的手段,看來這袁大頭氣瘋了。」想過之後,又笑了笑。也難怪蔣會看錯,大炮夾著小跑,亂蓋一番,順便墊著凸出幾個人,卻是一下眼拙,看不出是炮來。
那船在江心行駛五十米開外,接著袁世凱又下令道︰「所有小船就為,步兵隨行登上小船,一定要好好的貼著大船後面,隨時靠岸準備登陸。
步兵看見自己也沒有閑著,豁的拿出了竹排、木筏,小船一類的東西。共計大約3000來個木筏,和竹排之類的小船,岸上的水上的一時排滿。
岸上將校看見不由驚嘆道︰「不愧是我們的軍統!大船上面頓重型火炮,真是軍事天才,又是奇才。這還不算,還暗藏3000竹筏的步兵,真是叫吾等眾人等五體投地。佩服、佩服!有此等上司,是吾等再造之福。」
正待要開船,袁世凱道︰「本座要親自上船督戰,」。說著上了中間的一號船,那後面的將校也紛紛上來。「這簡直就是軍神!」將校門又說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拍馬屁,還是出于其他原因。同一時間,一個個士兵看見軍統親臨其陣,一時間人聲鼎沸,士氣高漲了半邊天。
「士氣高漲也沒用,待會要你們過來了,就得送死。」另一方革命軍蔣用望遠鏡看著說道。
船開始一線行駛了。
「現在有多少米了?」袁世凱問道。
「報告軍統、離岸邊有100米了。」旁邊的將軍回答道。
又幾十秒鐘。
現在又又多少米了?袁接著問道。
「報告軍統、離岸有150米開外了。」
「兩百米的地方,軍艦停止行駛。袁世凱說道。
「傳軍統口諭,所有軍艦在離岸200米下錨。」那將軍對著船頭的傳音筒里說道。
離岸200米處,船泣的一聲,穩在了河面上。
「給老子狠狠的打」。袁在船頭叫罵道。
隨著罵聲,黑帆布拉下,露出了各種器形的大炮。看來200米重型炮火夠了射程,而且還超出岸邊五十米。
蔣在另一方面,看見帆布拉下來了,露出了大型火器。正要大喊一聲,「撤!」可是來不及了。緊隨著萬炮齊鳴,當時一炮朝著蔣干了過來,將軍小心,一個兵連忙將蔣摁倒。在隨後,陣地上雨點般的炮火落了下來。革命軍沿岸50米損失慘重。
船上面袁也抽出身上的觀望,眼楮正鎚著圓筒長鏡,說道︰「好、繼續進攻,不要停。」
蔣看勢頭不對,豁出命來大喊道︰「快!撤!向後方撤出50米,行動務必要快。」所有士兵听見爭先恐後傳達,就短短幾十秒的炮火、跑過來的已傷亡殆盡。這個師活著的已經潰不成軍。
蔣看著這樣,不由一時氣血上涌,氣得吼道︰「狗日的袁世凱,你等著。」說著戰道了高處喊道︰「給老子把重型火炮也端出來,干他娘的袁胡子。」湘軍本來就愈戰愈勇,看督軍這般奮勇,自然當人不讓,也隨後在前線搬來重火。
袁世凱道︰「先停火一分鐘。再向前推進五十米。」袁自然知道再打就是浪費彈藥。
這蔣也不是省油的燈,站在高處,舉起右手劍看樣子是要與袁世凱拼命。
這時候革命軍的炮台剛剛推了出來,可惜的是,袁在船上,行船五十米又開炮了,沒辦法人家在船上,發炮更快,革命軍的炮火還沒來得及叫上幾嗓子,就受了不小的創傷。蔣看在心里,痛如刀絞,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自己親自將劍插在地上,跳到前方,上了炮台,一手拉線,崩的一聲一炮打了出去,直中袁世凱上方旗幟是頂端,袁吃了一驚。眾將將他扶穩。
湘軍這邊,看著主帥這般神勇,一時間紛紛貌似前進,也直上炮台,來不及就位報告,就開起了炮火,整個江面打的是如火如荼。江面上聳起十米多高的巨浪。
這時候蔣一手揮劍又站到了高處大喊道「給老子子打、打落一艘巡洋艦、老子賞他金條五千兩。炸死袁世凱我叫總統賞金條五萬兩。」
這邊袁世凱站在船頭,開始看見幾炮不疼不癢的打過來,依舊站在船頭,威風不減。但是後來漸漸的膽怯了起來。
袁世凱用遠望鏡筒看著對方運炮、搬運,開火的這個架勢,當真的說了句︰「今天當真領教到了湘軍本色!罷、罷、罷。」說完進了船的里艙,上面船上炮火也被炸得很慘,連炮帶人,一同落水。還有的北洋炮兵直接炸飛,有的炸成了肉醬,血在船上到處橫飛。卻似下了一場肉雨。就是那後面影藏著的竹木筏上的兵,也差點被炮火震的站不穩。只有趴在竹筏上面。但總的來說還是革命軍的損失要更大一些。誰叫袁的炮火佔了先機。
「給老子繼續打,不打出湘軍的氣勢來,誓不罷手」。蔣站在高處依舊再哪里吶喊鼓氣。
雙方大約打了一個多小時,袁世凱從里船艙望外,見著勢頭更加不對,于是直接又跑上船頭,俯著身體,低著頭、跑到船頭的前方傳話筒的位置大喊︰「三艘軍艦,戰火不熄,炮聲不止,務必要將蔣猛子炸死在灘頭。軍艦三艘全線進軍!沒有我的命令全部都不要停,直線靠岸,我們準備登岸作戰。」炮火聲太大,袁世凱硬是歇斯底里的大喊了三聲才就此作罷,緊接著又俯著身體爬回了船的里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