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自于後世’的二少當然明白自己的話說得中听與否將決定自己今天的去留,因此他表情慎重地說:「張縣長,我以我的人格擔保,不會向任何人透露我在災區的所見所聞!我覺得一旦民眾知道災區這樣嚴峻的情況後,可能會引起恐慌,進而流言四起、造成社會動蕩,所以我絕對不會傻到去做引起動蕩的罪人!」
張副縣長點點頭,將一份文件遞向二少說:「很好!小周同志覺悟很高嘛,嗯,這里有一份保密協定,你看過之後簽個字吧!災區的情況也是一種國家機密,簽過之後我們對你就放心了!」
那份署名為‘國家安全保密協定’的東東,其條款要求嚴格,行文措詞嚴厲,一旦違反後將給予刑事處分!
看過之後二少全無猶豫之色地簽了字,將它遞交給張副縣長之後說:「張縣長,辛苦你們參加救援善後工作的人了,這樣的工作沒有絕大的毅力是無法完成的,對你們的工作我心中有無限的敬意!尤其是那些堅持在第一線工作的婦女同志們,膽小的男人見到那種場面都會嘔吐半天,無力工作了,她們卻能在酷暑中堅守自己的崗位!她們太令人敬佩了,所以我還會經常來這里探望她們的,不過這災區我是不想再進去了,怕做惡夢啊!」
張副縣長微笑說:「小周同志覺悟很高嘛!理解萬歲、理解萬歲啊!我代表所有救災工作人員感謝你的關心,歡迎你再來對了,你還沒有吃過中飯吧?要不就到食堂去吃點便飯吧!」
二少搖頭說:「謝謝張縣長的關心,剛剛看了災區的情況,我現在一點胃口都沒有,還是回去再說吧。那麼,張縣長我們再見了!」
災區的情景沒讓二少當場嘔吐已經是他的忍受力極強的表現了,張縣長非常理解二少的感受,伸手和二少握手告別說:「那好、小周同志再見!」
回家後的二少向陶阿姨匯報了葉綠紋‘目前工作情況良好’,只是在鄉下生活條件差,人清減了一些,她們的工作任務還比較重,需要大概半個月的時間才能返城。並告訴她如果要去探望需要計算葉綠紋值班的日期,因為怕正常人進入災區里面會傳染上疾病所以一般不讓進入。
在陶阿姨嘉許的目光中告辭的二少,想到葉綠紋的性格如此堅忍心中很是忐忑。如果葉綠紋得知了自己不但與金萍已經有了最親密的交流還勾搭了金荷,不知她會有怎樣的反應?如果她無法理解,自己也許只有放棄一途了。因為放棄無法抹去的記憶中曾經背叛自己的金萍或許可以做到,但讓二少放棄成熟美艷、溫柔體貼、賢惠淑良的金荷姐卻是不可能的。想到嬌羞萬般的金荷姐在自己懷中任自己恣意憐愛的動情模樣,二少心頭一陣火熱,從慘不忍睹的災區回來的二少此時最想得到的便是金荷的慰藉了,本來準備回家的二少掉頭駛向了糧食局……
「周毓、周毓!你等等!」剛剛過了泠江橋,何娟領著她那阿炳弟弟迎面而來,看到二少叫嚷道。
何娟笑靨如花般地對停下車的二少說:「我們正要去你家找你呢!沒想在這里遇到你;我弟弟學你寫的歌曲遇到些問題,想向你請教一下。」
見她一副自己教他弟弟是理所應當的模樣,二少不豫地說:「這個……我還有事呢,要不我們今後再找時間?」
何娟扁扁嘴說:「你怎麼這麼忙嘛!今天上午我們去你家沒見到你,現在可是再次前去了。因為我爸明天去省里開會,要順便帶我弟弟到我叔叔那里去,所以我弟弟想在臨走之前將自己沒弄明白的地方向你請教一下,你真的沒時間嗎?」
「哦?是這樣啊!那好吧我的事稍後再去辦,我們到前面的冰室里談談。」听到人家是這樣的情況,二少只好將見金荷姐的急迫心情壓下了。
因為月復中多少還是有些饑餓感,二少沒有點自己喜歡的酸梅湯,而是要了兩份綠豆沙,既能消暑又能充饑。喝下一碗綠豆沙之後二少說:「炳昌老弟你將那首歌唱給我听听,我再告訴你有哪些地方有問題。」
因為何炳昌是盲人,所以他所學習的歌曲是由姐姐何娟唱譜教授的,何大小姐做主持時聲音甜美,不過演唱卻不怎麼的,而這首張帥哥的情歌用女聲唱來就更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何炳昌看不見人因此在哪里唱歌都沒有心理障礙,當場在冰室里演唱了起來……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
何炳昌的演唱有很多細節上的處理完全不對勁,這首歌唱出來的確不是味道,二少搖頭說:「炳昌你是學胡琴的,應該先把曲子練熟悉了再配詞演唱嘛!這樣吧,我們現在去雅園,我彈唱這首歌曲給你听一遍,之後我們再對照修正一下你演唱中的錯漏。」
將演唱得錯漏百出的何炳昌的歌曲教授完畢已經是單位下班時間了,二少將他們姐弟倆載回了黨校,也懶得理會何大小姐邀請他去何家坐坐的提議,回頭去了金家見想念著的人兒了。因為未來丈母娘要求他經常到金家報到,二少倒是不用找什麼借口,買了只大西瓜就上了金家門。
「周毓來啦!西瓜放廚房里用水桶。萍萍她們在房間里,你進去吧,里面有空調,涼快點。」正在摘空心菜的未來丈母娘李阿姨倒是心痛未來女婿,知道二少和金萍已經將生米煮成了熟飯,也不顧忌讓二少進女兒閨房了。
二少微笑點頭說:「哎,我這就去把西瓜泡上,辛苦阿姨了,這空心菜放點蒜蓉炒我最喜歡吃了。」
李阿姨說:「你來了就當是家里,我們也不把你當外人,撞上什麼吃什麼吧!」
二少點頭說:「是、是!那您忙我進去了!」
窗式空調的聲音有點吵,閉門在房間里的金萍和金荷竟然沒注意到周毓來了家里,二少推門進去時金萍正往身上套睡裙,旁邊放著一疊換洗衣服,看來她正準備洗澡呢!見二少出現在房間,她下意識地遮掩了一下春光,嗔怪道:「壞蛋,進來也不敲門!」
二少撓頭笑道:「呵呵……下次、下次注意!萍萍你真好看!」
金荷似笑非笑地說:「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天怎麼想起來到家里來了。」
二少不客氣地摟著金萍親了一口之後對金荷說:「想你們了唄!不歡迎嗎?」
金萍嬌嗔說:「周毓你身上怎麼味道怪怪的,好像是藥水味吧,你去醫院了嗎,誰生病了?」
二少曾經對甲蟲妹妹招供過自己先愛上葉綠紋的事,但卻沒和金荷說過,他現在也不想隱瞞金荷姐,直言說:「哦,我是去看綠紋了,她在災區進行防疫工作,我進出災區時被他們消毒了幾次,這不,一回來就來看你們我還沒洗澡呢!」
金萍嘟起嘴抱起衣服說:「你這花心鬼,不理你了,我去洗澡!」
金荷疑問地望向二少說:「綠紋?周毓你……你還和葉綠紋有來往?」
金萍哼了一聲說:「我去洗澡,周毓你老實給姐姐匯報!」說著推門離開了。
二少訕笑說:「金荷姐,對不起哈,在和萍萍好之前我就和綠紋好上了,萍萍多少是知道我和綠紋好的。我是花心了些,不過我對你們都是真心實意地。金荷姐你能體諒我嗎?」
金荷望著二少一往情深的目光,眼淚突然滑落在嬌靨上,哽咽著說:「我……我沒想到,周毓你、你會是這種人!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你走吧!」
二少哪里會如此撤退,如果是那樣他恐怕真地會失去最最心愛的金荷姐了,因此他不退反進,一把摟抱住垂淚抽泣的金荷,不理會她的掙扎直接吻向她臉龐上的淚水……金荷不敢高聲喝斥周毓,因為母親就在外屋,被母親看到自己和周毓這樣子,她恐怕也沒臉繼續呆在這個家里了。
二少的吻從她臉龐到眼楮、再到鼻梁、鼻尖、肉感的紅唇……很快金荷投降在自己越來越高昂的**中,全身軟化在了二少的懷抱中。
感覺到懷中的金荷已經情潮如涌,趁著她有些意亂情迷,二少摩挲著她的臉說:「姐姐,我是很花心,但我也是真心愛你們的,原諒我好嗎?過去已經發生的感情我不可能逃避,但我向姐姐保證,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了!因為我覺得只要擁有了姐姐的愛,我就擁有了整個世界。所以我決定這輩子一定好好愛姐姐,凡事以姐姐的意志為轉移。因為我不能辜負已經愛上我的綠紋和萍萍,所以只能委曲姐姐接受她們和我們一起生活了。」
金荷心知自己抗御不了周毓狂熱的愛,捶著二少的胸膛無奈地嘆息說:「唉!我……我怎麼就遇上了你這麼個冤家!」听到金荷默認的嘆息二少欣喜若狂,再度吻上了金荷性感的唇,直至金萍洗澡回來開門時才離開嬌喘不已的荷姐姐那甜美的香唇。
仍然不習慣于在妹妹面前和二少親熱的金荷,羞澀地推開了二少,一邊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一邊慌亂地掩飾說:「我也去洗澡了,天氣真熱!」
金萍不以為意地跑到空調機前說:「姐洗澡也熱啊,還是有空調好,不過周毓你可坑了我們了,幫我們買了空調後我們平時都不願意在外面呆,一回家就躲進房間里來,害得人家體重又增加了兩斤。」
金萍皺眉說:「空調不是你自己買的嗎,怎麼又變成周毓買的了?」
金萍嘻嘻笑道:「還不是他為了省錢才給買的,上次姐姐的手受傷他不是開賓館嗎?後來他覺得開賓館既不劃算,我們住起來也不方便;就買了這個空調機讓我們住家里了,這不是還浪費我們的電嗎?真是個小氣的家伙!不過也好,這次我受傷倒是不用住賓館那麼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