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農活當然很枯燥,李青林想反正也沒什麼好消磨時間的,不如向李立德學點日語好打發枯燥的時間。于是他讓李立德做老師,借著暑假的時間向李立德學日語。
要說李立德還算得上一個好老師,他用日語翻譯《三國演義》給李青林做教材,二人平時單獨相處時都用日語交流。李青林在語言方面算得上比較有天賦,一個暑假下來,日語能听得懂、看的懂,口語說得雖然不算很流利,但是交流是沒有問題的。李青林如果想達到李立德現在日語水平,那也只是個時間的問題。
轉眼到了八月中旬,最熱的三伏天到了,李立德的老娘心疼兒子,借著有同學來訪,托人帶信讓李立德回城里幾天。李青林和李立德相處的時間長了有點煩,家里的玉米正好需要鋤,他樂得給李立德放了幾天假。李立德走了以後,李青林回到了小李村。
玉米最起碼要鋤三遍,第一遍定株鋤,第二遍松土鋤,第三遍叫除草鋤,現在這個階段就是除草鋤。
地里的玉米已經長到一人多高,一排排挺拔的玉米棵子上長滿了長長的葉子。
站在高處向玉米地里看看,綠色的玉米棵鋪天蓋地向遠方延伸過去,無邊無際。藍天之下的大地就像被畫家用濃濃的綠色油彩隨意一潑,那深深的綠意,只綠到人的心里,讓人透不過氣來。
李青林走在兩塊玉米地之間的田埂上,兩邊密密麻麻的玉米象一堵綠色的牆,阻擋住人們的目光看向遠處,這就是所謂的「青紗帳」。田野里有風在輕輕地吹,玉米的葉子也在隨風擺動,青紗帳發出「唰啦啦」的響聲。
鋤玉米必須要進鑽進玉米地,玉米地里面卻一絲風都沒有,人在里面就像鑽進了蒸籠,汗水順著臉頰、順著手臂、順著身體往下直淌。玉米葉子密密麻麻的,它們都有鋸齒狀的邊沿,皮膚一不小心被拉出一條條的口子,小口子再被汗水腌漬,火辣辣的疼。
夏天天熱,農民一般穿條大褲衩子、戴著草帽、披著大汗巾子就下地干活,可鋤這第三遍玉米,天再熱下地的人都會穿著長衣長褲,為的就是防止皮膚被割破劃傷。
李青林在大李莊吃過了午飯趕回家。有人今天雇李家的騾車,李萬全一大早就趕著騾車走了,下午劉秀珍和李青林兩個人在地里鋤草。
李青林家需要鋤的玉米已經不多了,鋤了大概兩個小時,李青林看剩下的自己一個人都能干完,就讓劉秀珍回家了。
現在的太陽已經不是那麼炙熱,但玉米地里特別悶熱,李青林獨自干了一會,覺得有點透不過氣來,他鑽出玉米地先透透氣。
出了玉米地,李青林月兌下長衣長褲隨便用手一擰,衣服上的汗水往下直滴。拿起擺在田埂邊的水罐,罐里的水並不多,喝了幾口就見了底。李青林正後悔剛才忘了叫劉秀珍送點水來,正在這時看見衛三丫提著一個水罐往這邊走來。
衛三丫送來的水已經被晾涼,李青林端起水罐「咕咚咕咚」連喝了幾大口,一股涼意從腸胃里直達全身。
「真舒坦啊!」李青林放下水罐,打了個水嗝,抹了抹嘴。
衛三丫在一邊笑眯眯地看著他,也沒說話。
天很熱,衛三丫剛才走也得很急,她臉上出了點毛毛汗,小臉紅撲撲的。
經過李青林這段時間的細致開發,衛三丫的身體就像正在綻開蓓蕾的花朵,她一天比一天豐滿。衛三丫今天穿著新做的白布短袖褂子和青布長褲,雖然衣服式樣很老,可也則掩不住一天比一天高聳起來的胸和細細的小蠻腰。
在這鋪天蓋地的青紗帳里,除了田埂上的兩個人兒和風兒吹動玉米葉子的沙啦啦的聲音,四周不見一人。
李青林已經有幾天沒有回家,現在正憋著一團火,衛三丫的到來,激起了他的熱望。
李青林一把摟過衛三丫,嘴兒對上了衛三丫的嘴兒,手就老實不客氣的伸進了衛三丫的衣服里。衛三丫似乎也在等待這一刻的到來,她倚在李青林的懷里任其輕薄。
衛三丫的胸部已經有相當的規模,少女的胸部結實而堅挺,是李青林的最愛。李青林手在輕揉慢捻,舌頭在衛三丫的嘴里攪動;衛三丫面色潮紅,她那高聳的頂端兩顆粉紅色的果實越漲越大,越來越硬。
李青林早已堅硬如鐵,他用手一探衛三丫的下面,那兒已經**一片。李青林Yu火上頭,伸手就要解衛三丫的褲腰帶。
衛三丫正被李青林弄得意亂神迷,閉著眼楮的她忽然感覺到李青林想要干什麼,她連忙護住腰帶,急著說︰「哥,這青天白日的,不能這樣的。」
前世的李青林像這樣的白日野戰也不知道干過幾回,他現在要的就是這種情調,于是恬著臉嘿嘿笑道︰「這里有沒人來,怕什麼?」
衛三丫眼珠轉了轉,似乎有點猶豫,但是最後還是堅決地說︰「不行,在這里就不行!晚上讓你隨便弄。」說完,趁李青林一不留神鑽出他的懷里,拎著空水罐扭著結實的小,一溜煙地跑回去了。
衛三丫跑了,李青林的邪火被他自己弄了起來卻沒處發泄,他的挺立著,將大土布褲衩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剛才喝了一飽的水,現在李青林感覺到小月復漲漲的,急需要排泄。
四顧無人,李青林松開褲衩,任其落到腳初。堅硬碩大的家伙傲然挺立。李青林一時童心驟起,也不用手扶,叉著腰將自己直挺挺立著的家伙當著一把槍,瞄準地里一棵玉米開始射擊,射中了一棵再換下一棵。
老話說「大路上說話,草窠里藏人」,這旁邊的玉米地里還真藏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姜秀枝。
錢立華自家的地和李青林家的地緊挨著,今年他還租了十幾畝地主家的地,只不過那些地不在這里。農時不等人,下午錢家另外的人都到租種地主家的地里去鋤草,自家的地因為離家近,就留給姜秀枝一個人鋤。
李青林其實沒有注意,就在他身邊不遠的地方有一蓬草,草的另一邊背陰的地方放著一個大籃子,籃子上邊蓋著一塊布,里面有一個月兌得赤條條的嬰兒在睡覺,這個嬰兒就是姜秀枝的兒子,也是李青林的干兒子。
農忙季節所有的人都必須出來干活,把嬰兒帶到地里也是農村婦女沒有辦法的辦法。很小的孩子留在家里很不安全,帶到地里最起碼孩子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隨時能看得見,所以姜秀枝也和別的女人一樣把孩子帶到地頭。
青紗帳很密,風吹玉米葉的沙沙聲掩蓋了人在地里干活的聲音,所以姜秀枝一開始也沒發現李青林他們在地里干活。剛才她走過來,是因為估模著喂女乃的時刻該到了。
當她快鑽出玉米地的時候,正好看到李青林和衛三丫在黏黏糊糊,胡天胡地地亂模亂啃。有好戲看自然不能錯過,姜秀枝蹲下來準備看看熱鬧。
正看到熱鬧處,衛三丫卻跑了,姜秀枝有些失望。本想稍等一會就出來,沒想到李青林竟然掏出一個硬邦邦的大家伙來赤條條的尿尿。
李青林的大家伙又堅又挺,又長又粗,那一股水流射擊的準頭很準,力道也很大,玉米棵子下面的土被激出一個個小坑。姜秀枝看得臉紅眼熱,感覺到自己的下面立刻就濕潤了。
扭頭看看四下無人,姜秀枝稍稍穩了穩心神鑽出玉米地,她假模假樣地咳嗽一聲;「咳咳!是誰的騷味這麼大?這麼大的騷味還不把人都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