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二少的關愛,金荷眼神復雜地看了看他說:「這樣啊,周毓謝謝你哈,你們聊吧,我先去洗澡」
二少嘿嘿笑道:「姐,我們還說什麼謝謝嘛,我為你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姐……嗯,你去吧!」金萍似乎想說什麼,但看二少在臉色紅了紅忍住沒說出口。
金荷似乎知道妹妹想讓她干嘛,瞥了二少一眼說:「等姐姐洗過澡再說吧!」
金荷走後二少討好地問甲蟲妹妹:「萍萍你和姐姐打什麼啞謎啊?是讓姐姐幫你什麼忙吧、我能幫你嗎?」
金萍臉色緋紅地捶了二少一粉拳說:「去,壞蛋,誰讓你幫忙了,又想佔人家便宜是吧!」
二少郁悶地說:「我只是想幫忙嘛!怎麼是想佔你便宜了?」
金萍哼哼道:「人家哪里有傷?還不就是被你禍害的地方還要擦藥嗎,你幫我擦藥那不是想佔便宜麼?」
想到那被自己小兄弟弄得紅腫不堪的大饅頭,二少不由關心地說:「萍萍那里怎麼樣了,好多了吧?嗯……我們都已經那樣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嘛,來,讓我幫你擦藥吧!」
甲蟲妹妹現在可說是對二少又愛又怕,嬌嗔道:「不嘛,壞蛋!羞死人了,消炎藥是要放進里面去的,怎麼能讓你來?再說你這壞人如果又起了色心那還不害死人了!」
二少想了想還是算了,那個位置太有誘惑力,破身後的二少也不敢擔保自己不再發狂,萬一在金家發了狂後果不堪設想!但二少仍是關心地問金萍說:「好我不幫忙,一會讓姐姐來,不過寶貝你告訴我現在那里怎麼樣了嘛,我很擔心啊!」
金萍又捶了捶二少說:「快好了啦!你這壞人,現在來擔心有什麼用?那天人家怎麼拒絕你都不听!」
二少苦笑說:「那就好!那天我神智不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想起來真嚇人,幸好寶貝你沒事了,不然我會痛苦一輩子的!」
甲蟲妹妹猶自後怕地說:「你不學的那怪功夫真是害人,今後我們可怎麼辦啊!」
二少微笑說:「舜帝老兒說有兩人一起和我做就沒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想應該沒問題吧,他不是娶了娥皇女英兩個就沒事了嗎!」
金萍嘆息說:「但願如此吧!便宜死你了,壞蛋!」
金荷洗澡回來姐妹倆將二少趕出了房間,金叔剛剛回來,見到二少高興地說:「小周來了啊,快來看看我做的斑竹制品!」
金叔手藝不錯,根據材料的大小做出了花瓶、筆筒、硯托、竹笛、等等羅紋班竹工藝制品,最讓金叔得意的是他制作了一副羅紋斑竹框邊實木填充雕刻的象棋,雖然目前這些斑竹工藝品還沒有上漆,但它們優美的形態已經令人眼前一亮了。
二少稱贊說:「金叔真是有魯班妙手,將來有時間的時候我一定向金叔拜師學藝!」
金叔拿出長輩的架子說:「拜師學藝這事不適合現在的你,做工藝雕刻是需要日積月累的不斷揣摩才會因材就料地做出好東西的,你們還年輕心性不穩,除非是專業學習不然是做不好東西的。」
李阿姨走過來說:「老金少在那臭美了,周毓快去洗洗手吃飯吧!」
像周毓他們這個年齡段的家庭一般是一家五口,也就是一對夫妻養育三個小孩,不過金萍出生後,國家的計生政策剛剛限制了職工干部的生育指標,因此金家只得一雙千金卻未能生個男孩,金叔歷經風霜能有個家庭他已經滿足了,李阿姨卻常常引以為憾,不過現在見二少坐在兩個女兒之間親親熱熱地時不時地給全家每人都挾點菜,那樣子還真像個孝順的兒子,她心頭不由感覺到一種滿足感。卻不知道眼前無害模樣的二少,已經將她辛辛苦苦養育成人的一對姐妹花都給霸佔了!
從金家姐妹身上獲得了極大滿足感後回家的二少,發現自己的房間里還真的多了一張床;自己‘多年未見’還顯得十分稚氣的表弟建平,正躺在床上發出輕輕的鼾聲。生長在農村的孩子晚上一般沒什麼娛樂活動,早睡早起是他們的優良習慣。還在發育期的表弟十分需要充足的睡眠,二少沒有打攪他,熄了燈輕手輕腳地躺下了,心中想:需要的幫手在身邊逐一出現,應該是我要大展手腳的時候了!
二少是被一個令他不安的夢驚醒的,或許是昨天看到了洪災過後生靈涂炭的景象,夢中的小城也遭遇了一場大洪水。突如其來的洪水將小城幾乎全部淹沒,不少熟悉的人都被肆虐的洪水卷走了。金家姐妹無助地站在搖搖欲墜的雅園屋頂上,焦急地尋找著可能的救生舟船;突然葉綠紋駕著一艘小木船出現在大廈旁邊,听到金萍呼救的她奮力將小木船靠了過去,然後向金家姐妹扔過了一條繩子。拉住繩子向木船上轉移的姐妹倆剛剛要登上木船時,一個洪峰打來,小木船被洪峰一卷撞上了大廈的牆壁!小木船登時四分五裂,救援的綠紋反而成了需要救援的人;幸好她的繩子是套在手腕上的,在金家姐妹的合力下,她爬上了大廈屋頂。然而幾經洪峰蹂躪的大廈已經臨近倒塌的邊緣,二少終于在這時發現了自己的存在,此時的二少是在身上綁著一只充滿氣的小汽車輪胎,正在艱難與洪流抨擊著向大廈靠近……
見到二少出現的三位狼狽美人大聲地向二少呼喚、招手;見到她們三人暫時無恙的二少有如吃了火藥般興奮地向她們游去,然而就在二少登上大廈與她們匯合時,大廈轟然倒塌了!倒塌的大廈制造出了一個極大的漩渦,迅速將她們吸入了洪水之中,二少拼命想拉住系著她們三人的繩子,可是二少力量未逮,繩子將他的手掌勒出一道血痕之後月兌手了。二少因為汽車輪胎的浮力在漩渦中稍稍一沉之後又浮出了水面,而自己心愛的女人們卻再未見蹤影。
「表哥,你醒了啊!」
表弟建平的招呼聲將陷入迷茫中的二少驚醒,郁悶地甩甩頭,二少擠出個笑容說:「嗯,建平你昨天什麼時候來的?我昨天去鄉下去看朋友了,深夜才回來,看你睡著了就沒吵醒你。」
建平憨厚地笑笑說:「我昨天下午一點多鐘到的,表哥你長高了也變得和大表哥一個樣子了!」
二少笑笑說:「嗯是變了個樣子,建平你去運動嗎,我要去體委練拳,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建平搖頭說:「我不會,我下樓幫舅媽做事吧!」
二少沒有勉強他,想了想拿出一本前兩年出版的《經營之道》遞給他說:「早晨沒有什麼事情做的,你洗過臉到樓上來看看書,這本是教人做生意的書你沒事的時候看看,我去晨練了。」
李老師對二少學習的進境已經無語了,在他看來,一夜之間二少的鶴戲練起來已經有了六、七分火候,熊戲練起來更是嫻熟自如,和他自己的水平有得一拼!他覺得這可能是因為二少本身有‘內息’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就如一個先天高手來練習後天武技,那根本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不過既然已經收了二少這個弟子,他還是按自己的設定循序漸進地令二少繼續練習所學的熊戲和鶴戲,明天再進行虎戲五式的學習。
結束練習回到家中的時候母親陳玉竹對二少說:「老二,你妹妹的中考成績出來了,她沒有考上高中,不過分數也只是差兩分就達到三中的分數線了,你看是不是按之前講的找找關系送她去商校學財會?」
二少看著一臉希冀之色的小妹說:「嗯!要得,我今天去找找重華哥讓他幫忙和商業局長打個招呼,我們送點錢搞個委培名額。娜英你去學習就要學點真本事回來,不要在學校里談戀愛哈!學生談戀愛根本都是在浪費時間,你就是喜歡哪一個也要等畢業後再和他談,明白嗎?」
小妹點頭說:「曉得了,謝謝哥哥!」
二少知道從小受寵愛的小妹並未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想了想又說:「你在學校談戀愛也行,但是你的學習成績得給我們保證,如果你在學校的專業有一科不及格,那我們就不再提供你的學費!」
小妹扁扁嘴說:「知道了,我保證學好行了吧!」
委培本來是單位負擔費用的事情,但二少只要名額,由自己家提供所有費用;因此重少一個電話就和商業局衛局長說好了此事,讓二少帶著妹妹的資料和需要繳付的錢過去辦理。父親在商業系統工作的二少自然是認識衛局長的,只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就將事情辦好了,連請衛局長吃個飯都因為他早有安排而被推到‘哪天有空時再說’。能得到這樣的待遇,自然是重少電話的功勞,二少心底免不了有些感慨,這個時代還是權利當道啊!
周紅軍听到二少已經辦好了此事,本來主張女兒參加單位招工的也作了罷。畢竟委培後分到單位的是干部職稱,而招工進單位的只能是工人;除非能在單位參加考干,但考干是需要高化,因此對花點錢讓女兒去商校委培兩年時間他還是很滿意地,吃中飯時居然破天荒地表揚了二少幾句。
陳玉竹非常欣賞老二的辦事能力,去辦這樣的大事情只要一個上午時間就辦好了所有手續,只等著商校給出回復的通知就可以了。因此一家人都高高興興地談論著老三上學的事情,一個個叮囑周娜英要好好學習。得到能上商校讀書的確切消息,周娜英更是高興了,一張小臉笑成了花朵兒般。
默默不語吃著飯的薛子亦對建平的到來有些擔憂,因為憨厚的建平已經告訴他自己是到舅舅家來學徒的!周家目前生意雖然不錯,但也用不著這麼多人,而周毓已經說過畢業後會回家做生意,薛子亦覺得自己很快就會成為多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