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語言不通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二十的話並沒有得到任何人的響應,所有人不但沒有上前,反而不約而同的不停的退後著。[
「既然你們不上,那我上!」不知道為什麼,在二十的感應之中,那些騎馬的人竟然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停了下來,若非如此,那些馬匹早應該出現在其視線之中,雖然不知道那些人打算干什麼,不過能做出如此舉動的想必不會是什麼好人——若是這具身體的朋友,那麼他們應該過來幫忙,若是敵人也應該過來,呆在一邊想必不是心懷歹意準備當得利的漁翁,就是有什麼陰謀,不過不管是哪一條,反正先把眼前這樁事情搞定總沒錯……
二十就如同一位廢除武功重新修煉的武林高手,雖然之前所掌握的武功不在,可是作為一個高手的經驗卻不會隨之丟失,眼力卻依然犀利無比,再怎麼著也遠非眼前這些土雞瓦狗所能比,不管周圍敵人的攻擊從哪個方向來,都逃不過二十的感知,他的速度並不快,可是卻是直直的朝著那位所謂的大人所在的位置沖去,僅僅用了側身、彎腰、後仰、前俯以及側閃等輕微的小動作就閃避開從各個方向斬過來的刀刃,而他的刀尖則如同突然發動襲擊的毒蛇一般準確的在閃避的同時或橫切、或挑、或捅的劃過遞刀者的脖子,破開其大動脈血管,一路走過,只留下滿地丟棄刀使勁捂著脖子掙扎抽搐的敵人︰
他才不相信這個什麼怨母會好心的給他一群不堪一擊的對手,或者好心的給其練手順便發泄一下心中的火氣,雖然不知道下面還有什麼節目在等著他,可相信絕不會是什麼排排坐分果果的好事,剛才他試了一下,在這個如此逼真的場景里他像在現實世界中一樣會消耗體力的,這也就意味著一旦不注意在這些菜鳥矮子們身上耗費過多體力的話,最後因為月兌力被人海戰術圍攻致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此刻能多保持一分體力、省一分力氣是一分,現在每節約的一分也許到後面其活命的機會就大一分,所以自始至終他所瞄準的目標就只有一個——脖子!
若講究什麼一擊必殺,脖子絕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殺人的第一選擇是眉心,只要擊穿絕對是瞬間死亡,砍頭、劈腦、擊穿心髒這些要害攻擊雖然也犀利,可是也會有一秒多接近兩秒鐘的反應時間,這一秒兩秒雖然不長,可若對方是一位頂級高手或者是手持炸彈引爆器的悍匪,這點時間足夠讓你悔恨終生,至于抹脖子,致死時間長達數秒鐘不說,若不捂著嘴防止其出聲,其臨死之時發出的「 」聲以及掙扎,絕對是暴露你位置的最好的指示燈,而且抹喉之後雖說死亡的人很多,可幸存下來的人依然不少,所以論殺人,抹脖子絕不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論省事省力以及方便,脖子絕對是首選,因為脖子不像頭骨一樣有著堅硬的腦殼保護,也不像心髒一樣有著肋骨擋著,而且明了沒有遮掩,只需要一劃就一切OK!
當然,二十之所以看中脖子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劃脖子更能嚇唬人,不停噴射的動脈血不是說你捂就能捂住的,不管是鮮血染紅了手心手背還是染紅臉,不管是被割喉倒地之後發出的「 」聲,還是因為失血過多產生的掙扎抽搐,都會將恐懼像瘟疫一樣傳染出去,讓周圍的人手腳酸軟、膽顫心驚!
他不認為自己是神仙,更不認為自己是那個腳踩在地上就永遠不知道疲倦的大地之子,雖然眼前這些人就算全部被其斬殺也費不了多少事,可問題是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人,這一批緊緊是百人左右,斬了也就斬了,可他能殺的了一批、兩批甚至是十批、近百批同樣數量的對手,那數百批、數千批呢?就算那些人站著不動讓他殺,最後的結果肯定是他被累死——被一群渣渣累死,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任何游戲都有游戲規則,既然自己會受傷,能感覺到疲倦,相信周圍的人也同樣能夠感覺到疲倦,當然,更重要是能感覺到恐懼,就算是一個兩個躺在地上掙扎的人不能給他們這種感覺,可若是他們周圍躺著數十個甚至上百位同樣捂著喉嚨不停掙扎的人,相信再遲鈍的人也會感覺到心寒,就算他們依然能夠持刀相對,可具體能發揮出幾分實力,那估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而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而現在看起來這個效果已經基本上達到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們這群飯桶,快點保護我!」那位所謂的大人再也沒有之前的風輕雲淡,一臉惶恐的不停的後退,同時將周圍的人撥向二十,看其深一腳淺一腳的樣子分明是腿已經軟了,如果不是其身邊那位擦脂抹粉的男子相攙扶,估計他早已經跌坐在地束手就擒了。
因為沒有一個人是二十的一合之敵,所以雖經過一路斬殺,可他還是在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之後,站在了跌到在地不停後爬的那位所謂的大人面前,周圍不是沒有人,可就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樣,看著倒在其身後那近百位或已經死去,或依然捂著脖子不停抽搐的人,所有人的勇氣都如同地上那些人脖子上的血一樣已經流失的差不多了,雖然手中的兵器仍然直直的對著二十,可是卻沒有人再敢沖上來,特別是那位之前叫嚷聲音最響最大的那位擦胭脂的男子,更是在最後幾個仍然熱血的武士沖上來被割喉之後,隨著一聲尖叫直接舍棄了其所謂的大人跑的無影無蹤。
沒有任何的語言,僅僅將沾血的刀尖在那位不停尖叫著的大人面前一橫,那位被其恐怖手段已經嚇傻的大人,立刻如同被捏住脖子的公雞一樣眼楮發直身子一歪癱軟在一邊,側身一個抹喉割開旁邊一位沖上來救主持刀勇士的喉嚨,在其「 」聲中二十走到那位大人面前,蹲在地上用左手數個大巴掌將其重新打醒並提了起來擺出一副所有人都懂的姿勢,同時右手刀直直的橫在其脖子之上,像拖死狗一樣架著已經癱軟的那位大人,沿著之前斬殺出來的路子踩著一地被割喉之人的身體重新站回到之前離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