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二少 第十章野營九疑山B

作者 ︰ 禿魔王

古來祭祀舜帝有虞氏的廟宇便在舜源峰下,但小城人都認為這里並非是舜帝的真正陵墓所!據九疑山古居瑤族世代相傳,舜帝是葬于稍後的玉琯岩,也就是清代書法家何紹基題大楷‘九疑山’于其上的、那座銘刻了歷代名人詩詞碑刻的小山峰。從這里前行不遠處的黃龍洞又稱紫霞岩,對外地游客來說這幾處是必定得前去觀瞻的人文和自然景致。但二少和包子兄弟他們都曾游覽過多次,因此對這座始建于戰國,重建于明代的祭祀廟宇,和前面具有風、雨、雷三洞、九曲地下河、金銀山與梅田、瀑布的黃龍溶洞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二少此行的終極目的地是三分石,因為那里有牛頭刑警告知他前去發掘的寶藏。

將野營用品分配背負好之後,二少說:「今天上午我們的目的地是‘白米下瀑布’,吃過午飯稍事休息後要鼓足余力,爭取晚上趕到香妃浴池宿營;實在不行也要趕到望夫石,明天因為疲勞累積我們會感覺到腿痛走不動,所以前進的速度要慢得多!」

在新世紀的九疑山旅游開發中,公路已經修到了三分石這座九疑群山的最高峰下,可以趨車前往。但是目前的二少他們還得負重爬山涉水,翻越六十華里山路才能到達;所以二少希望能在第一天能多走些路程。

包子兄弟背負了幾張防水墊布和那只壓力煤油爐以及鋁鍋,並主動要求由他來扛那支帶瞄準鏡的高壓汽槍,開路在前的他,看起來有點像長江大哥扮演的那個小鬼子,鬼鬼祟祟地準備進山了。

楊靜除了自己的行李還背負了包子兄弟的換洗衣服、藥品和兩個水壺,有點衛生員的味道。

二少一人背負了兩個窗紗帳篷、兩張遮雨布、兩張羽絨薄被,外帶手持一把砍山刀。背上的用品看起來很壯觀,其實一共也只有四五十斤重。

不過二少這模樣卻讓因為照顧她腳不方便而負重最少的金荷感覺很不好意思,她要求說:「周毓,把你自己的小包給我吧,你背得太多了!」她只背負了自己的私人用品和分配到一把手握著的砍山刀

二少笑笑說:「不用了金荷姐,我是半個運動員,這點重量對我不算什麼,你實在要幫忙就從我包里把相機拿出來,一路上幫大家拍拍照吧!不過膠卷得悠著點用,我只帶了四個膠卷,呵呵……」這年頭沒有數碼相機還真是不爽,四個膠卷最多也就拍個一百四五十張相片,要是數碼相機,帶上足夠的電池和內存條,想怎麼拍都行。

「我拍照技術不行的,不過我幫你背相機也好。」金荷說著從二少的自用自用包中拿出了相機背上。相機加上閃光燈也有兩三斤重,確實也幫二少減輕了一些負擔。有經驗的朋友會知道,負重走山路一開始不覺得沉,但是走遠一點,身上少一斤的負重都會感覺輕不少。

走了約模四十來分鐘,大家來到了玉琯岩,楊靜和金荷之前都只游覽過舜帝廟和紫霞岩,還沒到過這里游玩過。楊靜說:「我們先在這里看看,拍些相片,休息一下再走吧!」因為如果不打算在九疑山過夜的話,前面兩個景點游覽完就差不多是最後一班當天返城班車的回程時間了。二少和包子兄弟以及寧鋒和高子他們在高一暑假時,曾經騎自行車來九疑山玩過兩天,所以來過玉琯岩。

本來是打算回程再在這里停留的,不過看到金荷和楊靜都是一片期盼之色,既然是來玩的,二少不願掃她們的興點點頭放下大背包說:「行,那大家就去看看那些碑刻吧!金荷姐把相機給我,我幫你們拍照。」

玉琯岩不大也不高,從其名稱上可以想象它的大致形狀,不過這座奇形亂石密布的石灰岩山體上,卻隨處可見古人對九疑山的碑刻題記。最顯目的當然是那位于淺岩洞前的,三個每字約一平方的何大書法家所題的九疑山三字了。盡管玉琯岩不大,但游玩了一圈,浪費了三十來張膠片,還是花費了二少他們近一個半小時。

看看和女乃豬換回來的西鐵城,二少拿草帽扇著風說:「馬上就九點了,我們得趕快了,要趕到白米下瀑布做午飯呢!」

楊靜興致很高,一反平時文靜的模樣,嘻笑著說:「不如我們唱著歌往前走,這樣就不覺得走路辛苦了,金荷姐你先唱,我們輪著來!」

舊式戰爭片看多了,大家都知道這是個消除疲勞的好方法,二少和文毅都拍手贊成說:「對,我們唱起來,金荷姐你領頭吧!」

艷陽下、青山綠水間就只有他們幾個閑人,金荷也放開了心胸,微笑著唱了起來:「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楊靜剛听了兩句就嚷嚷說:「不行、不行!金荷姐,你要唱周毓寫的新歌來听!最好是別人還沒听到過的新歌。」

金荷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二少,見二少點頭,唱起了那首東坡居士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一路歡笑一路歌,楊靜的提議真不錯,不過當他們趕到‘白米下瀑布’時,也已經過了正午時分。‘白米下瀑布’是個瑤民們取名的很俗但很形象的瀑布稱呼,因為這個瀑布一路落下的水流被亂石激起,就如同一粒粒白白的大米從天而降。喀斯特溶岩地貌生活的瑤民田地短缺,白白的大米從天而降也代表著他們的一種美好祁願!雖然一路行來大多是在林蔭中穿行,但二少他們畢竟是盛夏負重攀山越嶺,看到瀑布大家都情不自禁地想跑到瀑布下的清潭中洗個痛快的冷水澡。不過男女有別,如果此時是金萍而不是金荷,二少和包子兄弟也不至于太多顧忌,現在只好拿毛巾洗衣把臉,然後開始做午飯。

看了看山形二少說:「中午就燒水面條吃吧,放幾只雞蛋再加點火腿,金荷姐你和楊靜在這做飯,我們去旁邊找找有沒有蘭花,一般來說,這種地方的半山坡就是文伯伯說的蘭花生長地之一。如果有找到,回來的時候好將它們帶回去。」

金荷回眸一笑說:「好啊,你們去吧,做飯就交給我了。我爸也喜歡蘭花,成天說張叔叔家的蘭花好呢,要是有,回頭也給他帶一棵兩棵的,讓他侍弄去!」二少听後感覺一陣惡寒,難道說這就是君子同好?大概‘文化人’都是這種帶點自虐的性格吧!

峽谷中水汽較重,但往向的半山坡上一尋走空氣便干爽了許多,仔細在灌木較稀的坡地上尋找了一陣,還真在幾個石罅中被二少和包子兄弟找到了陰涼處的兩棵蘭草,文毅很興奮地指著盛開的舌型蘭花說:「听我爸說過這是稀少的蓮瓣蘭銀邊種,是九疑山獨有的一種變異蘭種,極為稀少,這次帶回去我爸要樂壞了!不過我爸還說了,如果找到了要連同它生長地方的土壤也一起挖回去!這還真麻煩!」

雖然二少不喜侍候這種嬌貴的花草,但二少還量知道它們的價值的,品種好而稀有蘭花在新世紀一般都要數萬元一株,只是不沒有那種閑情逸志的人是培育不好它們的,買回家也會夭折在他手院長和金父都是那種有閑人士,對付它們倒也正合適。想到這二少說:「那我們在這附近做個記號,回頭辛苦一點,帶回去討好你爸和金叔叔吧!」

做好了記號,兩人又在附近的山坡上繼續尋找,拔草尋覓中驚飛了幾只野鳥,但蘭花卻再無所獲。果真是如文院長所言,好的蘭花一般都是單株或者兩至三苗的小叢,極不易得!如果現在不是這兩株銀邊蓮瓣蘭正值花季,它馨香的氣息將兩人誘來,恐怕以二少和包子兄弟的采蘭水準是絕對難以將它們找到的。此時楊靜在瀑布邊扯開嗓門叫起來:「下面條嘍,快回來吃飯了!」

二少嘿嘿樂道:「包子啊,河東獅吼了,趕快過去報到吧!」

有個打氣筒的壓力煤油爐做飯非常快,不過就是耗油點加上聲音吵了點兒,但它卻是野營的好東西,因為它吹油燃燒時的聲音可以驚嚇附近的野獸,便它們自動遠遁。現在二少他們所在的地方還是有瑤民生活居住的地方,野獸出現頻率不高,再過二三十里地就是人煙稀少的原始次森林邊沿地帶,那時也就能經常見到各種野獸出沒了。

搪瓷碗雖然導熱,但勝在輕巧,這年頭還沒有仿瓷碗,野營只能是帶上它了。先喝了口湯,二少贊道:「嗯咸淡適中,金荷姐手藝不錯!」

楊靜表功說:「是我切的火腿,我還是第一次切肉呢!」

二少同情地望著包子兄弟說:「嗯,沒錯要做廚師就是要從配菜做起,楊靜有做廚師的潛質,好好學,文毅今後有口福了!」

楊靜哼了聲說:「我以前是上學,我媽不讓我學做飯,將來我不上學了,做飯這麼簡單的事還不是手到擒來,剛剛看金荷姐煮面條,下次我就會了,要不今晚我來下面條給你們吃?保準味道一樣好!」

二少可不敢嘗試,忙說:「不必了,晚上要吃米飯才行;中午是沒辦法,要趕路吃面條比較快,但它不頂餓。晚上山中沒有什麼娛樂的,你們早點休息,我去看看能不能捉些竹雞,那可是最好吃的鳥類了。」

竹雞和鵪鶉差不多大小,其肉細女敕香滑,二少前世吃過的眾多鳥類中覺得最美味的就是它們了。竹雞一般幾十只一群,它們相互間以鳴叫聯系,只要听得有竹雞鳴叫那麼附近就會有一群竹雞在此。它們晚上會宿營在一起,用強光照射到它們時,竹雞不會跑;用網兜一兜,至少也能捉個三五只的,運氣好的十來只都可能。竹雞既可烘烤也可炖湯,就是清燜,也是異香撲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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