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中又是抱壇長飲,一口酒嗆進喉嚨,忍不住低頭咳嗽起來,仍舊笑道︰「我剛剛說入喉不烈,這酒莫非有靈性,夸不得」
曼珠先是淺淺啜了一點,慢慢地咽下喉嚨,果然無味,但是一入月復,立馬覺得全身發酥,懶洋洋地,說不上的舒服。
謝無歡斜眼瞧著她,似笑非笑︰「如何?」
曼珠忍不住嗤嗤笑道︰「少爺,果然是讓人舒服的不得了。」
謝無歡面上露出驕傲,道︰「自然,昔年莫天涯喝了一壇後,竟然醉倒了,長笑著失態道實在是舒服極了,想那莫天涯自負酒中公子,亦飲後如此。」
曼珠詫道︰「莫天涯是何人?」
謝無歡搖搖頭,嘻嘻笑道︰「不可說,不可說」
曼珠第一次見謝無歡竟然帶著頑皮的神情,笑道︰「公子莫非醉了?」
謝無歡雙目一睜,道︰「誰說我醉了且看本公子酒中揮毫,畫一幅美人賦圖來作樂。」
他自己書桌上筆墨時時常在,驀然站起,右手虛空一探,本來其手探不到的墨筆,已然在握,左右一彈,不遠處的牆壁上彈出一幅白絹。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謝無歡緩緩吟道,右手的墨筆在桌上的硯台上一勾,一道墨汁乍然飛起,左手長指虛彈,右手急速地揮舞,那墨汁化為翩翩黑影,瞬間擊落在白卷上。
一個模糊的人形已然躍在紙上,那點點墨汁,恰如其分地勾勒了一幅影子,只是些許模糊。
謝無歡長笑一聲︰「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