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解藥拿來,放你一命!」宇文化及反應過來之後大聲對著那矮個子黑衣人喊道。
「我怎麼知道你說話算不算話,先把我們兩個放了,我就給你解藥。」矮個子黑衣人倒是不傻。
宇文化及這時候已經是暗中運了一下全身的真氣,發現自己的真氣調動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有些地方的經脈里面有些堵塞的跡象,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哼,你這是面粉還是毒藥還是倆說,我勸你還是趕緊把解藥拿出來,要不然的話,你休想活著走出這個院子。」宇文化及一邊檢查自己的身體情況,一邊穩住矮個子道。
「你不要在檢查了,我這毒藥你是檢查不出來的,但是如果兩個時辰之內沒有服用解藥的話,那肯定是七竅流血而亡的。」矮個子倒是鎮靜下來了,並沒有被宇文化及的話嚇到。
「哦?原來如此,那看來閣下肯定是隨身帶著解藥咯,只要我把你殺了,那肯定是可以找到解藥的,你說對嗎?」宇文化及嘴角帶著笑意說道。
矮個子一听到這話就知道自己是沒有退路了,只好把背後的刀抽出來了,剛才因為要救那昏迷的女子,所以刀都沒有抽出來,這會兒才把刀從背後抽出來,大有一番要和宇文化及決一死戰的味道。
宇文智及喊完三聲有刺客之後就模到蕭守仁和尉遲恭站著的那堵牆邊了,蕭守仁和尉遲恭互相打了個眼色之後點了點頭,倆人心里已經是有了默契了。
宇文智及發現那高個子黑衣人自從被大哥一腳踢中之後就沒有再起來過,再加上自己剛才刺的那一刀,自己的力道自己是知道的,宇文智及很清楚的記得自己的那一刀刺進去有多深,就算是光流血,那這會兒這人也應該是吃不消了,沒什麼好怕得了。
宇文智及想了種種之後終于是到了高個子的身邊了,宇文智及蹲來,準備用手探一下呼吸,看看是不是很有呼吸,看看這高個子是不是死了。
就在他蹲之後的那一刻,宇文智及一蹲下來就發現自己被算計了,他才剛蹲下來,就感覺到脖頸上面被人用東西架著了,那肥膩的脖頸上面感覺到那冰冷的東西,宇文智及第一時間就覺得脖頸上面的是刀。
是蕭守仁,蕭守仁一看到宇文智及過來,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從懷里掏出一塊破布後把臉蒙起來,就在宇文智及一蹲下來的時候蕭守仁也是無聲無息的從牆上輕輕跳了下來,然後用刀架在宇文智及的脖頸上面,這刀是從八百的馬月復下面找到的寶刀,這還是蕭守仁第一次架在別人的脖頸上面呢。
尉遲恭卻是沒有跟蕭守仁一樣輕輕跳下來,尉遲恭把臉遮住了之後也是下來了,但是他不是輕輕地下來,而是先用手甩出去一塊從牆上抓下來的石頭,甩的的方向正好就是宇文化及站的地方。
宇文化及這時候正得意呢,看矮個子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自己手里的小老鼠,而自己呢?自己就是那只抓老鼠的大花貓,一點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還站著一只想吃貓的大灰狼啊。
凌厲的風聲一下子就觸動了宇文化及耳朵里那根敏銳的神經,耳朵一動就知道有人在後面偷襲,頭也不回就是一招「袖卷乾坤」那長長的衣袖一下子就把後面襲來的暗器給接住了,因為衣袖比較長的緣故,所以並不害怕暗器沾了毒液,因為暗器根本就踫不到手。
尉遲恭仿佛知道宇文化及會這一手似的,他只是想用這一招拖延一下時間罷了,就在宇文化及接住暗器的這一小會兒時間里,尉遲恭已經是從牆上躍到了那昏迷的女子旁比了,一手就抄起了那昏迷的女子,然後並不停留,雙腳一點地,又是飛身上到了牆上,然後一個口哨,告訴蕭守仁自己得手了。
蕭守仁制住了宇文智及之後就一直在猶豫,這樣子的宇文智及該不該殺,自己是應該把他給一刀砍了呢還是怎樣?心里很是矛盾。
尉遲恭沒有給蕭守仁考慮的時間,一聲口哨之後蕭守仁就知道了,尉遲恭已經是得手了,于是也收回了架在宇文智及身上的刀,跟著一個縱身,也上了牆上,他並沒有和尉遲恭匯合,而是趕緊跑到了牆外的大街上面然後轉進小巷子里面,這樣子穿插著往自己住的客棧趕,因為這時候的尉遲恭已經是帶著一個人了,肯定是帶不了兩個人的,只有這樣,才能快一點,他們在牆上的時候已經是商量好了的。
宇文智及听到口哨聲,然後感覺到挾持自己的那個人已經是跑了,回過頭一看,自己的大哥宇文化及此刻臉色鐵青,再一看除了倒下的那高個子和還站著的矮個子黑衣人,那昏迷的女子已經是不見了,這時宇文府中的護衛也是听到響聲和宇文智及的叫聲,已經是圍了過來了。
「你們還愣著干嘛,趕緊追刺客啊,刺客跑了!」宇文智及一看這情景立馬是大聲咆哮道。
宇文化及回頭和自己的二弟對了個眼色之後就飛上上牆,對著尉遲恭的方向追了過去,宇文智及也是不敢怠慢了,趕緊帶著那些府中的護衛出了院子去尋找蕭守仁去了,倒是把這高個子和矮個子晾在了一邊,竟然是沒有人過問,矮個子大喜望外,本以為已經是死定了,沒想到臨死了還有這種運氣。
矮個子趕緊跑過來抱起高個子,然後從懷里掏出一枚藥丸給高個子吃進去,一吃進去高個子三個呼吸之後就醒了過來,當真是神奇,然後矮個子就抱著高個子縱身上牆,抓緊跑路了。
尉遲恭知道蕭守仁懂自己的意思,所以抱著昏迷的女子就趕緊往自己住的客棧趕去,一路上都是在房頂上飛奔,後面的宇文化及因為耽誤了一下子的緣故,卻是沒有跟上,蕭守仁七拐八拐的也是把宇文智及給甩了。
天快要亮了的時候倆人已經是在客棧會面了,尉遲恭雖然帶著個人,但是因為一直都是在屋頂飛奔,並沒有走什麼冤枉路,所以很快就回來了,到是蕭守仁,因為路不熟的緣故加上天黑,走了些冤枉路,所以回來的要比尉遲恭晚了些。
「尉遲大哥,看來我們還得買輛馬車啊,昨天我們就不該把馬車給拆了,早知道是這樣子的話。」蕭守仁看著此刻已經是躺在床上的昏迷女子說道。
「嗯,帶著她是不方便,為了掩人耳目的話看來是得買輛馬車,等下吃完早飯我就下去買。」尉遲恭點了點頭贊同道。
「不行,這不行。」蕭守仁一口回絕道。
「嗯?怎麼了?」尉遲恭不解。
「我問你,宇文家在這雁門是不是只手遮天的?」蕭守仁問道。
「可以這麼說。怎麼了?」尉遲恭又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如果他們在這雁門是只手遮天的話,那我們就得趁著事情剛發生,等下就趕緊出城,要不然的話就來不及了,他們肯定是要搜城的,最不濟也是會在各個城門設下檢查的。」蕭守仁說道。
「沒錯,我們帶著這位姑娘肯定是會被認出來的,看來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買馬車趕緊出城。」尉遲恭點頭答應道。
「嗯,不用出去買了,這店里就有馬車,我們多出些銀兩就是了,我這有錢,不缺錢的。」說完之後蕭守仁遞給尉遲恭一張一百兩的大面額銀票。
尉遲恭也是不客氣,把銀票收進了懷里,然後就開門出去了,一刻鐘的時間不到尉遲恭就進來告訴蕭守仁事情辦好了,這時候天才剛微微亮,店里也沒什麼人,客人也是沒有醒過來,只有店小二幾個在忙活著。
尉遲恭把一件男長衫套在了這女子的身上,然後要蕭守仁把這女子背下去放到馬車上去,尉遲恭卻是悄悄從窗戶跳了下去,所以並沒有人見到尉遲恭下樓了。
下樓的時候店小二還好奇的問了蕭守仁這是怎麼回事,蕭守仁推說是自己兄長患病了,要去醫治,所以得清早趕路,順手遞出二十幾兩銀子把住店的帳給結了。
小二哥更是熱情了,看見蕭守仁出手如此之大方,恨不得是能夠伺候蕭守仁鞍前馬後了,蕭守仁真的是哭笑不得了,自己本想讓小二哥趕緊走,不要黏住自己,沒想到現在,卻是惹出這麼一出戲啦了。
但是蕭守仁反應很快,看見小二哥這樣子,計上心來。
「唉!我這兄長可憐啊,年紀輕輕的,干些什麼不好,偏偏是要去逛那些個花柳之地,這下子好了,搞出病來了。」蕭守仁對著小二哥嘆氣道。
蕭守仁背著昏迷的女子,這女子的臉已經是完完全全的貼在了蕭守仁的背上,小二哥並沒有看見這女子的臉,只是看見外面套著的男子長衫,所以他也一直以為背著的是尉遲恭,並沒有想太多,沒有去追究為什麼一夜之間尉遲恭怎麼變瘦了又變矮了。
「公子你說什麼?這、這、這、掌櫃的找我有事,您慢走啊,下次再來啊!」小二哥一听完蕭守仁的話之後恨不得腳下抹油啊,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說完之後就趕緊跑回去店里了,一刻也不願意和蕭守仁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