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若恩將仇報不是白眼狼又是什麼呢?」傾城淡淡地回道,目光凜凜,不帶一絲懼意,反而似是有恃無恐。
她知道,要跟人談事,首先自己的氣勢就不能弱了,若是弱了,那麼也就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風邪天一听笑了,只是那笑不達眼底︰「你的膽子果真是大,不過本王就不知道你究竟是真的救本王還是在演這麼一出恩公的戲碼呢?」
傾城轉頭,輕道︰「信與不信在王爺,傾城自認問心無愧。」
因為她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不是風凜天的人,因為從來不是又何來證據呢?
「你當時怎會在那里,又怎麼會恰巧救下本王?」看著她凜然的目光,他平靜地問道,並沒有發怒。
不管她究竟是別有居心還是真心實意,他都會查個一清二楚。
「傾城當時看到風凜天的下屬尾隨王爺而去,心中生疑便也緊跟了過去,去到那兒的時候就發現王爺失了神智地要撲向紅妃娘娘,所以只有冒犯地對王爺點了昏穴,心中猜測著王爺當是中了藥,可是這種事情並不好宣太醫,便只有丫環為王爺解毒。」她淡定地解釋,將她與天衣的相遇還有對話都省略了去。
「為什麼不是你為本王解毒呢?」風邪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听完整件事情的時候,他其實最怒的一點就是她為什麼不親自為他解毒而是讓一個丫環給自己解毒?
這個女人,三天後就是他的女人,為什麼這麼做呢?
她是不是心有所屬所以不願委身自己呢?間而想起她之前曾經說過想讓自己不要娶她的事情,不由更肯定了這個想法。
而得知這個想法讓他心中極度不悅,有種殺人的沖動。
「王爺,你讓一個女孩子自己主動獻身?」她淡淡地問道,語氣中添了幾分驚訝。
「你能安排丫環侍候本王,為什麼就做不到主動獻身呢?本王可不認為你是那麼膽小的女子?」風邪天並不相信她的措辭,這個女人,他太了解她的膽子有多大了。
「的確,如果心中有愛,主動獻身算不上什麼,可是沒有愛,你要我獻身我做不到。」她淡淡地說道。
風邪天一時氣堵,不知為何,听到她說不愛的時候,心里竟然極度不悅,可是又偏偏找不到任何的話。
「很好,這個解釋倒還合理,不過……」風邪天唇邊勾起了冷笑︰「不過你躲得過今晚,又怎麼躲開三天後的洞房呢?」
冷冷地話,如冬寒風拂過,傾城身體微不覺地顫了一下,這是她一直不知道要怎麼應付的夜。
深吸了口氣,她淡淡地說道︰「洞房夜卻又不同,那個時候,就算我不愛,可是我已經是王爺的正妻,侍候夫君是恆古不變的禮數。」
「很好很好,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本王還真是期待三天後的洞房夜?不知道王妃在本王身上會何等地婉轉承歡呢?」眸間劃過狠意,他似笑非笑地說道,目光緊緊地盯著傾城那一張蒼白而絕美的臉。
似乎很享受這樣折磨她的感覺,看著她的臉色漸漸蒼白,只覺得心中的氣才解幾分。
而向來多話的風齊天只是一臉驚訝地看著自己的五哥,他發現五哥在青木的面前總是跟往常不一樣。
這樣的話會像是五哥說出來的嗎?
听起來雖狠卻似乎有些別有意味,而且在他听來,那更像是吃醋的話,五哥看起來似乎挺在乎青木,所以當听到青木說不愛的時候臉色明顯地變樣了。
這樣的情況,算是好事吧!
「王爺放心,該做的我都會做好。」婉轉承歡?听到這四個字,她只覺得想笑,心中在流血,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初次將會是這樣失去。
不過,**那個男人又有什麼不同呢?
不過是不張薄薄的膜而已!
唇邊撒月兌一笑。
風邪天雙眸一眯,迸出冷光來。
看著氣氛越來越冷,風齊天趕緊開口︰「其實青木你也不要擔心啦,女孩子嫁前總會有些慌神無主,這是正常的事情,不過嫁給我五哥你大可放心,他必是一個會專一的男子!你要做的只是讓五哥愛上你,我告訴你,五哥如果愛上你那肯定是轟轟烈烈一輩子的事情!」
專一?
听到八王的話,她心中冷笑,那不是專一,那根本就是無情,沒有情,所以沒有任何所謂的花心。
「小八,我發現你越來越會說話了?」風邪天听到風齊天的話,語氣淡淡地警告著。
「五哥,我這還不是在為你說話嗎?」風齊天笑道。
「多謝五王提點,青木都記下了。」傾城淡淡地應道︰「此時已是凌晨,王爺若無其他要問,青木先告退了。」
風邪天眼微微一眯,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她自如自終從來沒有自稱過傾雪,若不是用我便是用青木。
若是平常人不會注意到這一點,可是風邪天是什麼人,在逆境中生長的人,向來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天生敏銳,不過他卻沒有問出來,只是多了一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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