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處,田邊有條小路,小路上有兩個人匆匆的朝著小屋方向飛奔而來,兩人漸漸的視線已經進入到小屋周邊的環境里。
看看眼前的景象,地上攤著幾具尸體。
「我們來晚了!」跑在前面的長發青年說道。原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必血雙煞。
二人走到小屋處,那長發青年看見柳風無痕的尸體,直接跑了過去,抱著柳風無痕的尸體,使勁的搖,不停的大聲哭喊道。
「柳兄!柳兄!你振作點••••••」。但人死了,再怎麼喊也是無濟于事。
「我們還是看看活著的人吧。」那大個子說道。
那青年,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站起身來,走到方繼棠的旁邊,原來方繼棠一直站著不動,胳膊處又有傷,血一直在那里流,早就倒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還有救嗎?」那大個子問道。
那長發青年,把方繼棠的胳膊處的傷口來回的看了看說道︰「還好這方蝴蝶也是當年走過刀口的,在拼刀的時候,時時刻刻注意保護自己的胳膊上的要害處,要是傷到脈搏,那就沒救了,她現在只是失血過多。還有得救。」說完就開始從褲腳旁邊撕開一片綢布,開始給方繼棠包扎,包扎完後,又將方繼棠從地上抱了起來,那大個子,也抱住柳的尸體,二人一起朝小屋走去。
二人進了屋,將柳風無痕放在地上,床上放著方繼棠,連著二人的刀,也一同的方到小屋中。
「你說、這阮未恨,為何這般報仇心切,再者說來,子不添父輩,更不關方幫主女婿什麼事,這樣做也不合江湖規矩呀,為什麼這人就這麼極端了。」那大個子說道,但表情帶著憤慨。
「唉•••••誰叫人當初原名阮醇清改成了未恨。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人的心夠毒的。」
「哦、原來名字都帶著恨。這個我到沒有留意。想當初柳幫主這麼清平淡寡的人,也要牽涉到是非舊仇。唉••••••不說了。」
米缸里面,那小孩听到人聲,也不知道屋里屋外到底出了什麼事,又不知道物屋里的陌生人是誰,大氣都不敢出。
二人守著方繼棠,不知過了多久。方繼棠,「咳~咳~咳」幾聲後,喊著︰「無痕、無痕你別走••••••」
那長發青年立馬跑過去,將她扶起坐直。
方繼棠看到是必血雙煞,說道︰「二位,沒想到你們也來了,這麼遠道而來,麻煩兩位了。」
長發男子說道︰「未能救得柳兄,是我們二人最大的遺憾,哪里還敢說上麻煩,要是早些來,柳兄就應該坐在你旁邊了。」
「扶我起來,我還想起來看看柳風無痕,還想默默他的臉龐」。
「柳夫人,不必了吧,你傷勢這麼重,還是先躺下吧。」一旁的大個子說道。
但方繼棠堅持要起來,便強行的動了起,大個子上前想要繼續勸阻,被長發男子,用手攔了一下,示意大個子不要阻攔。方繼棠起了身子,步履蹣跚的走到了柳風無痕尸體的旁邊,模了模了丈夫的臉龐,必血雙煞二人站在身後。
方繼堂看了尸體後,立馬將屋里的蠟燭吹熄,屋里漆黑一片。長發男子看見蠟燭吹熄,料定會出事,立馬將挨著桌邊的蠟燭點燃,火花又亮了起來,但此時的方繼棠拿著自己的那把刀,那刀上還粘有自己丈夫的鮮血,方用袖子擦了擦刀面上的血跡,又走到柳風無痕尸體旁邊,坐了起來,有模了模柳的臉龐,顯得依依不舍。二人立馬要沖過來。
方繼棠看著必血雙煞沖過來,振聲向二人說道︰「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死給你們看。」二人停住了腳步。
「柳風無痕,我一身欠他兩次性命,他兩次都救了我,而我最後一次想還給他的機會都沒有。」方繼棠繼續說道,但這次語音和緩了很多。
說完又朝著二人笑了笑。很似迷人,長發青年好像看出了什麼,急忙跑過來,但是哪里還來得及。
方繼棠早就將刀插進了自己的月復部。閉上眼楮的同時說了句︰「孩子就麻煩二位了。」
那少年在米缸終于跳了出來,含著淚,大喊道︰「媽媽。不要離開我!」
方繼棠笑道︰「濤兒、你以後要听這兩位叔叔的話,我要下去陪你父親了,你父親一個人在下面很寂寞••••••濤兒保重,母親對不起你。」
那長發男子跑過來拖抱著方繼棠說道︰「方蝴蝶你這是何苦啊!」眼角淚水又一次奪眶而出。
方繼棠笑了笑說道「剛才在夢里他要離開我,我現在下去陪他。或許還來••••••」說完含笑而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二人,不管是到哪里都會死人,這次是救人,沒想到方小姐還是死了,莫非是我二人的定數嗎?」那長發男子說道,接著又大聲的吼道︰「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話音剛落。外面天空中突然打了一聲炸雷,一時間便下起了滂沱大雨。雨中一個紅衣男子抱著那個刀疤男子的尸體。那個鬼面,在閃電的倒映中,顯得格外的陰森和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