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些心理學的東西不愛看的直接跳過,覺得自己抽象思維還行的就看下去。)蕭守仁醒過來之後感到頭有些疼,他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那個夢?那個莫名其妙的夢?
蕭守仁在床上又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夢,那個夢很長,但是蕭守仁知道他做夢的時間里其實是很短的,也就那麼短短的幾分鐘而已,竟然在夢中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當真是神奇。
他並沒有立即就起床,而是在床上慢慢分析自己剛才的夢境。
蕭守仁以前在醫學院的時候最感興趣的其實不是臨床醫學,他最感興趣的其實是心理學,不是因為別的,只因為那個老師講課很是風趣,那個老師把蕭守仁往心理學那條路上引了好長一段距離。
那時候那個老師就曾經講過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當時委實把蕭守仁震到了,他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夢而已竟然能有那麼多的東西藏在里面。
按照心理學的說法呢,一個人的意識有兩種,其中有一種就叫做無意識,所謂的無意識並不是日常生活中所說的那種無意識,心理學上面的無意識說的其實就是潛意識。
如果說把意識比作是一座冰山的話,那麼潛意識就是那隱藏在海水底下的大部分,也就是說那潛意識是最有能量的,是一個人做出某些事情的主要動力,只不過大家沒有意識到這點罷了。
在潛意識和有意識之間存在著前意識,這前意識並不是實際存在的東西,而是為了解釋一些現象而存在的。
潛意識要出現在意識里面那邊需要偽裝,因為他要逃避前意識的監督,在前意識的監督下潛意識是不可能出現在有意識中的,但是一些潛意識一旦偽裝成功了,也就成功的到了意識里面去了,逃過了前意識的監督。
做夢就是潛意識到了有意識的表現,也就是說這做夢體現出來的其實是以不同形勢表現出來的潛意識,這是一個人內心深處最真最實在的東西,它代表的是真心。
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簡單地可以用三個我來解析。
這三個我分別是本我,自我,超我。
這就好比是胸中的三個小人,三個小人相互共存,一直都是存在的,一直都在尋找一個平衡的點,一旦這個點出現了問題,那麼就出問題了。
猛地解析並不是說隨便一個夢就可以解析出來的,那得是一個經常做的夢,風格一樣,內容差不多,這樣子的夢才有解析的價值。
當然,如果說因為一件事情勾起了心底久埋的潛意識的話,又另當別論了。
本我是一種尋找快樂的表現,自我是現實,而超我呢卻是道德,也可以說本我是提出問題,自我是解決問題,而超我就是起監督的作用了,更可以說本我是一種獸性,自我就是人性了,超我就是神性了!
只要套用這些東西弄進去之後基本上就可以解夢了。
蕭守仁仔仔細細地把自己夢中的東西想了兩遍之後就開始自己給自己解夢了。
夢的起因是什麼呢?
蕭守仁把這幾天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勾起自己的潛意識啊。
這個想法剛出來之後蕭守仁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個貴婦人出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見到的蕭皇後!
難道是蕭皇後的那番話勾起了自己的潛意識,所以才會做這麼一個古怪的夢?
蕭守仁的這個想法出來之後就一發不可了收拾了,蕭守仁就順著這條線一直往下想了。
蕭守仁昨天和自己沒有講很多,只是稍微帶過的講了一下他們姐弟的身世,講了一下他們以前的經歷,這些和蕭守仁無關,也就是說在蕭守仁的潛意識里面沒有這些東西存在,自然也就引不起他做關于這些東西的夢了。
對了,那蕭皇後還提到了蕭老爺子!也就是自己的爺爺!
正好,這個夢里也出現了一個須發霜白的老者,這人難道就是自己的爺爺?
蕭守仁心中暗想到那老者就是自己的爺爺的時候心中就已經自己肯定了,因為在夢中那種血緣的相吸引他現在還能想得起來,當時他見到那個老者之後就感覺自己的血液似乎是要沸騰了。
如果倆人沒有生命關系的話自己干嘛會夢到他呢?為什麼夢中會出現那樣子的怪事呢?
如果說這個夢用潛意識來解釋的話那麼最後出現的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也就說的過去了,那就是自己的潛意識啊!
自己的潛意識也就是真實的自我,那當然是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了。
既然那個老者是自己的爺爺了,那麼那個小孩子是誰呢?蕭守仁皺著眉頭想到。
那個古怪的圖案在這個時候一下子就出現在了蕭守仁的腦海中,沒錯,那個刀劍交叉的古怪圖案!
蕭守仁身上有這個圖案,那個小孩身上也有那個圖案,而且倆人的圖案位置都是一樣的,都是在鎖骨上面的,這說明什麼?
毫無疑問,這個猜想是大膽的,當然,也是細致的,經得起推敲的!
那個小孩就是小時候的自己!
因為爺爺的嚴格教育,所以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爺爺教自己的時候那種神情和喋喋不休都深深印在了記憶中,藏在了潛意識里面。
蕭守仁想到此處之後會心的笑了出來,可是也僅僅只是笑了一下子罷了,下一刻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
如果說自己的推測都是對的的話,那麼那個府邸就是自己以前的家了,朱紅的大門,斑駁的大門,雄威的石獅子,殘缺的石獅子,翠綠的大槐樹,光禿禿的老槐樹,穿梭的下人,過膝的荒草,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述著一件事。
以前富貴的蕭家此時此刻恐怕早就是荒草萋萋了,早已不復當年的蕭家了,蕭家的府邸此刻恐怕早已是斷磚片瓦了,早就破敗了!
蕭守仁想到此處之後心中沒來由就是一陣心痛,胸悶的感覺再次出現了。
蕭守仁不再懷疑了,他已經是把自己放到了那個破敗的夢里面去了,那夢里必然是由他那殘缺的記憶折射出來的,雖然自己已經把蕭守仁大多數的記憶都丟失了,可是自己可以從這夢中獲取足夠的信息啊!
蕭守仁想到此處之後又把夢中的事情想了一遍。
最後,蕭守仁把所有的思緒都停留在那六幅壁畫上面,那些壁畫之所以是活的那可能就是因為受到了自己現代思想的影響,因為自己的本來潛意識里面就有著電視機這樣子的東西,所以才會把那些記憶用活過來的畫這樣一種方式放映出來,這初看起來很是荒謬的,可是一推敲之後才會發現這些東西都是有根有據的,不是無根浮萍!
那六副壁畫上面折射出來的東西都是以前的一些老事,內容很多,可是蕭守仁還是記得七七八八的東西,這些內容也確實是把蕭守仁驚到了,因為這又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蕭守仁不知道這些內容是不是真的,可是這也很簡單,以後只要問一些里面無關緊要的事情,知道了之後就知道這些內容是不是真的了。
蕭守仁把這些事情想了又想之後用筆墨記下了幾個關鍵詞,免得自己忘記了。
蕭守仁自己昨晚上回來之後只不過是做了個稀奇古怪的夢罷了,可是放在別人身上卻是不一樣了。
比如說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回到家中之後把所有的事情向他父親宇文化及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他那個寶貝叔叔宇文士及已經是包扎了一下睡下了。
宇文化及听到宇文成都的話之後並沒有不高興,听到宇文成都說那些黑衣人全部死于禁衛軍的手中時宇文化及臉上的笑意一點也沒有掩飾,就那麼張揚地在宇文成都的面前綻放出來。
接著听到宇文成都說那些黑衣人竟然沒有留下一個活口而且那玉蟾蜍是宇文成都親自找回來的的時候宇文化及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很顯然,他不希望看到這樣子的場面。
「父親,你可是不滿意這樣的結果?」宇文成都不解的問道,他自己覺得自己把事情已經是處理的很好了,可是父親不但沒有夸自己一句半句的,怎麼臉色還有些難看呢?
宇文成都的話把宇文化及從他自己的世界里面拉了出來。
「唉!應該留一個活口啊,這樣的話就可以揪出他背後的主使人啊,還有啊,那玉蟾蜍不一定要你伸手去拿的,你已經是有功了,那件功勞你可以讓給別人的。」
宇文化及的話把宇文成都給說糊涂了,自己的父親從來都是叫自己努力爭取,什麼東西都要爭取,怎麼今晚上變的這麼的奇怪了?
宇文成都知道自己的父親對自己還有所保留,並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對自己講清楚,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他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干脆閉口。
「你退下,雖然你已經累了一晚上了,可是明早陛下肯定還要宣你覲見的,他發現那玉蟾蜍是假的之後肯定是要大怒的,你今晚不要睡覺了,熬一夜,把精神都弄萎#靡了,這樣一來陛下也就不好多說你什麼了。」宇文化及倒底是在楊廣身邊干了好些年的人了,早就模到了楊廣的脈搏了,所以才會想到這個法子。
宇文成都听到他父親的話之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今晚上不會去睡覺了,今晚就熬一晚上,努力那把熊貓眼給熬出來。
就在宇文成都努力完成這項偉大而又艱苦的任務的時候,他的老爹宇文化及卻是模到了他爺爺的臥房去了。
宇文述本來已經是睡下了,但是宇文化及半夜三更還跑了過來了,這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宇文述讓宇文化及到他的書房等他,宇文化及當然是滿口答應了。
極不情願的從被子里面爬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被子中那具軟香玉體,有些不舍的出了房門朝書房走去。
宇文化及等的有些急了,他當然知道他父親前些天剛納了第十三房小妾,這時候如果不是事情有些棘手的話他根本就不會把他老爹在這個時候叫起來。
「化及啊,什麼事情非要在這個時候說啊?」宇文述有些不高興的聲音傳了過來。
宇文化及轉過了身子就看到他老爹這會兒已經出現在門口了。
「這也是沒辦法啊,剛才成都回來了,本來事情都是按照我們的計劃在進行的,可是最後這傻小子卻是犯了錯誤了!」宇文化及有些無奈的說道。
「哦?」宇文述听到宇文化及前半句的時候臉上還浮現出一絲笑容,可是在後面的後半句一入耳之後笑容就沒有了,僵在那了。
「事情是這樣子的、、、、、、」宇文化及把事情都說了一遍,從宇文士及說起,把宇文士及強搶民女的事情也順帶著講了一遍。
在宇文化及講這些東西的時候宇文述心中就有些不舒服了,他當然明白宇文化及的心思了,他之所以非要把事情從宇文士及這說起,無非就是要說明一件事情罷了,那就是︰宇文士及不堪重用!
但是宇文述還是耐心的听了下去,他並沒有打斷宇文化及的話,因為他也覺得宇文士及有些過份了最近,那些紈褲事情他是允許的,也是他默許的,可是這段時間的宇文士及做事做的有些過份了,是不是要敲打敲打呢?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父親,明天陛下肯定是要把成都找過去問情況的,我們應該怎麼辦?」宇文化及問道。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成都是難以避嫌了,他避不了嫌,那麼我們宇文家也就避不了嫌了,這還算是好的,我擔心的是結果甚至比這還要糟糕。」宇文述嘆了口氣說道。
「啊?還要糟糕?」宇文化及不解的問道。他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結果回事更糟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