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鄒家駒請他老爸出面打電話重少如奉倫音,激動地說︰「那就請重少隨我去辦公室給鄒記打電話,這事知情人越少越好,能將影響壓縮在小範圍內盡快處理最好不過。**()」
鄒家駒想想也是,這事要是傳開了對他的前途必然會有影響,因此點點頭隨重少去辦公室打電話。听說那孕婦的孩子胎死月復中汪靜文臉色白,而鄧艷芳更是打了個激稜稜地冷戰。
周毓沒有親歷,雖然知道現在的交通法規很不人性化,肇事者只須提供適當的賠償就能輕松了事,但一條人命在受到她們乘座的車輛撞擊而消失必定給她們的心里帶來極大的沖擊。因此安慰道︰「這是那不曾見過天日的孩子的命數,也許他不來這個世界受苦原本就是上天的安排,靜文姐你們忘了這事!」
汪靜文勉強笑笑說︰「盡量!周毓啊,你們年輕人開車最好還是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意外之所以稱為意外,那就是你認為可控的情況下生的不可控事件,車開快了總難免會生不可控制的事情,所以我覺得今後安捷公司也要對承租公司出租汽車的司機們大力開展安全駕駛的宣傳。」
周毓點頭贊同說︰「安全生產是所有企業都應該著重看待的事情,尤其是安捷出租汽車公司這種交通運輸企業,綠紋在公司事務管理上全無經驗,今後還請靜文姐多多指點才是。」
汪靜文坦誠地說︰「你應該知道我只是有過幾年開店做生意的經歷對運輸企業也沒有管理經驗,今後我和綠紋她們集思廣益協作共進!」
周毓微微一笑說︰「之前我對公司的管理想得簡單了些,不過仔細想想也復雜不一哪去,安捷是私營小企業,公司內部人際關系簡單,靜文姐是小玉姐的知心大姐也相當于我和綠紋的姐姐,只要你們齊心協力對外處理好公司事務就行,對靜文姐?」
听周毓這樣交底,汪靜文有些感動地說︰「周毓你能這樣信任我,那我就不客氣地以姐姐的身份自居了!既然我選擇投資安捷公司的汽配供應就沒想將自己和公司撇開關系,多說無益,我們看實際工作!」
鄒家駒面色不豫地走過來悶聲坐下,對周毓與汪靜文談話插不上嘴的鄧艷芳討好地招呼說︰「鄒大哥怎麼了,要不我陪鄒大哥跳曲舞解解悶?」
此時顏麗娟開始了個人演唱曲目的表演,演唱的是我站在高*崗上,顯然是受到了鄒記斥責的鄒家駒瞥了她一眼起身說︰「好,我們跳舞!」
他們倆剛進入舞池金荷和金萍從休息室走了過來,金萍嬌媚地拉住周毓的手說︰「周毓我們去跳舞,姐,你幫周毓陪陪汪姐哈!」
金荷愛憐地看著妹妹說︰「去,穿著禮服動作別太大,容易走光!」
「知道了姐!再見汪姐!」金萍說著不由分說地拉著周毓往舞池中走,周毓有些歉意地對汪靜文笑笑,隨她去了舞池。(.dukAnkan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我妹妹有些任性,讓汪姐你見笑了!」金荷禮貌地對汪靜文笑道。
「我看小姑娘是天真爛漫,你性格沉靜和你妹妹大不一樣啊!但我覺得你們對周毓的感情似乎卻相近。」汪靜文下意識地試探道。
金荷有點兒詫異于汪靜文的話,慧詰混淆視听地說︰「周毓啊?他對我們都挺好啊,雖然他年齡比我還小一點,但卻一直象哥哥一樣愛護我們姐妹,我們的展有他的安排基本上就不用自己擔心,我們只要練習好他布置的課題就行,所以我和妹妹對周毓都是存在著依賴性的。」
汪靜文覺自己的試探有點交淺言深的味道了,接著金荷的話茬兒說︰「是啊,周毓對他喜歡的人都很用心關照,這樣優秀的男人還真不多,能夠得到他的關照的人真是有福氣!」
金荷訝異地問道︰「周毓還對誰很關照了?」
汪靜文微笑說︰「周毓對他干姐姐武玉就言听計從啊,小玉介紹我幫綠紋去管理他的出租汽車公司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這不是對小玉的變相關照麼?」
金荷恍然道︰「呃……那應該是周毓相信姐姐武玉的眼光!綠紋一個曉城人在市里管理我們的公司肯定不容易,能有干姐姐介紹的汪姐幫忙周毓和我們都是求之不得的事。今後還請汪姐您多用心幫忙才好啊!」因為周毓已經和金荷姐妹說過由她們出任安捷出租汽車公司名義上的董事會成員的事情,金荷現在便以公司董事成員的身份說話。
金荷的話讓汪靜文對她們姐妹與周毓的關系再無疑心,連公司都讓她們姐妹擁有股份,而她們並不對葉綠紋獨自在市里管理公司有疑慮,說明她們之間的相處是和諧的,因此說︰「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那是理所當然的,不知道周毓有沒有和你們談過,我將投資你們安捷出租汽車公司的內部項目,因此安捷的公司利益與我的投資是相關連的,雖然我對運輸企業的管理並無經驗,但我會盡力而為幫綠紋管理好安捷出租汽車公司的,金小姐你就放心!」
金荷客氣地說道︰「那金荷就在這里先謝謝汪姐姐了!有汪姐姐的協助我相信安捷公司必然前途無量!」
李重華面帶笑容地走過來,見兩人相談正歡,笑問道︰「兩位美女在聊什麼?聊得這麼投契!」
金荷淡淡道︰「沒什麼,我們在談出租汽車公司的事情,重少你請坐!」
重少春風滿面地說︰「我不坐了,鄒記親自給余記打了電話,我現在要去余記那里匯報一下工作,鄒哥既然在跳舞那我也不打攪他們了,一會金荷幫我告個罪,對不起啊汪小姐,我先去辦事了。」
汪靜文起身相送說︰「李先生你別客氣,將事情圓滿處理好是我們大家都希望看到的事;那受傷的孕婦失去了孩子挺可憐的,李先生大人大量別難為了她和她那粗魯的丈夫為好!」
提到那重創自己面部的農夫重少忍不住撫模了一下那擦藥後仍未消腫的右臉頰,嘿嘿笑道︰「人家畢竟是受害者,我不會跟那種粗鄙的農民計較的!」
出于對那農婦的憐憫心態,汪靜文恭維重少說︰「李先生心胸寬廣讓人敬佩!那李先生好走啊!」
重少本沒考慮放過那讓自己無辜遭殃的農夫,听汪靜文如此一說倒心軟了一軟,決定只是小小地讓那農夫受點教訓就作罷。然而事態的展會如何,誰又能預知呢?
得知金荷已經是周毓的女人,心頭大為惋惜的鄒家駒興趣終于轉移到了這個身材並不比金荷差的導游妹妹身上來了,這導游妹妹雖然只有一副小家碧玉的相貌,但勝在溫馴可人,而且如往常那些貼上自己的女孩一樣沉迷于自己出眾的相貌,盡管搞定這樣的女人少了點挑戰性,可這只是在旅途中,有這樣的性福待遇也算勉強了!這樣一想,鄒家駒在舞動中便趁機多與她進行身體接觸,一曲下來便已經將初涉情場有心攀權附貴的鄧艷芳挑逗得媚眼如絲,臉上一片潮紅。
第二曲時鄒家駒本欲邀請金荷跳上一曲,卻不料金萍將姐姐拉起身送到周毓面前說︰「周毓你陪姐姐跳舞,下支歌是姐姐作嘉賓演唱的,姐姐已經好幾天沒練習過舞步了,就等你回來呢!」
周毓笑道︰「本來我應該先陪靜文姐跳舞的,不過既然是這樣那就下曲再請靜文姐跳了,好嗎靜文姐?」
汪靜文微笑說︰「我很少跳舞的,其實我更願意坐這傾听顏小姐的歌,你們去跳,別在意我!」
鄒家駒有個嗜好那就是偏愛長腿妹妹,對個子不高的金萍興趣缺缺,起身對鄧艷芳邀請說︰「艷芳小姐的舞姿很適合我,我們再配合幾曲?」
鄧艷芳哪有不喜之理,笑盈盈地起身說︰「謝謝鄒大哥的夸獎,鄒大哥的舞跳得真好,我再跟鄒大哥學習、學習!」
這曲歌是慢四拍子周毓擁著天使般動人的金荷心中歡悅無限,輕聲說︰「姐,你真美,在我眼中你是最美麗的女神,要是我們能這樣相擁一輩子那該有多好啊!」
金荷臉色微紅嗔道︰「你這嘴是不是偷吃了蜜糖,要不怎麼變得這麼甜了?對了,前兩天和葉綠紋在一起過得很愉快!」
周毓神色一凝說︰「和你們誰在一起我心里都是快樂無比的,但缺少了你們任何一個我都會心痛!」
金荷白了周毓一眼說︰「你這冤家!我們的事你是不是讓汪姐知道了,听她的語氣似乎對我們的事有所了解!」
周毓苦笑說︰「就是剛才的事,我現鄒家駒看你的眼神不懷好意,只好向他宣告我對姐姐的情意了。他是市委記的兒子,如果我不對他說明,要是他糾纏你和萍萍那不就麻煩了嗎?」
金荷看鄒家駒與鄧艷芳如膠似漆的樣子哼了一聲說︰「我看你是故意向別人炫耀!現在鄒家駒與那位鄧小姐的樣子誰看不是一對情人!」
周毓不屑地道︰「情人?哼哼……我看那位鄧小姐十有*今晚就會成為鄒大公子的玩物!愛慕虛榮的女人啊,大多逃離不了這種命運!」
金荷听周毓這樣說不禁憐憫地看了看鄧艷芳,輕聲說︰「周毓你不提醒一下她嗎?女孩子被人玩弄了她的人生也就灰暗了!」
周毓輕輕搖頭說︰「對她而言,現在我們說的話她不但不會當作好意提醒,反而會認為我們從中作梗,再說,我們也不能肯定鄒家駒只有玩弄之心嘛!每個體的命運在于自己的把握,鄧艷芳如果矜持一些,過了今晚她也就不會受到傷害了。」
鄧艷芳完全不知道周毓和金荷正在談論她,現在的她已經沉溺于自己幻想的幸福之中,和英俊過人身份尊貴的市長公子相擁共舞,鄒家駒有意無意的挑逗讓她認為這是在對她示愛,能夠得到這樣的男人喜愛恐怕是自己一生中最難得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