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濤飛,看來在這寺廟是比較倒霉了,一三五要挨著黑獄門神的鞭子,二四六受著長發男子不知道任務,唯獨星期天柳濤飛,就跟著主持學習一些,四書五經一類的典籍,算是讓他識字吧。
且不說柳濤飛了,這里話分兩天。
卻總這北方地界,北京城里下著大雪。
這時候、袁世凱當上了大總統,好不熱鬧,但老是感覺不爽,為什麼,除了手上一把權利以外,不能享受其他的特殊待遇,正在那里發懵了,旁邊又多了個稀薄胡子處處挾制他,他是坐也不是站也不好。
正在和旁邊的段祺瑞,及其幾個手下,談論私建內閣的時候,稀薄胡子跑過來插了一腳。
「不可以私立內閣,這是早在革命之中就有的硬性規定。若要宣布議程,當以投票,及其民主成員進行大會,需社會無黨籍人士認可方可實行。」稀薄胡子走在後面說道。
袁大頭好不暢快,只有說道︰「袁某剛入革命,有些東西,又時常記錯,畢竟在清任職許久,故而走老路,忘盾初老弟多多包涵。」
「無妨。只要總統不私立內閣,別的什麼都好說。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稀薄胡子說道。
「要不要我開車送盾初老弟。」。袁世凱關懷的問道。
「鄙人喜好步行,走走倒是很合實意,謝謝了,不用。」稀薄胡子說道。
「那好、那好。盾初老弟,清平仁愛,在生活上,也處處懂的體味生活,值得我等學習呀。」袁世凱說道。
稀薄胡子出了午門,袁世凱看見稀薄胡子走了。
「我*••••你媽的宋教仁,老子巴不得你出門就被撞死。」臉氣的豬肝色。
幾個軍閥站在後面,也很是不爽。
「軍統,你看要不要••••••?」只見陸榮廷,掏出右手一個起刀的架勢。
「不可、此人來民主革命的首要代表,此人暫時只能拉攏,不可親動。」袁世凱說道。
「還輕動,都輕動得什麼時候,你上次,給他那麼多錢,送上一輛黑色歐式豪華轎車,他都拒絕,我看此人,是鐵了心的跟著孫大炮了。」一旁的陸榮廷說道。
「還是不行呀,此人在革命軍中,威望甚高,倘若現在殺之,恐革命軍兵變呀,待我等從長記憶。」
「哦、那也只好這樣了,我們兄弟幾個暗暗陪植我等北洋軍的力量,到時候戰還有的打。」一旁的張作霖說道。
袁世凱說︰︰「算了,冷冷清清的天氣,早點回去休息吧,散了吧,還有注意一下孫文等人的動向,他嘴里是說去修鐵路,我看未必。」
「知道了,軍統保重。」說完幾個軍統也匆匆的走了。
袁世凱自然心里清楚,要想得到真正的實權,那就是首先把宋教仁除掉,其次是注意孫黃等人的動向,這樣才可以得到真正的權利。
第二天,幾個軍閥,和袁世凱在自己府邸私辦宴酒,當時袁世凱,寒暄了一陣,就提到了宋這個事情,當然他的葫蘆里自然沒有好事,知道要軍閥殺人,肯定不行,于是就著幾個軍閥說道︰「結交一點江湖上的朋友,這樣好辦事情,在上海,找幾個缺錢不要命而且是黑道上的人,結交到了,把他們好酒好喝斥候著,來年我自有用他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