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干紅葡萄酒,重生前風光時的二少還真喝過不少,在G東開工廠的那些日子里,喝的還盡是些法國干邑地區和區葡萄牙生產的著名紅酒。就眼前這支國產的陳制長城干紅而言,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好紅酒,因為這個時代的長城干紅,是實實在在地嚴格遵守紅酒釀造程序生產陳制之後銷售的,比後來那些陳酒參雜當年產的葡萄酒液銷售的,所謂N年存紅酒要正宗得多。
搖晃揮發、看色嗅香,再小嘬一口細細品嘗;二少這副派頭看得X經理有點發呆。正在閉目自我陶醉中的二少突然听得重少的聲音在耳邊炸響︰「周老二,到我包廂來,有事找你!」
周毓循聲望去,只見一身雪白西裝的重少,臉色不怎麼愉快地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見二少回頭,伸手指了指他旁邊的包廂。
二少禮貌地對黃經理微笑說︰「不好意思啊,黃經理,重少有命不敢不從啊!失陪了,等下金萍開唱時我再來陪你欣賞。」
「嗯!去,你沒得罪他?唉,惹上重少可不好辦啊!」黃經理目睹過多次被重少敲打二少的場面,同情地對二少說。
「那是、那是!不過應該沒什麼大不了,大概還是為了買歌的事,再見哈,黃經理!」二少說完走向了重少的包廂。
走進包廂,見里面只有重少一人,二少皺眉說︰「怎麼了我的李大少爺?」
周毓現在對重少的態度已經悄然有所改變,因為現在與重少已經是合作伙伴,逐步在重少心目中樹立自己與他的地位基本相當的,這是非常重要的,不然在將來的合作中自己將是被他僅僅看作一枚可資利用的棋子。
重少白了周毓一眼說︰「能有什麼事?還不是你小子惹的禍!我們現在是一家的?你小子讓你馬子在這里推出新歌!這樣一來讓顏姐多丟面子啊!雖然將來你馬子也過雅園幫忙,但顏姐畢竟是目前小城的一姐,要是她不同意去雅園了,那不是給我們留下對手了嗎?」
不猜也知道,肯定是怕給金萍壓過風頭的顏麗娟在重少這撒了嬌,重少才為她出頭。重少一則是看在與顏麗娟越來越重的露水情份上,再則是二少免費地讓金萍在百樂門推出新歌也令他有點心理不平衡,因此才會借題發揮。
周毓不屑地搖頭說︰「諒她也不敢不听重少的話,對重少?再說了,如果我不給她提供新歌,她唱個屁啊!我說重少,這女人的話嘛,當听的听听,不當听的就當耳邊風好了!我讓金萍在百樂門推出新歌這事嘛,一來是上次我當著廣大舞民的面做了承諾,不能言而無信?再則是借用百樂門這個現有的平台為我們未來的歌手打名氣。對我們雅園來說,越多知名的歌手駐唱就越有利,我這樣做其實也是在為雅園培養歌手嘛!重少你跟顏姐說說,她只要安安份份地好好唱歌,我包準她將來會成為全國知名歌手,又何必在小城這個狹窄的舞台上爭名奪利嘛?唉,女人啊,十有**都只看重眼前利益啊!」
「呃……說得有理,你小子這腦袋就是與眾不同!那好,我跟她說說,你小子和黃經理套什麼熱乎嘛?又不是沒錢玩,要是沒錢花了管哥說一聲!」重少親熱地拍拍二少的肩,主動示好說。
二少詭笑說︰「知自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我這不是向他套話嗎?獲得越多有關百樂門的內部信息,對我們將來兼並它就越有利嘛!再說了,有便宜不佔那不是傻瓜蛋麼?呵呵……」
「你小子做什麼事都有算計,哥哥我也不知道跟你合作是對了還是錯了,不過起碼目前應該是有利的?你小子要是敢玩我,那就小心你這聰明得過頭的腦袋瓜子!」重少雖然贊同二少的做法,也不忘隨時敲打一下二少。
「哪敢啊!我就是算計毛委員也不敢算計重少你啊!在小城,重少你就是我心中的紅太陽,照耀得老弟我心里亮堂堂啊!」雖然是馬屁,不過二少還真沒想過有朝一日與重少作對,象這種資源豐富的大少爺好好利用才是王道嘛!
「少拍馬屁,紅太陽早就落山了!去陪你的金家馬子!」重少受用地趕人說。
開場曲過後,亮哥隆重介紹道︰各位領導、各位嘉賓、先生們、女士們!大家期待已久的周毓作品‘味道’現在將由我們百樂門的歌手金萍小姐正式推出,大家歡迎金萍小姐為我們傾情演繹這首優美的歌曲!
這一晚的百樂門是屬于金萍的百樂門,‘味道’一出誰與爭鋒?經典的歌曲總是那麼有感染力,適合的嗓音加上一周左右時間的反復練習,金萍已經能將這首歌完美演繹。
當晚點唱這首‘味道’的客人多達十二位,但是為了不讓大家厭煩感,亮哥在征得金萍同意後作了適當的安排。這晚金萍只演唱了六遍這首‘味道’。當金萍第四次唱這首歌時,已經基本熟悉旋律與歌詞的女性客人們有不少都在跟唱,這讓二少恍若身臨後世的某歌星演唱會;到第六遍演唱時所有喜歡上這首的客人們都在哼哼了,最後差點演變成大合唱!
金萍火了!從這晚開始,金萍的名聲不再局限于百樂門;第二天開始,小城到處都有年輕人在談論金萍、談論‘味道’、哼唱‘味道’。
包括首唱一共唱了六遍‘味道’的金萍還演唱了幾首客人捧場的其它歌曲,到舞會結束時,眉開眼笑的她已經嗓子發干了,來到二少的位置對面坐下說︰「周毓,這樣唱下去不會對嗓子有影響?」
二少不屑地說道︰「這算什麼,要是你將來開演唱會了,那就是兩三個小時的連著唱歌,所以你現在開始就要多進行練唱練習了,為將來開演唱會做準備!」
甲蟲妹妹雙眼發光地問︰「開演唱會!象那些香港歌星一樣?會有那麼一天麼?」
二少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當然,最多三四年內你就會有屬于你個人的演唱會!不止是你,你姐、顏麗娟都有可能。好好練、好好唱,未來的中文流行歌壇是屬于金萍的,也是屬于我們旗下的音像公司的!走我們回家,邊走邊說!」
「嗯!周毓你真好!」金萍主動挽住二少的手,讓自己的聳挺柔軟摩挲著著那條充滿勁道的瘦長手臂說道。
「嘿嘿,你今天才知道我的好啊?將來我會對你更好的,那樣我的阿萍要怎樣報答我啊?」二少的小眼楮向甲蟲妹妹放著電問道。
「我們還說什麼報答嘛,我的不就是你的麼?這樣你的也就是我的,所以你為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甲蟲妹妹在二少的燻陶早非吳下阿蒙啊!
二少俯身在甲蟲妹妹耳邊說︰「我們已經不分彼此了麼?那好,親愛的今晚就回我家好不,要不我去你家?」
金萍面不改色地說︰「嗯……那就去我家!只要你有膽量,我和姐姐睡一個房間呢!」
二少無恥地說道︰「沒事,那我們就擠擠,不就是休息嘛,只要被子夠大就好!」
敗下陣來的甲蟲妹妹掐了二少一把嗔道︰「你這大,給你三分顏色你還真開染房啊?不理你了,黑大褂,我們走!」
二少攬緊金萍的小蠻腰對一旁恭候的黑大褂說「小黑你今天先回去,我送阿萍回家!」
黑大褂識趣地告辭說︰「哦!那好,二少、金萍姐,我就先走了,你們注意安全哈!」
甲蟲妹妹張了張嘴卻沒出聲,從二少越發大力攬住自己腰肢的手臂中,她感知到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不容抗拒的堅決。這個沉溺于被愛感覺中的少女,被心上人擁緊的滋味除了甜蜜,還有一種大山般堅實的可依賴感。兩人沒再說話,二少將車推上馬路;金萍順從地坐上後架,習慣成自然地抱緊周毓的腰。在這個靜謐的春夜里,一騎雙人緩緩地行駛在漆黑一片的小城公路上……
車行到泠江橋旁時二少將車拐進橋頭公園,停下車來;一句話將剛剛那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氣氛給破壞得干干淨淨——「嘿嘿,阿萍現在就剩下我們倆人了,你不是說不怕我收拾你嗎?現在夜深人靜,月黑天高,四下無人,哈哈,本少爺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想找帥哥的下場!」
「我好害怕啊!相公,小女子知道錯了,你就饒了小女子!」甲蟲妹妹心中有著莫名的期待,口中卻配合二少作戲說道。
二少心喜之余有些激動嘎嘎笑道︰「晚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本少爺的懲罰有兩種,一是掌嘴,二是打;,你想承受怎樣的懲罰?」
甲蟲妹妹語氣中帶著笑意說道︰「嗯……挨打會痛的,可以不選嗎?」
「不行,二選一這是不可更改的!」
「不是說打人不打臉嗎?那…那就打屁屁!」
二少將甲蟲妹妹拉入懷中說︰「嗯,認錯態度良好,那就打一下好了,記住了,今後不準再想除我之外的男人!」說著輕輕地在甲蟲妹妹圓圓的翹翹的小肥-臀上擊了一掌。
甲蟲妹妹嚶嚀一聲,主動地摟住二少的脖子,仰頭去尋找二少那能帶給她愉悅的唇舌。暗淡的夜色中,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是二少卻感覺得到她的體溫正在迅速增長。玉人已然情動,二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尋著那張渴望安慰的、能發出天籟之音的香唇,溫柔地吻了下去……
良久,甲蟲妹妹的帶著喘息的聲音在靜極的黑暗之中傳出︰「不要了、不要了周毓,那里感覺怪怪的,不要……不要吃它們好嗎?」
二少的回答含糊不清,不對,他是根本就沒有回答,只有巴滋、巴滋的啜-吸聲……這種時候多話的男人絕對是傻瓜,行動就是最好的回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