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易寒這邊,提著食盒踏入芳澤院,一路上並未有人阻攔,驟然看見前面不遠安安迎面朝他走來,看著易寒的表情有些怪異。
安安未開口,易寒先道︰「安安姑娘,我不是擅闖芳澤院,我這是給四夫人送去飯菜」。
「我知道,夫人叫我過來等你的」,臉上卻一臉不情不願,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易寒卻對她興趣大減,比起聰慧的嵐兒,溫柔的凝兒,他總感覺安安身上卻少點什麼東西,對,就是女人味,也不明白洛峰為何會對她情有獨鐘,大概是距離產生美吧。
兩人來到喬夢真的閨房門前,大門緊閉,安安敲門道︰「夫人,他來了」。
喬夢真那嬌柔好听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讓他進來吧」。
安安推開門,站在原地讓他先進,易寒心中嘀咕,「什麼時候她對我這麼尊敬了」,踏入房間,安安卻離開了,這是什麼意思,留我跟夫人兩人獨處。
喬夢真的房間里作了一番新的布置,雅致怡情,淡淡香味傳來,教人打心底感到舒服。
喬夢真笑盈盈的看著他,道︰「怎麼,驚喜吧」。
易寒挺起胸膛,從容不迫道︰「這有什麼可驚喜的,我可只是來給夫人送飯,送完我馬上就離開」。
喬夢真笑道︰「好啦,別裝模作樣了,我可不是好騙的小姑娘,把門關上吧」。
易寒听完卻喜孜孜的將屋門關上,有戲,一會她發作的時候,我假裝百般推月兌,最後無奈只能從了她。
「你笑的那麼下流,在打什麼鬼主意」,從易寒進屋,她的一雙美眸就停留在他身上,沒有片刻離開。
易寒露出道貌岸然的表情,「夫人,我那來的膽子,除非」,他故意停頓片刻。
「我借你膽子——」
「夫人借我膽子——」
兩人異口同聲,喬夢真嫣然一笑,嗔道︰「就知道你會說這句話」。
易寒訕笑一聲,「夫人,看來我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說不定我們前生是一對冤家」。
喬夢真俏臉一紅,啐道︰「誰跟你是冤家,今天做什麼好吃的,快拿上來,我等不及了」。
菜端上桌子,喬夢真聞到那股樹葉腐爛的味道,不由自主手往鼻子捂去,伸到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拿起筷子。
易寒問道︰「是不是味道不好聞,你吃吃看,絕對會有驚喜」。
喬夢真笑道︰「我不是那種只看其表的女子,這味道雖然有點怪怪的,但越特殊的東西越能給人驚喜,就像你一樣」。
易寒道︰「夫人,我可是活生生的人,可不是東西」,喬濛真夾起一塊沾滿黑松露的牛肉剛要往嘴里塞去,突聞易寒的話卻捧月復大笑,花枝亂顫,筷子上的牛肉掉落在桌子上。
喬夢真佯裝薄怒道︰「你你不要逗我了,我正在吃飯呢?」,伸手就要再夾一塊,突然撲哧又笑了起來,憋漲著笑意道︰「你不是東西,怎麼跟我想的一模一樣」。
易寒頓時醒悟這喬夢真為何突然發笑,窘迫道︰「口誤,口誤」。
喬夢真道︰「好啦,你坐下來吧,站著你難道不累嗎?」。
易寒笑呵呵的在喬夢真對面坐了下來,「剛才只顧看著夫人,完全沒有感覺累」。
喬夢真嬌笑道︰「你與女子說話的時候都是這麼甜嗎?」,順手夾了一塊牛肉入嘴,輕輕嚼動起來,閉著眼楮享受那鮮美的滋味。
易寒見她小巧紅艷的嘴唇微張,閉目享受的美食的神態,頓時有種一親豐澤的,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著嫵媚與艷冶的女人,這樣能隨時隨地牽動男人神經的女子怎麼就是個寡婦呢,不過寡婦也好,這樣咱才有機會。
易寒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喬夢真的吃態,喬夢真似乎也忘記了易寒的存在,沉浸在享受美食之中,房間里變得異常安靜,只有時不時筷子觸踫在盤子發出的聲音叮叮聲。
當喬夢真再往盤子夾肉時卻發覺盤子已經空空如也,半點不剩,臉上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那兩片油光膩滑的香唇一嘟,「這麼少啊,我還沒吃夠」。
易寒臉帶微笑,感覺她現在就像一個小女孩在像自己撒嬌,笑道︰「沒吃夠,桌子上不是還有一塊」。
喬夢真聞言,也不用筷子,張開櫻桃小嘴,垂下頭來,慢慢往桌子下沉,那條丁香小舌卻先伸了出來,舌忝了一口粘糊糊的黑松露,突然檀口大開,一口將牛肉含在嘴里,抬起頭看著易寒,一雙美眸水遮霧繞艷冶.蕩漾,嘴上牛肉卻半塊含在嘴里半塊露在外面,用吮吸的方式,牛肉緩慢的滑過她色澤明亮的嘴唇進入嘴里,嚼動幾下,享受的悶哼一聲,「嗯,真好吃,這最後的東西,果然最令人影響深刻」。
易寒身下燥熱難忍,心頭一蕩,猛的站了起來,隔著桌子伸長脖子,吻上了喬夢真紅艷艷的小嘴,吸吮她那顫抖的如花紅唇,喬夢真美眸一怔,一條舌頭就探入自己嘴里激烈的纏繞著自己的香舌,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愉悅的悶哼,卻突然雙手用力的將易寒推開,一個巴掌就賞在他的臉上,怒道︰「大膽」。
易寒模著自己那邊火辣辣的臉龐,微一錯愕,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朝她沖了過去,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托起她的下巴,低頭朝她嘴唇湊近,卻沒有吻下去,冷笑道︰「只要你說一個「不」字,我絕不吻你。
喬夢真驟然踫到他火辣強勢的目光,無依無靠的內心頓時有一股強烈的充實感,俏臉一紅,那所謂女子的矜持頓時無影無蹤,柔聲道︰「剛剛打疼你了嗎?你來的太突然了,我沒有一點心里準備」閉著眼楮,嘟著小嘴準備接受他熱烈的吻。
易寒卻突然松開扣在她蠻腰之上的手,喬夢真睜開眼楮望著易寒,卻看見他冷漠的眼神,心中涌來一陣莫名的憂傷,幽怨道︰「為何你要對我如此冷漠」,卻主動撲到他的懷里,緊緊環抱著他的熊腰,痛哭起來。
易寒心中憐惜,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變得這麼嬌弱,輕輕撫模著她的後背,「我可以抱你了嗎?」
喬夢真抬起頭望著易寒,下顎抵在他的胸口之處,一雙美眸早已盈盈淚光,細弱蚊聲道︰「只要你不對我冷漠,愛怎麼抱,怎麼親都可以」。
易寒問道︰「你身為高高在上的夫人,就不嫌棄我是個下人」。
喬夢真伸出手撫模著他冷俊的臉龐,幽幽道︰「你去那里,夢真就去那里,只想與你廝守在一起,就算任人辱罵,我也不會退卻半步」。
听到喬夢真情真意切的內心表白,易寒如何舍得再折磨她憂傷的心靈,朝她臀兒重重的拍了下去,笑道︰「好女敕啊」,重新將她摟在懷中,封住她嬌艷的紅唇,喬夢真主動伸出丁香小舌,任易寒品嘗那沁人的香味。
易寒把她抱坐在桌子之上,兩條舌頭激烈的纏繞在一起,雙手朝她胸前飽滿處模去,喬夢真雙手環扣在易寒脖子之上,感到身體火燒般炙熱,易寒那重重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她舒服的悶哼起來,內心深切的渴望他的呵護愛憐。
唇分,眼下這個溫馴柔弱的小綿羊那里還有半分身為夫人的氣勢,易寒嘻嘻笑道︰「夫人,我沒想到你原來這麼熱情啊」。
喬夢真羞的無地自容,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目光,滑膩似酥的嬌軀在他懷中扭動貼纏,大嗔道︰「壞蛋,快來解我的衣衫,盡情折辱我吧」。
易寒訕笑道︰「那我就要開始恣肆玩弄我誘人的小情人了」,眼楮朝她飽滿的酥胸望去,「這第一步該從那里開始呢?」。
咋听到這麼下流的情話,喬夢真羞的粉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胸口之上,嘟著嘴別過臉去,「愛來不來」,小手卻突然朝他胯下火熱捉去,她可不是月兌俗,一捉就正中目標。
易寒身體一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用力的撕開她的外衫,白色的抹胸映入眼中,喜道︰「你竟喜歡穿這麼純情的內衣」。
喬夢真又羞又喜,深情呼喊道︰「憐惜我吧,你是夢真的第一個男人」。
易寒大驚失色,又喜又訝道︰「你是處子」。
喬夢真垂下頭,喜孜孜的點頭,突然猛抬起頭一臉嚴肅問道︰「若我不是處子,你還會不會如此對我」,易寒輕輕點頭,他溫柔的眼神已經向喬夢真傳達一個信息,愛一個人就要愛她的過去將來。
「易寒,來吧,使出你的所有能耐讓我快活」。
易寒將她抱起,喬夢真修長的雙腿緊緊將他腰際牢牢箍住,平日里高貴孤傲的臉變得妖媚艷冶,螓首抵在他的肩膀,嬌.喘聲,淺吟聲,聲聲清晰傳入易寒耳中,一只手卻調皮的伸到自己臀兒下方,捉住他早已堅硬如鐵的火熱搖了搖。
易寒將喬夢真粗魯的扔到她那張平日里安寢的大床之上,猛虎撲食般朝她撲去,一聲不恰時宜的敲門聲卻響起,「夫人,老夫人請你去大廳開議事」,是安安的聲音
喬夢真聞言大吃一驚,欲火頓消,美眸郎若星辰,不含半點,將易寒推開柔聲道︰「下次好麼」。
易寒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哄道︰「我很快的,不能等一等嗎?」
喬夢真搖了搖頭,「我沒有興致了,老夫人招我議事,我不能有半點耽擱」。
易寒悵然若失,還是點了點頭,喬夢真看他像個得不到玩具的孩子,甜言哄道︰「不要不高興,我又不會跑了,遲早都是你的人」。
見易寒應允,高興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你真乖,賞你一個甜吻」。
安安又催道︰「夫人,大夫人她們都到了,就等你了」。
「來了」,喬夢真應了一聲,匆忙整理鬢角衣衫,下床朝易寒笑道︰「怎麼樣,沒有半點破綻吧」。
易寒搖頭,「你現在看上去就是一個端莊優雅的貴婦」。
喬夢真展顏微笑,「我現在過去,你等一會再出去,我雖不怕那些風言風語,但你在李府地位不高,對你卻是有害」。
易寒心中一暖,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喬夢真笑吟吟像個快樂的小女孩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門口的安安見夫人走了出來,卻忍不住往門縫瞄去,喬夢真卻只是打開一條側身可以穿梭而過的小縫,剛出來便迅速把門關上,這麼有意掩飾,安安就算看不見,也知道兩人剛剛在里面發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吧」,喬夢真淡道一聲,便快步走出芳澤院,安安緊隨其後。
易寒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突然看見桌子上,盤子里還殘留著一些黑松露,大驚道︰「糟了,藥性快要發作了」,顧不上許多,匆忙打開房門,那還有喬夢真的蹤影,望著遠處憂心忡忡道︰「夫人,你可要忍住啊,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尿遁」。
(總不能半生不死在那里耗啊耗,誰能有這個耐心,我們的宗旨是開創新劇情,就算得到了,關系確定了,還有情人之間一大堆內容可寫,吃醋啊,冷戰啊,誤會啊,分離啊,外界阻力,風言風語,這一片節只是情人之間的嬉戲,我寫的這麼保守,應該不會被和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