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二少 三十七章犧牲品(下)

作者 ︰ 禿魔王

常常听人說︰機會為有準備的人準備的!

出生在行政小科員家庭的鄧艷芳,從小見慣了父母親恭謹卑微地逢迎各種層次的上級領導,言行間陪盡了小心。但父母為了她們三姊妹能吃好穿暖,沒有太多收入的他們舍不得送禮,當然,半生省吃儉用卻基本沒有儲蓄的父母也實在拿不出什麼好禮相送。因此在單位上勤懇工作了大半輩子的父母只能是個有級別的老科員,工作總得到領導的肯定,但卻得到不到任何升遷機會。鄧艷芳不想和父母一樣一輩子過著平凡人的生活,從小就不想!雖然她不是什麼才女,也算不上天生麗質;不過長開後的她怎麼也當得上小家碧玉之稱,更有堅持鍛煉得來的堪稱魔鬼般妙曼的身材。學生時代的鄧艷芳就已經明白自己的身體才是她最大的本錢,因此這些年來她可說是守身如玉,拒絕了不知多少同學的追求。今晚她覺得以前拒絕異性的追求是這一生最明智的抉擇,自己的一切都應該是為眼前這個英俊瀟灑身份尊貴的男人保留的!

鄒家駒看身著純白晚禮服顯得冷艷高貴的金荷,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周毓懷中隨著音樂節拍款款擺動柳腰,心里有股邪火在燃燒;不覺間將懷中的鄧艷芳越摟越緊,直到鄧艷芳因痛發出了輕呼才注意到自己將這個導游妹妹整個身體都擁緊了,她那近在眼前脹紅的俏臉上春意濃濃,水汪汪的媚眼中蕩漾著柔情的波光;貼在身上那曲線玲瓏的身體散發著青春的熱浪,完全是一副任君品嘗的溫馴模樣。當得上花叢浪子之譽的鄒家駒怎能不知道懷中的導游妹妹已經對自己動情了?吃不著葡萄的他比較了一下發現,鄧艷芳的身材並不輸金荷多少,只是差一張更引人注目的臉蛋和一身時尚的服裝。

「嗯……這個導游妹也蠻正點的,雖然比周毓那女人差幾分,不過將就將就也算一頓美餐!」鄒大公子打定主意便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鄧艷芳身上,舞步輕踏中與她侃侃而談,關心了她的家人還關心了她本身。認為鄒家駒是真正對自己動心的鄧艷芳一一如實相告,因此鄒家駒很快將她的底細模得一清二楚,並決定今晚就品嘗這只送上門來的大綿羊!

因為茶座位置有限,得到小憩的顏麗娟建議大家到重少的專用包廂去喝兩杯,有意今晚拿下鄧艷芳的鄒家駒正中下懷,常言道,酒是色媒人,黃帝內經上更說人們多喜醉以入房!雖然這是一種不益身心健康的行為,但卻說明自古以來這便是一種輕易達成男歡女愛的方式。鄒家駒二十七歲的人生經歷中不知道有多少次通過灌酒的方式得到女人,但他始終記得自己第一次和女人發生關系就是因為父親那個艷麗性感的秘書就喝多了,送她到宿舍的自己被她當作了她老公,又或者是饑渴的她故意認錯人,結果鄒家駒失去了處男身也品嘗到了女性的美妙滋味!從此之後鄒家駒就特別喜歡用酒作媒來達成與美女歡好的目的。

鄧艷芳的酒量其實還不錯,不過今晚的晚餐她已經陪鄒家駒和重少喝了不少。鄒家駒雖然是書記公子但喝酒卻從不講究所謂的品味,一進包廂便嚷嚷先來一打生力解解渴;雅園歌舞廳用的不是中央空調而是幾台五P的櫃式空調,在秋老虎橫行的這個季節,過道中的確不怎麼涼爽。啤酒是泡舞廳的人最常點用的酒水,顏麗娟和金萍為保護嗓子也極少喝辣酒兩人都附和鄒家駒的提議因此周毓和鄧艷芳都沒有異議。

顏麗娟陪了鄒家駒兩杯就不再模酒杯,因為她稍後還得登台表演大家都體諒了她沒有勉強,鄒家駒在接受過周毓敬酒之後說︰「你們大家都把我當目標敬酒這不公平,這樣吧,大家既然聚在一起玩就不要分身份高低了,我們來玩猜骰子,誰猜輸了誰喝酒好吧?」

猜骰子又稱作‘講大話’是從廣東流傳過來的一種猜酒令的新方式,參加者每人持一骰盅,里面有五顆骰子,每人搖骰之後猜測對方或大家搖出的骰子點數中各種點數有多少個相同的。這種游戲簡單易學,而要猜中別人搖出的點數與自己搖出的點數相加有多少個相同的既要運氣也要斗智斗勇,因此很受不喜劃拳猜枚喧嘩的人喜愛;尤其是會玩一點搖骰技巧的年輕人,更喜歡拿搖骰的手法耍帥。鄒家駒是歡場老手自然精熟于此道,他酒量不錯,玩猜骰子喝酒時極少會輸,因此常常在酒至半酣時用猜骰子的方式將自己想拿下的女人灌到迷迷糊糊,最終成其好事,扈櫻是少數幾個在與他猜骰子時贏了他被下藥禍害的女人之一。

已經能駕馭自己體內強大內力的周毓無論在手法眼力上都強于常人太多,更厲害的是他能通過對方眼角膜的反射看清對方觀察的自己搖出的骰子點數,因此玩這種游戲他根本不可能輸,在他的維護下金萍和後來加入的金荷都極少會輸酒。第一次玩這種游戲的鄧艷芳則頻頻中招,很快她就被啤酒撐得來回了兩趟洗手間,一打啤酒喝完時她至少一個人分擔了一半以上,顏麗娟的演唱會才進行到中途她便已經不勝酒力,臉色因酒氣渲染而艷紅的她嚷嚷著要回家休息,可大家都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她自己言語間又含糊不清。鄒家駒說干脆將她送到賓館休息,她這樣子回家反而會讓她家人不愉快!

周毓雖然清楚他的司馬昭之心但卻無心阻止,他與鄧艷芳之間具體是良緣還是孽緣誰又能說清?因此周毓甚至充當了幫凶,開寶馬將他們送到了舜帝賓館,鄒家駒裝模作樣地要幫鄧艷芳開房,早接到通知的賓館李總哪敢收他的錢,恭恭敬敬地將他原來入住的二零八旁邊的二零九房贈送給了鄒公子的朋友。

鄒家駒‘好心’照料朋友,周毓自然不便留下當電燈泡,因此嘆息著一顆曉城白菜又將被鄒家駒給啃掉離開了賓館。

鄒家駒真地很細心地照料著到手的羔羊,為她除卻了帶有些許汗漬的所有衣物,並用嘴和口水為她進行了全身大掃除……

若有所覺的鄧艷芳在迷蒙中感受到了難耐的異樣刺激,鼻音越來越粗重,之後化作了嬌喘和申吟,當鄒家駒掃除了自身的一切障礙,帥怒目賁張的小兄弟揮軍直入桃花源時,些微的刺痛並未令鄧艷芳立即清醒,而是在鄒大公子開始在她那塊新墾的處女地盡情馳騁時,才被夾雜著痛楚與異樣快感的刺激將她從幻夢中拉回現實……

「呃……啊……鄒……鄒大哥你……你怎麼能這樣!」

「怎麼樣?艷芳你感覺舒服嗎?我們這叫做*愛,是有愛的人在一起探討人生樂趣的最親密行為!」鄒家駒不是第一次遭遇這種情形,他當然清楚一陣甜言蜜語可能給自己帶來更舒爽的享受,因此向被他搞醒的鄧艷芳灌著迷湯。

「可是……可是我們今天才剛認識,鄒……鄒大哥你會愛上我嗎?」鄧艷芳心中既是驚恐擔憂又有一絲竊喜。

「人與人之間相愛講的是緣分,有的人做了一輩子鄰居卻老死不相往來,有的人一見面就能結交成終身的朋友,我想我們就是後面這種人吧!艷芳你覺得對不對,我一見到你就對你有好感,在舞廳共舞時我覺得我們已經是知己了,你喝醉後我送你來賓館休息,在幫你清理時我被你美麗無雙的身體所迷惑了,又因為喝多了一些酒,情不自禁地和你結合為一體了,雖然沒有事先征得你的同意,不過我想艷芳你應該不會拒絕我‘愛’你吧?」鄒家駒口中說著身體卻沒停止工作,輕磨緩送之下挑動著鄧艷芳的原始**。

鄧艷芳初嘗人倫滋味,酒精的作用麻痹了痛楚感卻放大了來自靈魂深處的快感,耳中听著鄒家駒的勸慰,事已至此的她認為只有博得鄒家駒更深的好感才能維系他們之間並不深的感情,因此自覺地配合起鄒家駒的動作來。鄒家駒感應到她的配合心頭大喜,在酒精的麻痹作用下他的持久力倍增,這一場床戲延續了近四五十分鐘才結束。

「鄒大哥,人家的身體已經交給你了,你可不能……不能不要艷芳啊!」當痙攣著軟趴在自己身上的鄒家駒半軟的東西被自己的桃源張力擠出身體,鄒家駒翻身仰臥在身邊時,鄧艷芳從情與欲的高峰跌落,靈魂終于回歸到自己的身體,擔憂的情緒也隨之而來。

鄒家駒很疲勞,但卻沒逃避她的問題,祿山之爪揉捏著她聳挺的玉筍嘿嘿笑道︰「艷芳這麼漂亮可愛,我怎麼會不要你?嗯……可惜明天我要隨周毓去濱海辦事,回來後我再來看艷芳哈!」顯然這具充盈著青春活力的**頗為鄒大公子所喜,只是粗略的品嘗便棄之不顧太過可惜,因此他才有此承諾。

鄧艷芳稍稍有些意外,不舍地抱住身邊的男人說︰「明天就走啊?那……那鄒大哥回來後一定要來看艷芳哦,不然……艷芳、艷芳會想大哥的!」

「知道了,回來後我一定再來愛我的艷芳小寶貝!今天有點疲勞了,我們洗洗睡吧!」小兄弟上粘乎乎的感覺讓鄒家駒很不爽,拍了拍鄧艷芳的翹臀爬起身來走向了浴室。

的稍稍不適使鄧艷芳清醒地認識到自己輕易**給鄒家駒的現實,床單上觸目驚心的桃花印痕宣告她已經告別少女時代成為人婦,她不記得是從哪本書或雜志上看到過這樣的警言——輕易得到的東西常不被人珍惜!

「倘若……倘若鄒公子對自己只是玩玩,那麼自己今後該怎麼做人?」鄧艷芳對未來感到一片迷茫,如果自己被輕易得到身體的男人拋棄那將會是怎樣的命運在等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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