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ubb.NET牛bb小說網第八章蜿蜒青藏盤山路(三)
似回光返照般的,白玉斌剛放下只余一口氣的女子,眉宇顫抖中她那無神的雙眼微睜而開,看著抓著她的手痛哭的小琴,扯了扯嘴角似想要笑一下般︰「小琴!?真、、的、是你……」
但不等女子說完,一旁的白玉斌突然扎入一根銀針在她體內,使得她馬上又昏睡了過去︰「小琴,你真的要她死啊!快放手,她都已一只腳踏進閻王殿,就剩這麼一口氣了,剛剛再同你說話,現在連這只鬼門外的腳也抬起,一半踏進鬼門關了!還不去把熱水端來!」
在小琴流著淚茫然的放手中,隨著她另一旁的徐芬,扯了扯她的衣服,小琴這才反應過來,忙不失迭的站起跑向外面去端熱水,而這邊帳篷內的白玉斌,此時則從翻開的急救箱中,迅速的拔出攘在箱內的銀針,一根根急速的扎入女子體內各穴位,才在小琴出去端水回來的那麼一會兒的時間里,就將該女子全身扎得跟刺蝟似的,一根根銀針在燈光下晃著讓人見了便覺心慌的金屬銀光,
接著,在接過小琴與徐芬端來的熱水,小心而又急速的擦著該女子傷口的白玉斌,同時頭也不回的對小和尚彌暝,肅然喊道︰「彌暝,將墨靈玉虛膏拿來!」
恩啊了聲的小和尚彌暝,才站起沒走幾步,卻又馬上的跑回來︰「那個……白大哥,那個墨靈玉虛膏是什麼東西?你又放在哪里?」
一時口快,忘了跟小和尚解釋的白玉斌,接著給另外一個軍人把了把脈同時,指了指小和尚一直抱在懷中的藥膏罐子,道︰「都忘了跟你說了,就是你懷里這瓶藥膏,你剛剛磨的這一瓶……快點拿來!」
接著,接過小和尚慌忙遞來的藥膏罐子,白玉斌在軍人身上急速的連軋十數根銀針,將他因為剛剛從絞合的車體中分離,而傷口爆裂流血不止的傷口,全都以銀針封上後,便將所有的精神集中到被扎的跟刺蝟似的女子身上,小心的用熱水清洗完女子上體傷口後,便從他道袍包袱中斂出女子的散落的肝髒,以藥膏涂抹後便一一以針線縫回少女體內,接著又將她斷裂的下肢傷口也清洗一遍後,便再涂上藥膏、雙手同時施針給重新縫合上;
雖然白玉斌縫合的手勢快得徐芬、小琴等人,只能模糊的看得見殘影,動作即急速又繁雜似錦,看得人眼花繚亂的傻瞪眼,但等白玉斌將少女的下肢與上體重新縫回後,再也忍不住的徐芬,不由小聲的提醒白玉斌,道︰「白玉斌,她的肝髒都斷裂在外近一個多小時了,也早已經跟上體斷裂了,沒有血液補充的這些斷裂肢體器官,又因為與上體分離的時間太久,不像剛剛之前你救的那幾個,他們雖然也肢體斷了但總算與主體連著還未完全器官壞死,但她的這些髒器與下肢卻是早就壞死了,你接回去也沒用,反而可能會因為血液不通或其他的誘惑病因,而間接的危險到她的生命!」
听了不由微微的愣了下的白玉斌,見其他人也不解的看向自己,不由晃了晃他手中的那瓶藥膏,解釋道︰「這是墨靈玉虛膏,二十四個時辰內,只要人不是腦袋掉了,又或者是心髒被完全的捏碎,那被分裂出去的髒器或者是殘缺了的肢體,都能用此藥膏給接回去,並以墨靈玉虛膏藥力溫養肢體器髒,將肢體器髒重新接活!當然,如果重新接合肢體時間拖得越久,那就會給患者留下更嚴重的後遺癥,比如十八個小時後再以此藥膏接回下肢肢體,雖然也能將斷裂了的肢體接活,但卻會給患者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癥,比如跛腳或不時的不可自控抽搐,而這些後遺癥卻又是很難再醫治的!」
純唯物主義的徐芬听了,剛剛心中因為白玉斌的醫術與救死扶傷,而對他產生的莫名好感,經過剛剛的被驚嚇,又心底莫名的煩躁中,這回再也壓制不了她的沖動,有些暴躁的指著白玉斌手中的那罐藥膏,低聲而又沙啞的吼道︰「你這是靈丹妙藥嗎?壞死了的肢體,也能用這個藥膏給接活?白玉斌,我已經忍很久了,再也忍不了了,這次再不說我就要發瘋了;請你醒醒好不好,不要因為你穿著身道袍,就真的迷信這些神神鬼鬼的,這個世上沒有妖魔鬼怪,也沒有什麼怨魂厲鬼,更沒有什麼荒村女鬼,小琴是因為幻想癥……」
不等突然失控的徐芬咆哮完,一直靜靜的站在另一旁的天馨,突然橫跨而出將她往回拉,硬生生的阻斷了她還未說完的話,而此時的白玉斌也才注意到,在剛剛自己的專心救治中,小琴身上居然不知不覺中,再次纏上了一層微不可見的怨氣,而且還延伸而出,一部分附著到了情緒失控的徐芬身上,同時剛被他完全縫回肢體的少女身上,此時卻不知不覺中少了一部分微不可見的怨氣;
稍微一想,便猜著個大概的白玉斌,當然不會跟此時情緒失控的徐芬計較,在他略微猶豫了下後,便將他腰間別著的小布袋解下來,從中取出一張這兩天剛畫好的玄兵鎮邪符,
而隨著白玉斌取出這張鎮邪符,剛剛還猛烈掙扎著的徐芬,突然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同時她身上那常人不可見的絲絲怨氣,忽的像似風中雲煙般煙消雲散,另一旁此刻正猶豫著的小琴,則是一聲悶哼中連退數步,那個此刻被白玉斌縫合後躺在地上的少女,與另一邊被白玉斌封穴停止流血的軍人身上,更是突地蜿蜒而出數條毒蛇般的烏黑怨氣,嚇得正有些疑狐的其他軍人們,不自覺得也跟著連退數步;
不過,白玉斌並未將他手中的玄兵鎮邪符丟出,而是迅速的折疊成個三角形掛配,再以麻繩紅線竄起,接著對小琴招了招手道︰「小琴,將這個帶上,沒有我叫你,不要再靠近過來!」
見白玉斌遞過來的鎮邪符,還有自己剛剛那不自覺的反應,心底已經有些猜測與明了的小琴,沒有多想的就順手接過符帶上脖子,至于其他人白玉斌則沒有再遞出鎮邪符,而是將他那個小布袋重新合起間,對也有些感應而特別的看了看小琴幾眼的天馨,說道︰「天馨,你現在就準備帶傷患下山!這邊我會處理的,這個少女與這個軍人,我會盡量保住她們的生命,你快去快回!」
與天馨簡單的說了下後,白玉斌便接著便對那個軍人,開始了傷口的清洗與準備肢體重新接合,而另一旁的天馨看了看後,則轉頭對那個被今天的事,完全虎得發愣而不知該怎麼做了的軍官,輕聲道︰「我們的車正好順著這邊下山,而且車體也相對小點,可以在這狹窄的盤山公路上調頭,這些個傷員還是由我帶下山!只是,我們是外地來的並不認識這兒的路,也不知道最近的山下救護站,該怎麼的走,所以你們有誰熟知這邊路線的,給我指引下路可以嗎?」
莫名的相互看了看的幾個軍人,在軍官模樣的軍人點頭下,一個看著年歲大點的軍人走了出來,對天馨敬禮道︰「我是零二年的老兵,已經在這邊跑了三年了,對這一帶比較熟悉,也知道最近的救護站怎麼走,連長……我來給這位小姐、、恩,道姑帶路!」
在那軍官模樣的連長點頭同意下,天馨對白玉斌打了聲招呼後,就與幾個軍人擔架起兩個傷員,到後面上了他們的那輛越野吉普,在蕭蕭夜風中從帳篷外開了過去;
而這一邊的帳篷內,接著一段時間後,將那個軍人也縫合回去的白玉斌,搓了搓手伸個懶腰,輕舒一口氣道︰「好了,剩下的就看他們的運氣,與老天爺的意願了!徐芬,你帶小琴先下去睡,我還有點事要做,彌暝……你也差不多就睡!要是天馨夠快的,我們今晚下半夜,說不定就又該要上路了,到時再想在她開的車上好好睡一覺,那可就難了!」
輕輕嗯的應了聲的小和尚彌暝,接著便又從他懷中掏出竄、顆顆大人拇指粗的念珠,做起了他每晚睡前必做的晚課,這不由看得那些軍人,此時已經完全的不明白,白玉斌這伙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合了;
而白玉斌見了這些臉色怪異的軍人們,順著他們的目光看了下正在撥珠念經的小和尚,略微一想便也知道他們大概都在想些什麼,為了消解剛剛徐芬所給他們帶來的負面猜想,不由隨便編了個謊話解釋道︰「我師弟彌暝是佛道雙修,所以每天早晚課誦經,都是必做的!徐芬則自九歲起,就跟著我們師伯在城里讀書學習,大了後還被送到國外進修過,所以……」
隨著白玉斌的訴說,這些軍人們也似明白過來,為什麼徐芬這個女道士看著像個精明的白領,卻怎麼看也不像個正統的道士,剛剛甚至還駁斥做道士的白玉斌不該信鬼神,只是……他們心中還是有些個疑惑,剛剛從他們戰友與那女孩身上蜿蜒而出,毒蛇般的烏黑觸手都是些什麼個東西;
而一旁正要睡的徐芬听了,此刻更是無言的一拉被子,將自己整個罩在棉被內,只有小琴還有些擔心的不時抬頭瞭望那個女孩,但因為有白玉斌的囑咐,所以不敢隨意的靠近她的那個同學阿妞;
不過,這個時候白玉斌也不再解釋,而是蹲到帳篷的一端小角落里,從他寬敞的衣袖里掏出根有些藍班的銀白毫毛筆,點著他不知從哪又翻出來的一小盒略微紫紅的朱砂,在空白的黃符上緩慢的畫著一筆筆重如泰山般的符;
已經完全莫名其妙的軍人們,看不懂這些白玉斌畫的符是什麼,但要是天馨在此的話,定會認出來白玉斌畫的是什麼符——玄兵鎮邪符;
而這些白玉斌所畫的玄兵鎮邪符,雖然只要能一筆不差的畫下來,單憑符文本身所含有的鎮邪之力,便能做到驅魔鎮邪的奇異符;雖然神秘異常,但這種神妙的符卻又怎麼可能是沒有限制的,天道規則又怎麼可能讓世人,那麼容易的便掌握它;
以白玉斌在鄂爾多斯所意外淘得的這只百年銀狼狼王的尾毫所制文筆,再以他花重金所購的三盒五百年朱砂,也只能讓這鎮邪符存世兩個月而已,過了兩個月不論這些符有沒有用了,這些玄兵鎮邪符都將會自燃而盡,而要是以普通的朱砂畫這符,那一個時辰不到符便會自燃而盡,所以平時白玉斌並不怎麼畫這玄兵鎮邪符,這次則是為了對付小琴老家荒村的那只女鬼,能盡量不用解封能力就省次能力解封,才事先開始做這些準備的;
此刻,就在白玉斌在山腰帳篷內畫著符之時,在天空中上玄月清亮的月光下,正在盤山公路上下山的天馨,就著臉色已經鐵青的老兵的指點,不要命似的將車速飆升到兩百多馬,那不時半只輪子在車道外拐過的顛簸失重感,讓此時副座上的老兵已經萬分的後悔,自己剛剛怎麼就頭腦發熱,主動站出來給她引路呢!他身旁這個開車的女的,簡直就是個瘋子……一個武力彪悍的瘋子!一個絕對該被吊銷駕照的瘋子!
就在老兵心下不停的暗悔著時,突然急速前進的越野悍馬,在天馨閃速的交換擋中一個飄移急停,堪堪擦著公路上兩個人的身影剎車而過,停在他們前方十余米開外,在老兵不可自控的被安全帶勒得直咳嗽中,接著打開車門鑽出頭去的天馨,則對著車後明顯被嚇著的那兩人喊道︰「喂,你們是山上那個連長,派出去到附近城鎮聯絡求救的嗎?……是,那就上車!你們有個伙計正在我車上,他似乎有些暈車,你們順便就給他做個伴!」
在後面漸漸走進而顯出草綠軍服穿著的兩個軍人,有些疑狐的看了看副座上鐵青著臉咳嗽的‘老伙計’,在他的那也不知是招手還是搖手中,被天馨再叫一聲並解釋了下後,再看到後坐上正歪坐著也一臉蒼白的兩個傷員,相互看了看並悄悄模了下他們腰間的槍後,倒也不怕是否遇到什麼劫持或者其他的,便也跟著上了車……十七分鐘後,一個有些規模的小鎮救護站站前空地上,隨著突然一聲刺耳的急剎車聲,三個穿著軍大衣的軍人,從一輛突地沖進來而急停的越野車上,喝醉酒似的顛簸著爬了下來,再在從駕駛座上下來的女孩天馨,則從後座上扶出個已經完全暈過去的傷員同時,大聲的對救護站內听到汽車剎車聲而跑出來查看的大夫,喊道︰「快過來幫下忙,我車上還有個傷員,幫我將他從車上扶下來!」
在那個門前的大夫猶豫了會兒後才跑過來幫忙,天馨正好走過三個撐著膝蓋嘔吐的軍人,沒走幾步似想起什麼般,突然轉頭對他們說道︰「今晚的夜色有些黑,剛剛的路線我有些路段記得不太清楚,等會兒你們再派個人給我引路回山上!」
也不管三個正嘔吐著的軍人,那鐵青的臉瞬間慘白下去,十五分鐘後,山腰間帳篷外突然傳來汽車馬達由遠而近的轟噠聲,在愕然的相互對視的幾個軍人,詫異的目光對視中,接著便‘吱~’的在帳篷外急剎車,同時也傳來一聲他們有些熟悉的喊聲︰「喂,快來兩個人,將車上的這家伙抬下去,同時抬四個傷員上來!快點出來了~」
此刻,還在揮筆符畫著的白玉斌,見帳篷內靜靜的沒有傳出腳步聲,不由微微一抬頭,看著坐在一起的那幾個軍人,道︰「是我同伴回來了,去把外面車上的那個家伙扶下來,並抬四個傷員上車!記得,四人中得保證有個清醒的,讓他坐後座中央,好幫忙照顧下其他昏迷的傷員;去,不要讓她在外面等久了!」
看著又低頭符畫的白玉斌,相互望了望的眾軍人,雖然很疑惑原本該一個多鐘頭,才能來趟來回的車程,外面那個一桿槍挑飛兩輛大車的女道士,是怎麼在半個小時內就來回一趟的,不過今晚他們也見識了白玉斌幾人的不同尋常,再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在他們幾個身上,也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所以最後還是照著白玉斌說的,扶著四個傷員出去同時,也看得了那個帶著天馨下山的軍人,此刻正凶酒了似地趴在地上嘔吐不止,似要將他的胃液都吐出來才能舒服點般;
而這時車上的天馨,則對著他們招了招手,道︰「把傷員扶上車來,順便把這家伙給抬回去!快點了!」
這樣的,再跑過兩趟來回後,對這條路線已完全熟悉了的天馨,再來回一趟之時,則又壓縮了近一半的時間,只要短短的十九分鐘,便將一批四個人給送下山,並回來再拉下一批人下山;
在天邊的上玄月完全的沉下西山,天空之中的啟明星越來越亮,天都已變得有些青藍之時,凌晨三點後,在天馨飆著的車上,則多了個慰著小琴而深沉沉睡的少女,就此白玉斌幾人再次上路,向著連通中國內地與西藏的生命線青藏公路,不斷的接近之中,同時也離拉薩越來越近!
…………
三天後,青海某座隱蔽在深山內的軍事構建物內,那幾個半山腰與白玉斌相遇的軍人,就連那個被接回上下肢的軍人,此刻也在這座神秘的地下軍事基地內,在立著面落地玻璃鏡牆的隔間密室內,三個肩上別著少將軍餃的中年男子,此刻正一臉肅然的看著擺在他們桌前的一只掛配符,與一小塊木盒里墨玉般的藥膏,其中坐在最左邊一個國字臉的少將,一臉肅然的沉聲問站在對面的幾個軍人,道︰「你們是說,你們遭遇車禍後,遇得那四個道士與一個少女,而那個叫白玉斌的道士,則一個人在一個鐘頭內,就將所有的傷員……不管是多重的傷,哪怕是瀾上士這樣的致命傷,全都在一個鐘頭內,就被他給醫治好了?」
此刻,那個軍官模樣的連長,額間微微冒著汗珠,筆直的站起敬了個禮,回道︰「報告首長,白道長確實是在一個鐘頭內,就將所有的傷員醫治了一遍,包括瀾上士與那個被他們中那個女孩喚叫阿妞的女乘客!」
坐在中間那個年歲略大,似四十好幾的中年少將,揮了揮手中輕聲說道︰「你們不要緊張,這次事情實在有些復雜,其中你們報告中說的,這小塊你們討要的藥膏……恩,是叫墨靈玉虛膏對!?因為那接肢的特效,已引起中央特別科研組的關注,所以我們才不得不親自來問個清楚!而且你們後來補充報告的這個掛配,甚至引起我們中央一個特殊部門的關注了,而他們派的人就在這玻璃鏡窗外看著,他們……我不好跟你們說太多,他們涉及到太多的國家秘密,我無法在此跟你們多說有關他們的事;你們只要將你們,從遇到那幾個道士開始,原原本本的再說一遍,就行!」
「而且老實說,你們雖然都是當事人,但你們可能根本就不知道,當時車禍時的那些傷員,除了瀾上士與那個女孩外,其實還有好幾個理應是不可能活下來的,但卻被那叫白玉斌的道士,憑著他純正中醫醫術給硬生生的救活過來,我們也很有興趣听听,當時他是怎麼救治的,居然在那樣簡陋的條件下,完成這個世上即使有最先進的醫療設備,也不見得能救回來人的醫術!放輕松點,仔細點!」
與此同時,在落地玻璃鏡窗外,通過這面只可從外面看到里面,而里面卻看不到外面的玻璃鏡,一男兩女穿著軍大衣的三個男女,將他們的視線全都集中在桌上的那只掛配上,同時听得隔間密室內那個連長軍人,再次報告道︰「……白道長走之前,特地將這枚他臨走前做的掛配,給瀾上士帶上,讓他在三十六個時辰內,不得將此符配摘下來,他說、、瀾上士現則中邪,但傷勢太重元氣傷耗極重,不宜強行驅逐他身上的邪氣,否則會危險到他的生命,所以只能帶著這枚符配,慢慢的驅散瀾上士身上的邪氣……這個、、當時白道長確實是這麼說的,請首長原諒我等不敬!」
听著隔間密室內那個中央的少將揮了揮手說了聲‘沒事,你們繼續’,落地玻璃鏡窗外的一男兩女相互看看間,由站于中間的那個清秀女子,率先開口問道︰「阿秀、六子,你們怎麼看?」
站于她左面的青年男子,定定的看著隔間內的符配,一臉莫名古怪的說道︰「還有什麼看法,只能說這幾個家伙實在太好運了,特別是這個叫瀾士結的上士,簡直就是踩了天王老子的狗屎運,不但將自己的小命撿回來,還順手順了這麼枚鎮邪符配回來!蘭溪姐,你感應到那枚符配的驅邪之力了嗎?剛剛還在百米外之時,我就感應到這里的鎮魔驅邪之力,那純剛純陽的鎮邪之力……他們到底遇到哪個道派入世修行的道士了?昆侖派的?瑤池仙宗?又或者還是無量劍門?也只有傳說中的這幾個道派,才有這麼正統的符傳承!」
站于最右邊那個叫阿秀的女子听了,不由搖搖頭否定道︰「不太可能,從我們三十年前在那湖底啟出來的古石記載中看,五千年前大夏朝時的末法之戰,已經將那時所有的道派道統都給絕了,現世有傳承也只可能是不完整的一部分而已,所以他們幾個的師門先輩,最多是得到某個古老門派部分的傳承而已;比如這種符與靈膏,可能就是他們最主要的門派傳承了,當然……從我們听來的看,那叫白玉斌的男道士,應該還會什麼蠻力之類的武學,或是這方面的道法,而那個喜歡飆車的女的,則確切的應該是個修行古武技槍術的!」
「其中那個最小的道士,則應該是個佛道雙修的修士,但因為他年歲太小,又或者什麼其他的原因,在這次的事件中,並沒有表現出多驚奇的能力,最沒用的則應該是那個曾出國留學回來的女道士,她似乎並不怎麼相信她門派的道統傳承,真是……入得寶山卻空手而出!嗨,我們想要這種機緣都不可得,但她卻不珍惜她所擁有的!」
說著搖了搖頭的女子,剛要說什麼似又突然想起什麼般,接著便突然一點她面前的電腦觸模屏,將白玉斌幾人的素描畫像一一劃過,將小溪與被她叫阿妞的那個女孩圖像,同時顯現在顯示屏上,定定的看了好一會兒,突然莫名的對其他兩人,說道︰「蘭溪姐、六子,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兩個女孩子……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
同時听得不由愣了下的女子與那男子,接著轉過頭來看著阿秀指的顯示屏,愣愣的看著、看著,不由都齊齊的皺起眉頭來,似乎在回憶什麼似地,隨著突然尖叫一聲的六子男子,雙手重重的一拍,其他兩個女子不由齊齊的看向他,而他則指著顯示屏有些失音的怪叫道︰「這、、這……不就是跑進荒村的那幾個學生中的其中兩個嗎?荒村啊!那個三十年前……」
這回不等叫六子的男子說完,站于中間的女子便也跟著反應過來,與那個叫阿秀的女子相視一眼中,驚詫的喊道︰「怎麼會是她們?」
接著,突然的安靜下來一會兒,那個站于中央的女子,才再次的打破沉靜,道︰「要是我沒記錯,這幾個士兵曾說,听那叫白玉斌的道士曾說,他們接著是要去拉薩,而在拉薩布達拉宮中,則有個叫小瑛的女孩子,遇到那三個隱修的喇嘛,此刻應該正在驅邪……那他們此去拉薩的目標,應該就是找這個叫小瑛的女孩子了!而接著……」
「接著他們應該會找齊另外幾個學生,然後去荒村鏟除那湖中的女鬼了!」順口接下去的阿秀,裊著她的秀發接著,道︰「而部長與其他幾只小隊,現在則應該就駐扎在荒村附近,封鎖著那個荒村,荒村里的那只女鬼也應該還沒有沖破封印出來,恩……蘭溪姐,通電部長他們!讓他們慢點動手,三十年前那個時候因為動亂,那個女鬼又在荒村中殘殺了數萬人,第二代部長才能引雲霄誅邪神雷誅滅了那女鬼一次,現在全國安定沒出什麼大的動亂,人心穩定而那荒村又沒有再死數萬人,部長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再引來雲霄誅邪神雷,讓他們先等一等,等我們與這幾個道士過去後,再與他們商量下怎麼行動!多個人就是多份力量,而且傳承這麼純正符的他們,對我們的幫助絕對應該是很大的,而且要是可能的話,我們說不定還能將他們的長輩給請出來,那這次誅殺那女鬼的把握就更大了!」
站于中央的女子听了,不由點了點頭中,輕‘恩’一聲並帶著些微猜測應道︰「確實,這次我們並沒有多少把握再次誅殺那只女鬼,現在多個人就是多份力量,但我想我們最好還是說服那幾個道士,讓他們請出他們身後的長輩;因為從這幾個軍人的遭遇來看,那個叫白玉斌的道士,似乎應該是個偏向醫術的道士,雖然也會符但似乎並不怎麼的熟練,而那個喜歡飆車的女道士,卻又應該是個修行古武技的道士,對上那女鬼時對我們並沒有多少的幫助,也只有那個還不知有沒有什麼其他特別能力的小和尚,也許才可能對我們會幫助多點!所以……等會兒我通電部長後,我們就啟程追上那幾個道士,一定要說服他們讓他們請出他們身後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