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天道輪回 第九章 蜿蜒青藏盤山路(完)

作者 ︰ 會籍

第九章蜿蜒青藏盤山路(完)

並不知道自己現在被人算計的白玉斌,此時則在車內起卦佔了一卜,︰「咦?小琴,你那個同學小瑛,卦象顯示是在布達拉宮內,而且好像正在接受某種信念力量的祭祀,居然……想混淆我的卦象!定!」

說著,手指大拇指一按地面的白玉斌,以自己的意念將翻轉而起跳動的卦錢,硬生生的按停下來,才接著說道︰「不過還好,從剛剛的卦象之中,我並沒有感應到對方惡意的意念,想來那邊應該是有人在給你那叫小瑛的同學做法事,驅邪定神;但那幾個做法事的人,也不知是他們道行法力不足,又或者還是他們不擅長驅邪散熬,居然與那怨氣似糾纏不清的樣子!走,我們上山去看看!」

就在已到拉薩的白玉斌佔了一卦,指示著天馨開車去向布達拉宮之時,在布達拉宮一間畫滿油彩佛陀天女畫像的單間內,三個胡子拉碴的喇嘛突然齊齊的渾身一顫,手中正搖著的轉經筒不由跟著便是一頓,使得被他們圍在中間的一個少女,臉色跟著便是不自然的一紅,她那長長的秀發,更是在突然冒出的殷紅怨氣中,毒蛇般飄舞而起;

不過,隨著三個喇嘛馬上又搖起他們手中的轉經筒,並高聲朗誦起不知名的經文,少女身上才剛蒸騰而起的殷紅怨氣,像似被什麼打壓著般,抗拒著似地越舞越慢、越伸越短,不一會兒便被壓回少女的體內,使得少女不由自主的一臉猙獰;

再過了一會兒,漸漸的又與少女體內怨氣僵持平衡,使得少女臉色也慢慢的平和下來後,三個圍著少女的喇嘛才停下他們的高聲經文朗誦,相互對視一眼中,那個坐在少女正對面的老年喇嘛,不由輕嘆了口氣道︰「兩位師弟也感應到剛才的窺視了?嗨,該來的總是要來,希望……布達拉宮不會受到牽連!城內的信徒們也不會遭受到牽連!」

左邊繼續搖著轉經筒的喇嘛听了,略微猶豫了會兒後,有些不確定的對另外兩個心憂而皺眉沉默的喇嘛,小聲說道︰「兩位師兄,剛剛、、我似乎沒有感應到對方身上的怨氣,那說不定不是那女鬼附體而來的!」

隔著少女坐在他對面的另一個喇嘛听了,想了想後不由搖搖頭道︰「不太可能!能通過這個女孩窺視到我們的,這個世上也就那麼三個人而已,但除了國安局的那個瞎子外,其他兩個修士誰會沒事找事窺視這個女孩,他們避之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將自己陷在這事里面,而國安局的那個瞎子也早就知道,這個女孩因為意外踫上我們三個,使得我們三個不得不硬承接下她的事,他們那幫人早就知道這女孩在我們這超度,所以那個瞎子也不可能會窺視這個女孩的!」

「再則,要接這女孩走,國安局的那幫人,也早就過來接走她了,我們也不用這麼的煩惱,所以剛剛窺視我們的人,既不可能是國安局的那幫人,又不太可能是那兩個避之不及的神算,那只可能是那個‘女鬼’了!而我們感應不到對方身上的怨氣,只能說……三十年前的那個女鬼,現在可能更加的厲害了!嗨,可惜這女孩並不信奉我佛,哪怕是信奉中原的那些佛陀或菩薩,我們也能早早的將她身上的怨氣給驅散了!真是時也、命也,命中劫難難躲啊!」

就在布達拉宮內的這三個喇嘛,自想自的亂想著而嚇唬著自己,並將他們的法器也拿出來,準備拼死一搏之時,在這麼短短的幾分鐘內,就將車從市區飆到布達拉宮停車場的天馨,停下車後等了一段時間,听著耳畔呼嘯而過的警笛,拍了拍手滿不在乎的打開車門,下車道︰「都下車!剛剛我都是從十字路口監視器的死角開過來的,交警不可能發現得了我們……我們接著上山好了!」

這時,白玉斌則回頭看了下後座,因為剛剛的飆車而臉色更加蒼白的少女阿妞,不由想了想後對後座的小琴與徐芬、小和尚彌暝三人,說道︰「小琴,你跟我們上山好了,我剛剛算得你那同學小瑛就在這布達拉宮內,但我卻不能詳細的算出她在哪個房間,我想我們得花點時間找找才成!徐芬你就在車內照顧阿妞,而彌暝你本是修佛的,難得順便來次布達拉宮,就也跟我們上去看看,說不定你能在這踫到什麼機緣,至少這宮內應該有幾個真修為的喇嘛,等會兒跟他們交流一下,對你也是有好處的!就這樣,走!」

半個小時後,拿著法器等了這麼小半天的三個喇嘛,雖然額上已冒出滴滴汗珠,但仍舊相對較平靜的搖著他們手中的轉經筒,在壓制著少女體內的怨氣同時,也等著他們所認為的‘女鬼’到來;

而隨著白玉斌與天馨幾人走到這間不起眼的房屋門外,剛要去打開房門的小琴,卻被天馨給突然抓住,搖了搖頭中將小琴拉至後面,而自己上去將門打開,隨著房門的打開……只見得屋內三個圍著少女搖轉轉經筒的喇嘛,每人另一只手中都握著對齒輪金輪,似隨時都會暴起傷人般,定定的看著突然打開房門,而站于門外的白玉斌與天馨等人,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的巡視間,似在仔細的尋找著什麼鬼怪般;

當然,就算這三個喇嘛將天都看穿了,也不可能從白玉斌幾人身上,看出他們所認為的那個‘女鬼’半個影子,反而因為他們將一部分精神力,集中到白玉斌與天馨幾人身上,使得那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少女身上,突地又冒出毒蛇般蜿蜒盤旋的殷紅怨氣;

這讓白玉斌見了,不由微微一皺眉頭,同時在他腰間一拍間,一張玄兵鎮邪符便被他取出,而隨著取出的玄兵鎮邪符驅魔鎮邪之力發散,剛剛從少女身上蜿蜒升騰而起的殷紅怨氣,像似純陽陽光下的積雪般消融潰散,再在三個喇嘛楞然的目光中,白玉斌將其手中的符在半空中一彈,符似利箭般被彈射而出,激射而至少女耳畔斷去其一節秀發之時,符緊接著便于一陣玄黃離光之中解散,化為一個模糊不清的天兵丁甲力士虛影,在虛影與少女重疊之間,少女身上一道道殷紅的怨氣憑空竄起,在‘霹靂啪啦’的玄黃色電火花中,被玄黃離光電離驅散;

這是白玉斌以銀狼狼王毫筆與百年朱砂,所畫的玄兵鎮邪符,已不同第一次與小琴相見之時,粗略的以普通毫筆與朱砂所畫的玄兵鎮邪符,此刻已能略顯出此符的兩分真正威力與神妙,

玄兵鎮邪符,乃是玄兵泰斗陣最基本的陣法陣基符,其真正的威力與神妙,乃是以符凝聚天兵實像,挪移北斗泰山而布玄兵泰斗陣,鎮壓一切惘虛、神鬼闢易;

當然,此玄兵鎮邪符所凝聚的天兵,也是有等階區別的,其中最低級的也就搬來座帶有驅魔鎮邪之力的‘北斗泰山’,而最高級的……照‘新天書’上所書,玄兵鎮邪符至高極境,乃是凝聚七曦黃巾力士,借七曦七日純陽天地奇力,虛空挪移七星北斗重岳泰山,以陰陽和合泰首永恆鎮壓浮空世間一切,任你是太乙金仙又或者還是幽冥鬼帝,七曦北斗泰山陣下永不——翻身!

不過,白玉斌也知道,這些對自己來說實在有些太遙遠了,他知道即使現在給自己最有靈性的神筆,與天書中記載最適合畫符的先天天晶朱砂,他也就只能符畫出這低階的玄兵鎮邪符而已,對上南宮無常這種已經渡劫解開基因鎖的人,也就是已經成就仙位佛業的修士,可能會有些不足無法完全鎮壓,但他自信對上那女鬼時,要是能讓他將此陣給布出來,鎮壓滅殺她絕對是綽綽有余的;

不過,也因為此符在布陣上有較多限制,特別是其中的空間挪移限制,白玉斌並不敢保證自己遇上那女鬼時,真的能順利的將此符布置成陣,所以他私底下並沒有跟其他人說過,包括天馨也不曾于她說起過,當然他就更不可能跟這三個喇嘛解釋了,在與這三個喇嘛東拉西扯的打秋千之中,少女身上的怨氣不久便完全都被驅散而去之後,白玉斌才對其身後不時擔憂瞭望的小琴,揮了揮手放她過去,同時對那三個不時圍著他追問符事宜的喇嘛,岔開話題道︰「這個小姑娘,是小琴的同學,也是放出荒村女鬼的主事者之一,我們想帶她回去徹底的了斷這段因果,不知三位活佛可否願意,讓我們帶她回去走一趟?」

剛剛還纏著白玉斌問符之事的三個喇嘛,微微愣了下後,幾乎想也沒想的就同時拼命點頭答應道︰「當然(可以)道長願意帶她回去了斷此因果,我們有什麼理由好阻攔的!」

像似扔掉燙手山芋般,三個喇嘛齊齊的連退數步中,將已經逐漸清醒過來的小姑娘小瑛,完全的讓到白玉斌這邊來,只至他們退到牆邊停下後,三個喇嘛相互看看間,臉色不由微微一紅,似因他們剛剛的舉措而羞愧,齊齊的對著白玉斌合掌拘禮道︰「對不起,白道長!我們剛剛失禮了,只是……因為修行法門的緣故,我們真的不好涉入此事,即使強行干預進去,對她們也不會有多大的幫處,反而會將自己與各位都陷于危險之中,所以、、這女孩就有勞白道長各位了!」

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的白玉斌,看了眼輕聲啜泣著與小琴抱在一起的女孩,想了想後說道︰「這個沒什麼,反正我們已經攘下這件事了,那不論是多一個人、還是少一個人,我們都必將要跟那女鬼對上,如此還不如多積點功德善業,幫這幾個小姑娘與她們的同學一把!」

輕聲誦了聲佛號的三個喇嘛,見白玉斌幾人歲數輕,又並不怎麼在意那女鬼似的,不由好心的提醒他們道︰「白道長,你等最好不要小看那女鬼!你們可能年輕有所不知,那女鬼所在的荒村地湖,數千年以來,一直都是龍脈脈穴之一,只因為那兒一直是個龍脈**,所以也一直不怎麼受我等關注,但近三百年以來自大地龍脈移位後,那兒便變遷為中原月復地最重要的九處龍脈泉眼之一了,你們可想象以整個中華大地龍脈九泉泉眼,所滋養的厲鬼……有多麼的可怕!又該是多麼的難纏、難解!」

「這個事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的易解,所以,你等最好還是回一趟師門,請出你們門中長輩的為好!再加上那女鬼已在三十年前死過一次,可說是破而後立,神智也該恢復正常了,不再是滿身的怨氣而只知道殺人,一般的布壇引誘對她也不會有什麼作用了,此次想要再對付她,可說是難上加難!」

說著,微微頓了下的喇嘛,突然想起什麼般,接著則對白玉斌幾人提醒道︰「恩,對了……你們可以找國安局795分部的人幫忙,三十年前那女鬼就是被他們先輩所弒,所以這次他們也不得不面對那女鬼;而且我猜,他們也定是早早的就想好對付那女鬼的辦法了,不說再殺那女鬼一次,但將其再次封印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否則這十幾年以來,他們也不會放松對那個地方的控制,讓旁人隨意的進出了,以人的陽剛生命之氣,從而沖淡消散那女鬼的怨氣,只是也許他們也想不到,這女鬼會那麼快就被這幾個孩子放出來!」

輕輕嘆息了聲的喇嘛,與其他兩個喇嘛相互看了看後,最後對白玉斌幾人說道︰「如此,你們可以聯手國安局的那幫人以除那女鬼,他們其實都是解放戰爭時期,便追隨**的幾個道門組合,現在可以調動的社會資源,遠遠超出你等自己獨自所能收尋的,你們可以借助他們的社會力量,尋得你們可能用得到的法器或煉器材料!比如擅長符的白道長,你就可以通過他們尋得那些百年,甚至千年陳年朱砂與其他特別靈符符紙等;這里……請恕我等不善,幾位要是能殺滅那女鬼,還是覆滅她的為好,讓她完全的解月兌,也讓各位之後輩,將來不需再面對此女鬼!嗨,說來……自那女鬼從其冤死到現在,也已差不多將近百年了,要是讓她在那地脈龍穴中,真的如此過了百年,那她就有可能月兌變成陰神夜叉了,那時所有與她曾有過因果的人,不論是他後輩哪一代人,都必將遭受其誅殺,包括各位道長的師門後輩,與……我們三人密宗的後輩傳承者!」

…………

三天後,因為又多了個人小瑛,而使得越野悍馬顯得有些擠了,所以就換了輛商務面包車的白玉斌幾人,正順著他們來時的青藏公路向著內陸駛去,而白玉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三天前他們剛離開布達拉宮之時,那三個乘飛機緊追他們而來的,一男兩女國安局小隊隊員,撲了個空了後馬上又順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緊緊的追了下來;

而此時的商務車內,坐在後座握著天馨組裝玄鐵重槍刻符的白玉斌,分心兩用對小和尚彌暝與小琴等人,解說道︰「那三個喇嘛並不是修為不到家,而是他們修行的法門很特別,他們的修行完全是以信念為主的,是以要是小瑛是信奉佛陀菩薩的信徒,那幾乎不用幾分鐘,他們就能驅散去她身上的怨氣;可惜小瑛並不是佛教信徒,所以他們想驅散去小瑛身上的怨氣之時,就像常人想將椰果內的椰汁擠出來般,那難度卻是無形之中千百倍的暴增了,這才只能堪堪的壓制小瑛體內的怨氣而無法驅散!」

「不過,你們也不要就此小看了密宗的傳承,就像後來他們抄襲原卷再傳給彌暝的大明王心經,這應該是卷荒古時便遺傳下來的煉心修神心法,只是這卷大明王心經少了中下兩卷,並且修行難度與要求也實在太高了,所以他們密宗才沒有人修行此心法!不過,彌暝你真要是能修行成功,那便就能化身孔雀大明王,接著再修行此卷上注明的五色神光,最後成就……算了,這個對你來說還太遙遠了,這門心法不是普通心法,所以我猜要想在輪回空間中兌換完整的心法,想來必是要不菲的任務獎勵,才能兌換得來的!」

接著,以銀狼王毫筆在玄鐵重槍上書畫符的白玉斌,細細書畫著同時再分心兩用,對有些不肖的只顧自己打著電腦的徐芬,淡淡的說道︰「徐芬,你能侵入國家中央安全網嗎?這里的衛星信號已經通暢了,要是你真的能侵入國家的這個系統,那就進去看看那個所謂的國安局795分部,里面都有些什麼人,這些人又都有些什麼能力!」

正敲著手提電腦的徐芬听了,雙手手指不由微微一頓後,飛也似的‘噠噠’敲起鍵盤,同時頭也不回的回應白玉斌,道︰「這個有些難度,雖然這台電腦性能已經很好了,但畢竟只是台手提電腦而已,沒有大型輔助機組幫助演算,而且還是以無線信號連接網絡,所以我也沒有多少把握,能侵入這種等級的國家安全網!我……先試試看!」

…………

在白玉斌他們向著小琴躲藏在全國各地的同學尋去,而在他們身後則又緊緊的追著,那一男兩女三個國安局的小隊隊員時,在小琴的老家荒村之中,那個原本波瀾不驚的小湖,這一日突然從湖底冒出一個個氣泡,原本澄清的湖水在幾個呼吸間,便變得渾濁殷紅並帶著股刺鼻難聞的腥臭,荒村上空緊跟著便是一大片烏雲,從四面八方雲集而來,而逐漸擴展的烏雲雲層緊接著便盤旋著,將整個荒村與方圓十里全都籠罩在內;

正在荒村外駐扎的幾支軍隊,在他們才剛反應過來之時,便被突然彌漫而來的殷紅色霧氣卷入其中,緊接著從繼續彌漫的霧氣中,只听得‘噠噠~’的一連串槍聲與呼喊聲之後,就再也沒有傳出任何聲音,半天之後也再也沒有一個人從這席卷方圓十里的霧氣中出來;

同時,在附近一座城市里的一棟辦公內,‘叮、叮、叮……’啷當不止的電話鈴聲,在寂靜的辦公大中突地響起,過了一會兒,隨著一只矯健、有力的大手握著電話筒舉起︰「喂?什麼事……」

今天實在有些困,明天又還要上班,就先這麼多!可能的話,明晚會補一章少點的回來的!最後,謝謝各位的支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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