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帝國 第二十九章 有人歡喜有人愁

作者 ︰ 星空漫游者

北京,大本營。(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YZuU.)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陸軍的捷報,海軍的捷報,一個接一個地傳來,整個大本營終于陷入了不可抑止的狂歡之中。因為皇帝的突然死亡,突如其來的兵變,殘酷的巷戰而蒙上陰影的國戰,乃至帝國的命運,在這一連串的捷報之下,似乎一下子就變得無比光明起來。因為幾天幾夜的不眠不休已經疲憊到極點的文武官員們,在雷擊編隊伏擊勝利的捷報到來之後,一切的疲憊似乎都消失無蹤,在鄭宇的允許下,幾乎是歡呼雀躍著召開了祝捷酒會。

國寶級的珍藏版茅台,名貴的法國紅酒,都從酒窖里整箱整箱地抬了出來,軍官和文官們推杯換盞,一個個都是紅光滿面,醺醺然地笑著,談著。

國防軍軍官由于北方方面軍重創哥薩克的大捷,格外揚眉吐氣。

「什麼歐洲強軍,最強騎兵,在國防軍面前,還不是挨宰的貨」

「順勢推過去兵發烏蘭烏德,截斷西伯利亞鐵路」

「貝加爾湖漢朝的時候叫北海?听說是蘇武牧羊的地方……」

「北海算什麼?要按我說,這次就要飲馬蔥嶺」

「海軍這一搞,日本人海上通路就危險了……干脆直接在釜山登陸,抄鬼子的後路,先奪回朝鮮」

旁邊的圈子里,身穿白色海軍禮服的海軍軍官們,看向陸軍軍官的表情卻依然是透著不屑。

「話說陸軍這一次總算沒有丟臉……原本來挺擔心這些人的。」

「終究是帝人,忠勇仁義禮智信之七德還在。」

「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才一場小勝,尾巴就翹起來了。」

「理解一下,畢竟蒙上了叛軍的名聲……」

「說起來,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和日俄聯合艦隊主力堂堂正正打一仗?」

「那就要看元帥和陛下的決斷了……」

文官們矜持地抿著酒,劉定一看著得意洋洋的陸海軍軍官們,表情平靜。

「這一下,軍人們的聲望更高了。」工商部長梁敦彥嘆了口氣,「好容易來了場……本來覺得這些丘八總算可以省省了。現在看來,這些人哪……」

「好歹比打敗了強。」宣傳部次長譚嗣同呷了口茅台,滿意地咂咂嘴,「現在各大報都在加班加點……帝國海軍,這下風頭要蓋過陸軍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少川,你怎麼不喝點?有什麼愁事?」

「我現在就擔心錢。」財政部長唐紹儀苦笑一聲,「這才打了幾天,陸軍的物資消耗……剛剛國防部的人還在探我的口風,想看看有沒有可能提前支付第二階段戰費。」

「陸軍不是想主動出擊?」財政部次長李登雲皺著眉頭說道,「這些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定一眉頭微皺:「諸位,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該操心的……對了,戰時經濟轉軌的問題,一會還要向陛下匯報,你們先說說,省的一會沒準備。」——

角落之中,一隊白衣侍衛把這一方小小的天地與外間的吵鬧隔絕了開來。葉子悠悠

鄭宇和許凡踫了下杯,呷了口紅酒,有些陶醉地說道︰「好幾天沒睡好覺了……這次薩鎮冰他們干得漂亮……」

他目光熱切地看著許凡︰「您看是不是乘勝追擊……獵豹號和雪豹號的戰力,絕對可以壓倒俄國人的那幾艘老爺船。這一次,我們來個全勝……」

許凡微笑著看著這位有些志得意滿的青年皇帝,接過白手絹擦了擦嘴角,平靜地說道︰「陛下,海軍這一次已經圓滿完成了作戰目標。在我看來,這已經是非常完美的結果。」

鄭宇微微有些不以為然,可看著許凡的神情,嘴上卻也只好有些不情不願地說道︰「是,老師說的是……」

許凡輕聲說道︰「這場戰爭還只是開了一個頭,日本人和俄國人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艦隊已經完成了任務,狀況也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好。休整之後,這支艦隊能做到的事情還很多,遠遠不是幾艘舊式戰列艦可以相提並論。這一支快速編隊,未來就是帝國海軍的殺手 ,有這一支編隊在,他們就要處處設防,處處都是破綻……」

鄭宇看著這位眾望所歸的海軍元帥,漸漸也冷靜了下來。

「這些新銳戰艦,代表著海軍的一場。」許凡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了一種奇異的神采,「世界海戰史的新紀元已經展開,這場戰斗必將載入史冊……親身經歷了這一場新時代海戰的官兵和戰艦,就是我們未來的種子,也是我們最寶貴的財富。」

「小宇,你不要太擔心國內。」許凡有些玩味地看著鄭宇,「不必太著急,這個國家,現在沒有人能來挑戰你了。」

鄭宇的眼中,有某種莫名的東西閃了閃,緩緩地點了點頭——

在這一段日子里,中華帝國的國民無疑是最幸福的一群人。

繼陸軍首戰告捷(其實只是守住了陣地)讓舉國上下走出了忐忑不安之後,海軍在一場大海戰中取得完勝,而與此同時陸軍也重創了俄國精銳的哥薩克騎兵,一連兩個重磅級別的捷報終于點燃了人們心中蟄伏已久的激情。

盡管這已經不是鎮和帝國第一次對外戰爭的勝利,但這一次的意義卻是格外重大。

建國後,長期的民族主義教育和宣傳鼓動,讓各階層民眾對于國家和民族的認同感大大加強,而帝國一貫對外強硬的姿態,更是刺激了國內民眾的民族自豪感。

五年前的海藍泡事件,引發了國民對于歐洲殖民者的恨意。鄭鷹等人都有意借助這個機會進一步刺激民族主義情緒,俄國自前清以來歷次侵略史,種種慘無人道的暴行,各種厚顏無恥的謊言和欺騙,被報紙一輪接一輪地轟炸。各種記錄著俄國侵華暴行,對各國的野蠻掠奪和侵略歷史的書籍如同雨後春筍。自那以後,俄國在中國算是臭了名聲,尤其是在國民心中,比日本人還要招恨。畢竟日本雖然挑起了甲午,也對中國犯了暴行,但終歸是戰敗了,兵也死了無數,連帶著還吐出了琉球,一貫看不起小日本的中國國民雖然也對日本人切齒,但打心眼里沒太把這幫矮子當回事。

自從三國干涉還朝和海參崴事件,俄國人成了中國民眾心中的第一號惡敵,也是強敵。很多國民都接受了這樣一個觀點︰只要是敢跟洋鬼子,尤其是毛子硬踫硬的政府,就是愛國的好政府。

這一次,帝國內亂,神一般的皇帝猝然去世,這個國家隨即陷入了短暫的權力真空,國防軍兵變,京畿打成一團,形形色色的人物各有懷抱各有動作,隨後又是從中央到地方的大清洗,軍隊的大整肅,地方上又抓了一批,關了一批,甚至不少在那一晚上竄下跳或者趁火打劫的,被審判之後就地正法

雖然新皇借助禁衛軍等暴力機構很快就穩住了局面,但內憂外患的現實,依然讓很多民眾都開始擔憂國家的前景.YZUU點com

尤其是在這個國戰的當口,搞不好就是亡國滅種之禍。俄國人是什麼貨色,日本人又是何等的殘暴,大家伙可還都是記憶猶新

可偏偏帝國勝了。不是一次,也不光是一面,而是海陸同時大勝,甚至日本人被擊沉艦只的詳細情況,戰死的高級軍官名單都出來了,陸軍俘虜的哥薩克騎兵垂頭喪氣在荒野中向著戰俘營步行的照片也登在報紙上

在這鐵一般的證據之下,民眾對帝國前途的憂慮,幾乎是冰消雪融一般消失無蹤。

海戰大勝的消息剛一公布,各主要城市就陷入了狂歡。

在北京,各大院校都臨時停課,學生有組織地走上街頭,與市民一起進行祝捷游行。在軍警的戒備之下,狂喜中的市民揮舞著國旗,流著淚,笑著,吶喊著,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喜悅。

前,國會大廈前,無不是人山人海,激動的市民們高呼著帝國萬歲,仿佛戰爭的勝利已經是無庸置疑。

在上海,華界和租借地的民眾都展開了大聯歡,國歌聲軍歌聲此起彼伏。租借地的錫克巡捕,法國探員,歐美雇員,神色復雜地看著這一切,看著往日對他們雖說不上恭敬或諂媚,但終究有些禮讓和靦腆的這些中國人,開始公然以平等甚至帶著挑釁的目光來看著自己,心中充塞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味道。

在香港,民眾徹夜狂歡,港英當局不得不出動大批警察維持秩序,而這些往日還算是規規矩矩的中國人,哪怕是最底層的車夫和碼頭苦力,也開始敢于對著殖民地警察和軍人發出怒吼。

每一個投身其中的人,每一個目睹這一切的中國人,都真切地感受到這個國家和自己的距離是這麼近,如此地血脈相連。

在旅順,在青島,為威海衛,在基隆,海軍基地所在,都有興奮的市民主動地趕過來,送上一份心意。很多鄉紳甚至家境殷實的農民,趕著馬車跑了上百里路只為了給海軍送些土產山貨,不少漁民成船地往海軍那里送水產,放下東西就飄然而去。

海軍官兵們看著這些或黝黑,或紫紅,或蠟黃的臉龐,看著他們訥訥地說不出太多慷慨激昂的話語,只是放下東西,鞠躬致謝,然後憨厚地笑笑轉身干著馬車離開,每個人的心頭都燃起了一把火——

日本。下關。春帆。日本帝國戰時大本營。

海軍大臣山本權兵衛男爵趴伏于地,一臉的誠惶誠恐。

御案之後,明治天皇正襟危坐,臉上看不出來是什麼表情。身旁侍坐的宮內大臣兼侍從長德大寺實則看著下面的山本,臉上也是掩不住的怒意。他對天皇恭敬地點了點頭,轉回來怒喝道︰「山本海相,爾等乃陛下之忠勇皇軍,帝國養育數十載,全體國民勤勞奉仕,爾等添船購炮,常自詡亞洲強軍嗎,今日之再次慘敗于支那之手,挫動皇軍銳氣,動搖帝國之威儀……爾還不知罪」

山本權兵衛痛哭失聲,額頭磕得地板咚咚直響︰「臣之罪,海之深不足比,山之高不可及一切之一切,皆是山本之罪陛下,伏望您善保龍體,切不可傷心勞神臣雖萬死不敢勞陛下憂心。」

「朕何嘗願意為了爾等之事煩憂可神國皇基動搖,不由得朕不憂勞」明治天皇的聲音幽幽響起,可听在山本權兵衛的耳朵里卻如同電閃雷鳴一般,讓他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第二艦隊全軍覆沒,第三艦隊有名無實,皇國大門已經向支那人敞開第一艦隊在做什麼為什麼不和第二艦隊一起北上支那人船堅炮利,如此猛銳,為何海軍全無所知,乃至一戰即北開戰剛剛一周,爾等已經喪師辱國至此海軍上下,還不覺悟嗎?」

山本權兵衛癱軟在地,渾身冷汗直冒。

這位明治大帝,在他的印象里,從未似今天這般疾風驟雨冷厲無情地斥責臣子這無疑表示著,天皇已經對海軍極度不滿了

明治天皇是得知海軍敗報後,提前結束了原定的祈福行程,匆匆感到大本營的。這一舉動,已經讓慘敗的海軍上下惶惶不安,此刻,再見識了這位至尊突如其來的爆發,山本權兵衛只感覺渾身從里涼到外,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山本權兵衛是鹿兒島人,薩摩藩士出身,也是海軍薩摩派的掌舵人。一向以來,他為了薩摩藩閥的利益,在海軍內提拔親信,壓制異己,為了海軍的利益,和長洲派的陸軍爭權奪利,經歷了多少明槍暗箭可在這一刻,他依然被從未有過的恐懼所壓倒。他直覺地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危險正在逼近自己,逼近薩摩派閥,逼近整個帝國海軍。他斜睨了一眼旁邊座位上面無表情的陸軍大臣桂太郎,和一旁臉色陰沉的伊藤博文,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這兩個人,都出身長洲蕃山口縣,又怎麼可能不趁著這個機會落井下石

明治天皇電閃雷鳴的一番話之後,又閉上了嘴。德大寺實則對著天皇點了點頭,轉回來對著山本權兵衛冷冷地說道︰「海軍已經如此狼狽,爾等自當翻然悔悟……今天,無論如何,海軍必須有一個交代。」

山本權兵衛的頭深深地埋到地面上,眾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此人的肩頭一聳一聳,發出沉悶的哭泣聲。

半晌之後,山本權兵衛抬起頭,饒是明治天皇一貫的僵尸臉,也不由得一驚。

只見這位海軍大將,當朝元老之一,額頭上滿是血漬,臉上涕淚橫流,著實是觀者動容。

「陛下海軍健兒,自甲午戰敗日夜苦練,但求精忠報國」山本權兵衛嘶聲說道,「第二艦隊單獨北上,實在是海軍考慮周全,並經俄方認可之行動我第二艦隊,有裝甲巡洋艦八艘,輕巡四艘,驅逐艦八艘,而敵軍破襲支隊只有裝巡四艘,輕巡洋艦六艘,驅逐艦八艘。我艦隊有俄第二艦隊之支援,無論如何是穩操勝券的至于第一艦隊之戰列艦,航速較慢,如與第二艦隊同行難免拖累航速此外,支那軍之浮空部隊于我艦隊嚴密監視,一旦第一艦隊隨行,支那軍勢必聞風而遁我海軍之策略,即為以第二艦隊或俄第二艦隊牽制支那破襲支隊,其余兵力匯集擊其側翼,庶可冀收全殲之功」

德大寺實則面無表情,語氣冷漠︰「既然海相閣下神機妙算,為何最後落得全軍覆沒?」

「支那軍此次戰勝,全賴其兩艘新銳巨艦獵豹號與雪豹號。」山本權兵衛咽了口唾沫,面帶悲戚,「此兩巨艦,對外宣稱裝巡,實則各配八門十二寸巨炮,並可向同一舷側射擊,其甲堅炮銳,更可遠距猛擊,此外航速也超過我新銳裝甲巡洋艦四節以上,實乃當今世界最強之戰艦。其乃超級之戰列艦,支那狼子野心,以裝甲巡洋艦之名冠之,實欲誤導我帝國海軍之判斷也。」

「此兩艦,支那軍保密至為嚴格,我海軍軍令部二部雖百般打探,也未能得窺全貌,是以此次誤判敵情,實乃海軍之罪,山本無以自辯,但請陛下處置。」山本權兵衛說道,「然海軍也有下情稟報。」

德大寺實則微微一怔,看了看明治,語氣也緩了一緩︰「海相閣下請講。」

「此戰,除了支那人狡猾,俄人第二艦隊不戰而退,實乃背信棄義。盡管如此,我帝國海軍雖喪第二艦隊,然華軍之虛實已明。」山本權兵衛的表情漸漸恢復了平靜,眼中流露出了強大的自信,「華軍之快速編隊,也遭第二艦隊重創,恐怕未來數月之內,也要駐港檢修恢復戰力。」

「本次作戰,帝國海軍已經深刻反省。我軍之敗,在以下原因︰」山本權兵衛斬釘截鐵地說道,「第一,敵軍船堅炮利,偽裝得當;第二,敵軍擁有了飛艇這樣的偵察利器此前,我國與俄國對支那飛艇重視不夠,只覺用處有限。可這一戰,第二艦隊乃至我聯合艦隊本隊的動向,時時刻刻在其飛艇的監視之下,我方懷疑,中國人很可能在飛艇上安裝了無線電台而且其飛艇續航力驚人,又可在極高之高空隨行,這就意味著華軍本部隨時掌握著我軍各艦隊的動向,而我軍卻對敵一無所知;第三,我軍穿甲彈之低劣令人發指,而華軍穿甲彈則無愧利器;第四,華軍無視我于奄美大島之行動,預先早有攻擊我交通線之月復案,出我之不意。」

德大寺實則看了看明治,容色稍緩,對著山本權兵衛點了點頭︰「既然海軍有此反省,那可有何良策解此困局?」

「海軍的計劃如下,」山本權兵衛沉聲說道,「第一,海軍將加強與俄方的情報合作,並進一步加大于支那之工作力度;第二,目下世界飛艇技術最先進者,除了支那,便是獨國(德國)。獨國之齊柏林氏,五年前即已試飛硬式飛艇。由于支那其國飛艇素有名氣,獨國皇帝威廉二世不欲落于人後,大力發展飛艇,其實力不遜于支那。我帝國可從速購置獨國飛艇,即令不能買到其軍方的現役艇,也要盡早從齊柏林公司訂購,而且要配備武器對付戰列艦最好的武器是戰列艦,對付飛艇最好的武器就是飛艇;」

「第三,我軍要盡快生產出可以對空射擊的速射炮,重機槍,盡快配備海陸軍,以遂行反飛艇作戰,至少要把他們趕得遠一點;第四,被帽穿甲彈自十年前馬卡洛夫發明之後,德法兩國對穿甲彈則最為重視。英國迷信高爆燃燒彈,而俄國工業基礎落後,故而技術最先進者應為德法。海軍建議立即向德法兩國訂購穿甲彈,出高價無論如何,帝國不能再使用劣質穿甲彈。至于帝國的高爆彈,此次的效果還是令人滿意的,仍可繼續使用;」

「第五,海軍建議立即啟動捷字號作戰計劃,全力進攻沖繩本島,以吸引華軍機動艦隊主力來援,于我預設之戰場聚而殲之,徹底消滅支那海軍對帝國海上交通線和近海之威脅,隨後聯合艦隊主力方可北上,全力開戰北進作戰。」

德大寺實則看了看天皇,對著山本權兵衛冷冷說道︰「既然支那人已經無視奄美淪陷,難道就不能再坐視沖繩淪陷?」

山本權兵衛堅定地說道︰「沖繩,乃支那所謂王道秩序之基石,最後一個藩屬,一旦丟失,國威盡喪。支那皇帝年少氣盛,新近掌權即大肆清洗,正是立威之時。而海帥許凡威望素著,以支那小皇帝之猜忍,雖一時借助許凡的力量上位,然許凡功高震主,恐怕也是支那皇帝的眼中之釘。如許凡避戰,帝國可散播謠言,挑動支那皇帝猜忌之心,撥動支那輿論風潮。屆時許凡無論戰與不戰,惟有敗亡而已。」

一旁的首相伊藤博文突然開口說道︰「沖繩之最新敵情如何?海軍準備動員多少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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