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兄弟興奮地說:「有這可能嗎?呵呵……猴哥你算的應該不會錯了,嗯,那我明天就遞交二次志願上去。」
文院長從後面走了出來,看見二少也在,點頭說:「周毓你來啦,听說你沒考上,這不要緊,明年再考就好了嘛!你家又不是供不起你讀書。呵呵……你們找的蘭花真好,花香葉奇,珍品啊!要是下次還去再仔細找找!」
二少點頭說:「嗯,好的文伯伯,那我先回家了,再見文伯伯!」
「周毓常來啊,呵呵……」
文院長笑得很舒心,兒子爭氣,最近走到哪都是一片恭維之聲,唯一不爽的是兒子的女朋友居然沒考上,這傻小子還天天往她家跑!
包子兄弟現在是揚眉吐氣啊,老爸不管自己談戀愛的事了,楊靜家知道他是文科狀元一定是清華或北大的料,將來前途無量,當然樂于他上門了,結果包子兄弟和楊校花光明正大地卿卿我我,郎情妾意隨著這盛夏的氣溫不斷彪升啊!
「老二你回來啦!吃飯了沒有?」陳玉竹見二少這時候回家,以為他還沒吃飯呢!
周紅軍小酒已經喝過了,現在正在吃西瓜消食呢,見二少進屋哼了一聲說:「沒用的東西,人家文毅也是讀書你也是讀書,人家是全縣狀元,你卻連上線都上不了,這些天還東跑西跑地不見人影,我看你也不是個讀書的料,明天起不準亂跑了,在家和你媽一起做生意!」周紅軍已經清楚自己家的二兒子根本就沒心思讀書,只好‘廢物利用’了。
二少現在已經對父親沒有了任何畏懼之情,直言說:「爸,我可沒有亂跑,我這幾天是去買機械去了,我和重華哥合伙做土方工程的生意呢,那是我自己的生意!家里的生意我會參加,但是我自己的生意我也要管理的,我在雅園有股份,這個月下旬開始我還會暫時管理雅一段時間,找到合適的管理人才我才放手。家里的生意我覺得還是要按媽媽之前所說的,按股份制劃分好再做,不然將來生意做大了一家人會因為財產原因鬧到不和那就不好了。」
二少前世在g東見識過某億萬富豪就是執行了家庭股份制,所以一家人過得和和美美地;而一些家長制的家庭卻在強勢的父親過世後,因為財產分割問題搞到兄弟姐妹反目成仇!即使是家長有遺囑留下也是如此,因為獲得財產的不同會讓後代覺得他的偏頗。如果是不曾留下遺囑那就更麻煩了,遺產官司不但讓家庭感情破裂,還讓律師、法官們大發不義之財從中分得一杯羹!
周紅軍勃然大怒,虎目一瞪說:「喲 !你還沒有開始做就鬧分家了?本事不小嘛,行,你有本事做你自己的生意去,家里的生意我來管!你放心等我死了也有你一份!」
二少哼哼說:「行,那我就去管我自己的生意,我那邊現在正缺人手呢!土方工程明天就開工了,這個監工的人會不會監理我還沒考察過,家里現在不缺人手,生意也就是那幾項,也不用爸爸你來管,媽媽就能做好了,你還是做好你的領導職務吧,免得單位上的人說你的閑話!」
陳玉竹不願意了,皺眉說:「老二,你不是講要屯水泥的嗎,現在我們都沒人去做;還有,家里如果不做批發用這麼多人干什麼?我主張,分!明天你工地開工你去看兩天,我這兩天讓小薛幫我盤點一下,計算出我們家里的資本分作五份,周紅軍如果你不願意參與我們的生意,你那一份就算借給我們的,我們付你利息,年底結算給你!」
二少又扔出一顆炸彈說:「就是分開了股份我也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要拿管理工資!我在雅園只是每個周六、周日去參與一下管理就拿一千八百塊錢一個月;如果讓我回來全權管理,那我至少也要一萬塊錢一個月的管理工資。過了今年我還要拿分紅工資,也就是從總利潤里提百分之十的工資,這個你們商量決定吧,我去洗澡了,晚上我還要去和我們請的監工談談管理工地上機械操作的事情。」
「一萬,你還不如去搶!牛皮吹得這麼響,我看你在外面又能做出點什麼名堂?」
听到二兒子的話周紅軍反而高興了,如果這樣家里也不用分什麼股份制了,他還是家長,最終還得由他說了算。
「一萬怎麼了,老二喊我做筆生意只做了兩三個月就賺二十多萬,他就是拿工資也才三萬塊錢嘛,如果不是他要我做這筆生意,到哪里去賺這二十多萬?老二安排了下半年的生意,如果做起來比煤油生意還要多賺幾倍,如果他不回來做哪個來做?你是願意一個月賺幾千還是願意一個月賺幾萬啊!虧你還是個倉庫主任,這麼簡單的帳都不會算!」
周毓和母親商量過的生意,陳玉竹已經做好了資金方面的準備,如果周毓的‘卦算’沒有錯誤,這些生意做下來那可是利潤翻番的事,陳玉竹當然不在乎多給功臣兒子一份工資了。其實現在陳玉竹對兒子的‘卦算’已經完全相信了,就憑兒子一萬塊錢入股雅園,她就相信自己的兒子是算計好才能達成的了,現在兒子又開始和李重華合伙做生意,縣太爺的兒子做的生意會是小生意嗎?因此她相信周毓現在的‘卦算’是無所不利地。
周紅軍哼哼說:「沒有他就做不成了?給這種待遇我就從公司停薪留職了,我來做!」
陳玉竹反唇相譏道:「你來做?你算得到什麼時候進貨,什麼時候出貨嗎?你在單位一輩子了,從沒有見你叫我做一筆像老二指導那樣的生意!」
周紅軍氣道:「好你們有本事,那你們把我那筆錢算出來,我不參加!借錢給你們按一分五的利息算!要不然就不要分開!」一分五的利息在這個時候比貸款高零點四五的百分點,周紅軍認為這已經算作高利貸了。
陳玉竹賭氣說:「一分五就一分五,你要這次不參加今後也就沒有你參加的份了,就按利息算錢給你!」
二少洗過澡出來,家里已經大致達成了協議,老大周文革不在家,暫時沒有表態;老三周娜英听媽媽的,入了股,周紅軍是從分開股份之日開始按股份資本金額計算利息。哥哥會做怎樣的決定二少都無所謂了,因為他已經沒有將家里這點生意放在眼中。索要高額工資只是要體現自己工作的價值,哥哥和妹妹在自己主持的家庭生意中可以算作不勞而獲者,給他們分紅已經照顧到了兄妹之情,將來家庭生意的業務擴展了,他們只憑自己的股份便能收獲巨額的分紅,自己的做法只會讓哥哥和妹妹高興而不會有任何意見。
同時二少想利用這個機會孤立自己那個性格強勢的父親,讓他認識到現在做生意按原來那種套路只能獲小利,看準了之後大膽投入才能獲得巨額利潤。讓他承認自己已經不合時宜,老實地在他那個位置上呆著直至退休,這樣一來也不會再給家人帶來無窮的後患了。
二少沒有在家多呆,一則是,他要去找三蝌談談如何監工的問題;二則是,與三蝌和重少一起去談好那些運載車輛;三則是,兩天沒見金荷、金萍了,要好好愛憐一番自己心愛的人兒才行。
三蝌真名叫做莫科,小時候愛流鼻涕,經常在鼻孔中掛兩條青蟲,加上下面還吊著個男性證明的小蝌蚪,因此被人叫做三蝌。雖然三蝌幼兒時期是個鼻涕蟲,不過長大後的三蝌還真是夠帥氣的,不然也不會被姿色雖然不怎麼出眾但人卻十分高傲的李芳菲看中。被她看中,莫科也算是走了旺夫桃花運,且不說她伯伯是縣太爺,便是她自己也是高收入階層;談定之後李芳菲當然會為自己愛上的男人打算,雖然做監工是二少提出的,但他也是托了李芳菲的福嘛!
三蝌還在雅園上最後一個班,二少直接將他叫到重少的專用預留包廂說:「三蝌,李會計已經和你談過去做監工的事了吧?」
三蝌雖然笑著,但心情似乎是忐忑的:「嗯,說了,還說明天就去上班了,可是二少,我可從來沒做過監工啊!」
二少安慰著給他講解監工的程序:「呵呵……這個工很好監理,你做兩天就會熟悉了。我們是用裝載機取土、自卸車裝運,將取出的泥土倒入所需要填埋的地方,當所需要填埋的地方倒入的泥土達到一定量後,推土機將修倒入的浮土推平,再用壓路機將推平後的土方壓實。你所要監理的是我們自己的機械做工,裝載機在車輛到來裝運之前,要將下一輛車裝運的土方準備好;運輸車輛每運走一車土方你給發一張運輸票,每一次必須得裝兩滿斗裝載機挖掘的土方後,你才發票給司機放行。推土和壓實土方都是一個人負責的,你每天下班前驗收一次就好!事情就這麼簡單,明天開工後我在現場再講解一次給你听,到時你就完全明白了。」
重少推門進來,看了三蝌一眼說:「你小子走狗屎運了,這次看你能不能做事,如果會做事,我們家芳菲還有可能和你一起;要是不會做,你就別想和我們李家搭上邊了,听到沒有?」
三蝌諂媚道:「嘿嘿……重少,我一定會全心全意把事情做好地!剛剛听二少說了一次監理程序,我也大概明白了怎麼監理,重少您放心,我決不會讓那些做事的人偷懶的!」
重少不置可否地說:「哼,希望你是個聰明人;你在這等等,那些開車的司機一會就會過來大家認識一下今後就是合作伙伴了。」
本來以為需要去找那些司機談的二少見重少已經有了安排,高興地拍馬說:「重華哥你運籌帷幄,一切都在掌握中,老弟很是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