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在全身酸痛之下醒了過來,半眯著眼楮,有些不適應眼前的光亮。
驕陽初上,刺目的陽光刺得眼楮有些難受,全身更是酸痛無比,她只記得昨天晚上她跟天衣說完了話之後他說私有讓她好好休息,當時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頭就跟著重了起來,而後就失去了知覺。
心中一冷,她知道自己被捉了。
原來,他昨天晚上不是去解釋,而是要去捉她,說那麼多堂而皇之的解釋,不過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還說不會傷害自己?
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已經不能相信了!
嘴角溢起苦笑,是她大意了。
「醒了?」一個黑影罩了下來,那一張陰雅俊美的臉就那麼現于眼前,一雙陰冷的眼楮如毒蛇一般緊緊地盯著傾城,似乎恨不得抽她的筋吃她的肉一般。
是啊,壞了他的好事,他的確應該生氣。
傾城淡淡地笑了,想伸出手才發現手腳都被綁緊了,慵懶一笑說道︰「睡得足了,自然就醒了。」
「你不怕?」看著那一雙明眸淺笑不帶一絲懼意,風凜天有幾分好奇,這個女人,總是讓他感到驚訝。
膽大而聰慧,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對立的原因,他倒是不介意將她納入懷中。
「可惜了……可惜了……」風凜天搖了搖頭,嘆息地說道,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傾城︰「可惜這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可惜了這麼聰慧而大膽的心思,卻也只能折腰于此!」
說著殺人的話,語氣卻是那麼輕柔,仿佛說著家常的話兒一般,只是眼中的殺意漸濃。
「人生來誰都難逃一死,我現在死了,說不定太子如此高貴的身份明天就死了呢?誰又說得準呢?」她輕輕一笑,淡然如風,眼底不見絲毫懼意。
「嘴倒是挺硬!不過再說什麼也沒用了,本宮給過你機會你不知道好好珍惜反而壞了本宮的好事,這次本宮不會放過你!」凜天冷笑說道,猛地站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听到傾城的冷諷只覺得十分不悅。
「把她扔下去!」風凜天說道。
天衣走了上前,傾城臉色一冷,目光平靜地望著他,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目光,看著他一步步地走向自己。
忽然間,笑間輕輕地綻放了出來,轉頭,望向了風凜天︰「太子殿下,不如,我用一個秘密來與你交換我這條賤命,如何?」
既然他如此無情,她也不必再為他留半分情面了,就來一場魚死網破吧!她不會讓他一個人好過。
「什麼秘密?」風凜天眉頭皺起,看著傾城自信的模樣,有些懷疑。
「自然這個秘密對于太子來說是十分重要,不但與太子的性命有關,還有皇位也有關。」她淡笑地說著,挑起的眉頭帶幾分傲然冷峻,順利地看著天衣的眼底劃過驚慌。
知道怕了嗎?
本她不想說出這件事情,可是他逼她至此份上,她還顧及什麼國家呢?人都要死了,天下早與她不相干了。
風凜天臉上現出了猶豫,他並不太相信傾城的話,可是她臉上的自信淡然卻令他不得不懷疑,尤其是與他的性命還有皇位有關,更讓他不敢在此事上大意。
寧殺錯一萬,不可放過一個。
良久,他緩緩地笑了︰「可以,如果你這個秘密值得,本宮可以放過你。」
當然,值不值得也得是他說了算。
可是傾城並不在意這些,她已經知道今天在劫難逃,風凜天這種人的冷狠程度豈可能會放她安然回去呢?
她所要的,不過是讓那個害她的人不得好過。
唇邊溢起了淡淡的笑容,望向了天衣。
天衣眉頭皺了起來,可是卻依舊鎮定沒有任何反應。
冷笑。
很好,他還是那樣沉靜而謹慎,既然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不驚不慌。這樣,風凜天必是不能確定他真實身份。
不過不怕……上位者最大的缺點,可不就是疑心嗎?
她可不認為風凜天不會心中疑著。
只要疑著,終有一天,西門飛謹你就逃不掉!
「天衣,你害怕了嗎?你擔心了嗎?」傾城勾唇一笑,笑得得意無比,轉頭對著風凜天說道︰「太子殿下,你可知道天衣門主其實還有另一個更加尊貴顯赫的身份呢?那可是西索國的謹王啊!」
「謹王?」風凜天微一皺眉望向了天衣,看著那同樣錯愕失笑的臉。
「太子殿下,屬下是誰您應當比任何人都清楚!」天衣冷沉的聲音緩緩說道。
「天衣,我就是懷疑任何人也不可能懷疑你,起來吧!」風凜天笑了,轉過了頭︰「青木,這就是你想了許久想出來的自救方法?」
「信與不信在于太子,可是這卻是事實!」她淡笑地說道,明眸如水,直直望入風凜天的眼中。
「天衣,處理了她!」風凜天看著她的眼楮,心中的疑惑漸生,為什麼她偏偏說也不說卻說天衣呢?
而他,確實從來不知道天衣的真實容貌,天衣門的易容術太絕了。
「是!」天衣點頭應道,走向了傾城,眼中現出了一絲不忍,她還是不願意相信他,他說過一定不會傷害她,今天他本意是並不想殺她,只是想演一場戲給風凜天看,然後再暗中救她。
可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手中長劍拔出,向著傾城胸口刺入。
只是在劍刺入的那一剎那,心陡然一疼,終究是做不到完全的無情,他確實是先負了她,于是劍微微斜了幾分,偏著心髒兩寸而入。
外在是完全看不出來。
長劍一收,不見血珠,一常擊出,傾城整個人向後掉了下去,後面是一座斜坡。
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生死,便全然看你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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