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我不會讓這個家塌下來的
十三阿哥笑了笑,什麼話也沒說,任由著蘭靜將他扯領著回了里屋。~
蘭靜一心只想著要給十三阿哥驗傷,不只是步子走到了十三阿哥的前面,也沒注意到一路上十三阿哥用眼神和手勢將跟在他們身後的丫環們都一一打發了開去,而等到他們剛一進門,十三阿哥就一反之前的順從模樣,腳上一踢,將門關了起來,手上一帶再一撈,沒等蘭靜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攔腰抱在懷里了。
「爺」蘭靜下意識的伸手勾住十三阿哥的脖頸,一聲驚呼剛出口,十三阿哥的臉就壓了下來,然後就是一番深入的唇舌相交,將她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生生的堵了回去。
直到蘭靜覺得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十三阿哥才松開了她的唇,而當她努力調整自己呼吸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放躺在炕上了。
「爺」蘭靜剛要起身,十三阿哥的身子又壓了上來,手指在她的胸前連剝帶扯的,幾下子就將她的衣襟扯了開來。
蘭靜只覺胸前一涼,忙要抬手去遮,結果還沒等踫到自己的身子,就被十三阿哥擒住了,她從來不知道十三阿哥的手這麼大,這麼有勁兒,也從來不知道他的手這麼靈活,這麼邪惡。他用一只手就攥住了自己的兩只手,並牢牢的將它們按在頭上方一動都不能動,而他的另一只手則是在自己的胸前肆意游動,揉捏,輕扯,慢捻。
「爺」蘭靜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里好象起了一把火,連嗓音也被灼得發干、發澀,難以成聲了。
「噓別說話。」隨著十三阿哥的一聲低語,他已經將頭俯了下去,埋首在蘭靜的胸前吮吸著,磨嚙著。
蘭靜被十三阿哥揉弄得全身軟成了一灘水,體內卻如火一般的熱,水火交融間,她的神智也不清楚了,不知什麼時候被松開來的手在十三阿哥的頭上身上撫來撫去,放縱著自己享受著與他的肌膚之親,只是當十三阿哥的動作越來越往她的走時,蘭靜的腦子里到底還是清醒了過來,按在他肩上的手也往外推了推,聲音很是破碎的提醒著他,「爺,小心著孩子。」
「我知道,」十三阿哥嘴里說著知道,手上的動作卻是並沒有停,繼續在蘭靜的周身上下再度揉搓了一番之後,才翻身躺過一邊,長長了呼出一口氣後,又再重復了一遍,「我知道。」
蘭靜也趕緊順了順自己的氣息,並使勁兒攥了攥拳,讓指甲扎進手心里的疼把不穩的神思收回來,也讓顫抖的手恢復平靜,然後坐起身來,背向十三阿哥快速的將衣襟系好,再順了順自己被弄亂的頭發,下炕去倒了一碗茶走回來,「爺,喝些茶。」
「好,喝茶。」十三阿哥一直躺在炕上,听到蘭靜的話之後,又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就坐起了身子。
「好我的爺,」蘭靜忙隨手把茶放到一邊,趕緊上前來檢視十三阿哥的身子,「您可悠著點兒啊,不知道您的傷還沒全好哇。算了,也先別喝茶了,還是趕緊讓我看看?」邊說邊開始解他衣服上紐絆來。
「好哇,」十三阿哥將手支在身後,毫不反抗的任憑著蘭靜在他身上動作,「我才解了你的衣服,你現在就來解我的,這報應來的倒是快。」
「啐」蘭靜紅著臉瞪了十三阿哥一眼,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爺不用指望著您這麼說,我就會放手不看了,等要是見您的傷有了反復,咱們才有的說呢。」
隨著蘭靜的話音剛落,十三阿哥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來了,蘭靜分開他的衣襟一看,倒是有些覺得意外了,本來她是想經過跟著康熙又是趕路又是行圍的這一路折騰,即使傷情沒有惡化,至少也不會太好進展的,沒想到看起來還真就象是已經完全好了。~
「疼嗎?」蘭靜按了按十三阿哥胸前的疤痕。
「不疼。」十三阿哥笑著回答。
「哼我信您才怪了。」蘭靜輕哼著說道,只是臉上卻已經不自禁的帶出了笑意,通過手上的觸感,她知道十三阿哥確實是已經全好了,現在剩下的只是疤痕,這得需要時間慢慢來減淡,當然若想完全恢復到以前平滑的樣子,那是絕無可能了,但卻是影響不到什麼的。
等再檢查過十三阿哥的腿之後,蘭靜都不禁有些懷疑起他是不是金剛狼體質了,這個居然也全好利索了,連走之前還有地方與其他處不同的膚色,現如今也已經不顯了,看來他之前所做的保養還是沒有白費,身子底子打的不錯,自我修復的能力就會比較強一些,再加上練武的關系,又較之常人結實許多,從而抗折騰的能力也較常人強悍一些。
只是蘭靜到底不是專業人士,于是又傳了李大夫進來看,當然在他進來之前,她沒忘了先將自己的服飾和妝容梳理整齊,再將空長著兩只手、卻只知道喝茶的十三阿哥的衣服也給整理好。等到李大夫也確認十三阿哥的兩個傷處,已經完全的徹底的全部康復之後,蘭靜這才將這些天一直提在胸口的一股氣完全的松了下來,臉上帶著誠摯並感激的笑意,將十三阿哥帶回來的東西分了好幾個給李大夫,又著小好好的去送一送。
「等一等,」十三阿哥卻叫住了要告退的李大夫,「我還有話要問你,福晉這些日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離開才這些日子,她就瘦了這許多,害口怎麼會害得這麼嚴重?」
「福晉這次的害口確實是挺嚴重的,」李大夫忙恭敬的回答道,「她甚至是連水都喝不進去」
「胡說」十三阿哥一瞪眼,「剛才福晉還吃了塊酥餅呢。」
「我有嗎?」蘭靜一愣。
「怎麼沒有?」十三阿哥笑著說道,「在你給我檢查傷處,說我抗折騰的時候,不就是邊吃邊說的嗎?」然後用手一指桌上放著的點心盤子,上面明顯是少了一塊,「喏,那不就是你吃的嗎?」
「這真是我吃的?」蘭靜雖然看到了,但還是有些不相信。
「當然啦,」十三阿哥點頭說道,「這是我親眼看到的,只是我怕會驚到你再害了口,才一直沒說出來罷了。」
「主子,您真的能吃東西了?」沒等蘭靜說話,小牆就先滿臉驚喜的開了言,「您想吃什麼,奴才現在就去給您做。」
「現做還是需要時候,」小忙說道,「主子既能吃酥餅了,就且再吃些,您可是連著好幾天都什麼也沒進了。」
「先別急,」李大夫身為大夫,總還是沉穩的,「酥餅還是有些實了,先弄些果汁來給福晉,若是沒事兒的話,那就再弄些粥,幾天沒進膳了,總得慢慢的往回找。」
「奴才這就去弄果汁。」小院忙說道。
「奴才去熬粥。」小牆也忙跟上。
「你真好幾天沒進東西了?怎麼也不說給我捎個信兒去?」
等到小院拿回溫溫的果汁來之後,一屋子人的眼光都落在蘭靜的身上,蘭靜也是有些小心翼翼的端著那杯果汁,試探著抿進去一小口,慢慢的咽了下去,居然沒事兒,再大一點口,再咽下去,還是沒事兒,索性一杯的果汁一氣兒干了,依然是沒事兒。
「這下可好了,」小忙念了聲佛,「主子可算是能吃東西了,可見得還是爺有福氣,之前爺在府里的時候,主子也是一點兒口也沒害得。」
「照你這麼說,」蘭靜瞪了一眼小,「爺倒成了鎮邪的了。」
「小姑娘說的也未嘗不是道理,」李大夫卻笑著說道,「爺是龍子嘛,行動處自有神靈相護,能鎮邪也是正常的。」
「這個話可不能渾說。」十三阿哥皺著眉搖了搖頭。
「是,」李大夫忙鄭重的應了一聲,又再說道,「奴才的意思是,福晉之前估計也是因為總擔心著爺,這才引發了害口,現下爺回來了,傷處又已經完全康復,福晉懸著的心放下了,這害口自然也就跟著停了。」
「這話還差不多,」十三阿哥微笑著點了點頭,「只是你以後對福晉也要上些心,脈勤著點兒請,有什麼不合適的就趕緊調理。還有你們,」十三阿哥又轉而對小他們說道,「福晉的心思重,沒事兒總愛東想西想的,你們也時常寬解著她些。」
「好了,你們且都下去,」蘭靜忙笑著插進話來,「小,記著送送李大夫,那些個東西也著人幫著他拿回去。」
「爺,」等李大夫等人都出去之後,蘭靜笑睨著十三阿哥道,「您適才說的話可是自相矛盾了,早先您一直總說我愛神游天外,現如今又說我的心思重,我的心思若重,又如何會飛上天去的?」
「矛不矛盾的,你心里知道。」十三阿哥用很平靜的目光看著蘭靜,「我只是要跟你說,你不用想太多,尤其是現在還懷著身子的情況下,我不會讓這個家塌下來的。」。
全文字無錯txt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