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你不能看過我在大劇院的演唱會再走嗎?這畢竟是我第一場面向社會大眾的演唱會!」顏麗娟嫵媚的面容上寫滿了失望
「這個……顏姐,問題是我現在時間實在是緊張啊,我剛剛接手家里的生意,很多事情還沒理順;將來顏姐還有很多次的專場演唱會,規模一定比這次要大得多!這樣好不好,預選賽我趕來給顏姐你加油,之後來我們一起去深圳與梁總他們洽談。」二少雖然是剛接手生意,但家里的生意已經安排妥當,只是這幾天沒見到自己心愛的人兒心有點想念,尤其是已經有好一段沒見到還在災區工作的葉綠紋了,也不知道她在災區還好嗎?
見二少去意堅決顏麗娟幽怨地說:「是想念你的小情人了吧?不過這次真是謝謝你了二少,你一來就給我們帶來了好運!」
二少微笑說:「祝顏姐早日功成名就,我們一起努力!時間不早了,大家休息吧!」
沐浴後愜意地躺在賓館舒適的大床上,周毓認真思考起自己在娛樂業方面的發展起來——與梁裕玲的偶然結識是一個良好的契機,利用好與飛碟影音的關系,可以很快為自己將來的影音娛樂公司培養出幾位抗鼎大將。一家新娛樂影音公司剛一成立就高調簽約四位‘海歸’,那將會是震動國內乃至全東亞樂壇的大事件吧?
「叮咚……」正在yy著的二少被門鈴打斷了思維,詫異地套上充作睡衣的沙灘服去開門。
「誰啊?」二少走到門邊問道。
「二少開門吧,我是顏姐,我要和你談談!」顏麗娟軟軟的聲音透過賓館隔音效果良好的實木門傳了進來。
打開門,見淋浴後換過一身棉質短袖、短褲,扎著個馬尾,一付清純學生妹打扮的顏麗娟帶著媚笑站在門前,二少奇怪地問:「顏姐怎麼還沒休息啊!」
「睡不著,找你聊聊!」顏麗娟說著自顧自地走進了二少的房間。
「顏姐想聊什麼啊,坐吧!」顏麗娟短褲下白生生的大腿晃眼得很,二少搖頭轉身去給她倒水。
顏麗娟並沒有坐下而是從二少身後抱住了他,感覺到背後兩團沒有硬物阻礙的巨大柔軟的貼緊,二少身體僵了僵說:「顏姐你這是干嘛,快放開我!」
顏麗娟幽幽地說:「周毓你就讓姐姐抱抱吧,姐姐心里空落落的沒有依靠,就想找個自己信任的男人靠一靠!」
二少哭笑不得地說:「可……可是顏姐你不是要和我聊天嗎?你這樣我們怎麼聊?」
顏麗娟將頭靠在二少背上說:「其實姐姐是想報答你,想來想去姐姐也沒什麼好報答你的,所以想教你怎麼做個真正的男人!」
「呃……顏姐,這個……這個不用你教,我就是個真男人!好了顏姐,去休息吧。顏姐你好好參賽,拿到進階央視復賽、決賽的資格,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二少說著掰開顏麗娟摟著自己腰部的手。
「周毓,顏姐就那麼讓你不屑一顧嗎?我知道你和金荷、金萍兩姐妹都有感情,顏姐別無所求,就想報答你一次!」顏麗娟執拗地再抱住二少說道。
「呃……顏姐,我是怎麼會對你不屑一顧,我這是尊重你,你真的不用這種方式報答的,而且我也不行……」
「你不行?不是吧!」顏麗娟說著竟然伸手模向了二少的月復下,欲探個究竟。
二少的小哥們此時已經有點抬頭的跡象,那啥,已經破身的二少面對這種極品熟婦的貼身挑逗,他沒反應那才是真正的不行了。
急忙捉住她的手說:「我不是說我不能,而是唉……反正就是不行的顏姐,謝謝你的一片心意,顏姐的情我領了,就這樣吧,快去休息!」
顏麗娟吃吃笑道:「難道你是陽wei,嘻嘻我不信!就是那樣姐姐也包給你治好!」
「我當然不是陽萎!而是……而是顏姐你一個人受不了我!」二少被她一激,怒了!
顏麗娟一怔,咯咯浪笑說:「你那麼厲害?我不信!」
看著顏麗娟棉質t恤中因為沒有束縛而隨著她的浪笑跳動的兩座巨峰,二少有些臉熱的說:「信也好不信也好,事實就是如此,顏姐你……你趕快走吧!」
顏麗娟正值性yu旺盛的年齡,因為她前夫殺人事件之後她沒有再理會重少的勾搭,可說是已經守了一個多月快兩個月的空房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處于發情期憋不住了,又或者是看上了變身後的二少;總之她今晚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心態!當著二少的面伸手月兌去了自己的t恤半果著面對二少說:「姐姐就是不信,要不你就證明給姐姐看!」
顏麗娟彈跳著的胸器算得上偉大,至少也是d杯以上的一對形狀渾圓的寶玉,暗紅色的相思豆在一圈暈紅襯托下令人垂涎欲滴……
二少粗略地掃視了一眼急忙轉身說:「顏姐,別這樣,請你自重,你可是要做歌星的人啊!」
上身**的顏麗娟又抱住了二少的腰,用她柔軟中帶著堅挺的巨大摩挲著二少的背說:「姐姐做不做歌星還不是由你決定的,周毓你就和姐姐好一回吧,了了姐姐的心願這樣姐姐這輩子也就無憾了。」
感覺到自己那小哥們已經暴怒,如果再受激發事情將變得不可收拾,在這種情況下二少也沒什麼好掩飾的了,急迫地說:「顏姐,真的不行!顏姐你這麼美麗動人,如果行我會拒絕嗎?實話說吧,我練習了一種功夫,單獨一個女人和我做那事時她的陰氣不能調合我過于強大的陽氣;而我的陽氣一旦被引發就必須得到宣泄;如果宣泄不了我會陷入神智不清的狀態,在那種狀態下極有可能會令那個女人月兌陰而亡!」
顏麗娟笑得花枝亂顫,兩個在二少背上摩挲得有點發硬的凸點撓得二少癢癢的,她喘息著說:「哪有這樣的事?我只听說過男人會不行,又或者是女孩子第一次時會被輪暴致死,沒听說過哪個結過婚的女人會受不了男人的,那些賣身的女人一天接十幾個客都沒問題!」
二少此時已經在暴走的邊緣,再次掰開顏麗娟的手,不敢回頭看她的果身郁悶地說:「求你了顏姐,我說的是事實,你要再這樣下去受傷的一定是你,快走吧,我……我怕出了事我負責不起!」
顏麗娟非但不走還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二少的耳廓吹著熱氣說:「姐姐不怕,來吧我的好二少,來好好愛姐姐一回!」
二少此時此刻是獸血那個沸騰啊!不過在這緊要關頭,他體內的五個內循環系統受激之下內氣高速運轉起來,很快令二少恢復了清明。
二少返身直視顏麗娟,目光中不帶一點**地看著眼前足以令天下男人瘋狂的半**說:「好了顏姐,別鬧了,再這樣我可真要生氣了!我們是合作關系,我不希望破壞我們之前良好的合作氛圍;如果顏姐你堅持這樣,那麼我只好終結我們的繼續合作。言盡于此,顏姐你請自重!」
顏麗娟一怔,呆呆地與二少對視了一會眼淚突然滑落了下來,默默不語地拾起她扔在茶幾上的t恤套上,再回身看著二少悲聲說:「對不起,二少,顏麗娟讓你見笑了!不過二少,我也是真心實意的;顏麗娟雖然不是個好女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無恥的女人。那麼,我不打攪你休息了,再見!」說著任淚水橫流,也不擦拭,轉身向室外走去。
二少最看不得女人的眼淚,伸了伸手,又頹然放下,在她身後安慰說:「呃……顏姐你好走,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真的不能那樣做。對不起啊,好好休息,忘了這事吧,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顏麗娟不曾回頭,只是微微點頭離開了二少的房間。
目送著顏麗娟無限誘惑的身姿消失在走道轉角,關上門,二少輕吁了一口氣暗嘆好險!幸好自己體內的真氣自發地運行,壓制了自己被挑逗起的**,不然後果還真不堪設想。
「咦……我的體內真氣循環可以壓制自己的**!難道自己體內的五個真氣循環系統可以自動調節平衡陰陽?」
這可是一個驚喜的發現!如果真是那樣,二少便可以和正常人一樣地過性福生活了,可惜的是二少卻沒有萬無一失的試驗機會……
告別了神情恢復如常的顏麗娟和女乃豬夫婦,返程時二少選擇了路過長沙到廣州的長途特快列車,這是一輛從哈爾濱開往廣州的、可能是全國行程數一數二的長途運行列車了,它在湘省僅停兩站,下一站便是郴州。看著因長途乘坐列車而神情疲憊的東北帥哥美女們,听著好听的東北口音,二少不由想起了前世自己那個東北妻子來……
「嘿!哥們你去哪?」對面坐著的東北小伙也許是看剛上車的二少還比較順眼,又或許是坐了三十多個小時的列車無聊了,向二少詢問說。
二少一听聲音便知這是準備到南方淘金的東北小伙,淡淡地一笑說:「我回家呢,下一站郴州,你們是去廣州的吧?」
「嗯,我們去深圳,去看看特區怎麼個特別!哥們去過深圳沒有?」
「沒有,我剛高中畢業,沒時間去見識!」
二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更不想打擊這些遠道趕往南方淘金的年輕人們的信心。現在的深圳可說是到處充滿機會,但也是一個競爭最為激烈的地方;沒有文憑、沒有一技之長的人,也就只能成為那里目前最需要的、流水線上機械化勞作的普通打工仔了。而且在這片熱土上也到處滋生著罪惡,各種各樣的陷阱層出不窮……
二少還記得前世自己在東莞開工廠時,听過一家彩印廠林老板的親身經歷——九一年拿到碩士學位位的他拒絕了工作分配,決心到深圳開創一屬于自己的事業,于是他南下來到了廣州,在轉車去深圳時,坐上了一輛‘賣豬仔’的大巴車,結果將他們扔在了樟木頭。本來想轉車再次前往深圳時,卻在公路旁邊一個職業介紹所,的招工啟事欄上看到了與自己所學化工專業有關的高級工程師招聘廣告。廣告上開出了四千五一個月的當時可說是極高的薪酬,不疑有他的林碩士感慨著禍兮福所依,將自己的畢業證、身份證交給了中介所;還付出了所謂百分之十薪酬的中介費四百五十元,結果身上被盤剝得只剩下幾元零錢,被中介所派出的中巴車送去了他夢想中的高薪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