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來…….來——!」被二十拖著走了兩步的那位大人仿佛突然回過神,不顧其架在脖子上的武士刀使勁大喊一聲,只不過下面想要吼的話立刻隨著二十雙手握刀做出一個砍頭姿勢之後便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在生死選擇面前他立刻明智的雙手捂著嘴巴低著頭,擺出一副乖乖合作的姿勢。/
那位識時務的大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從因為血的淤積而有些打滑的地面上走過,跨過一個個或者仍申吟掙扎著未曾斷氣的武士,或踏過已經陷入昏迷,只剩下無意識的抽搐之輩,當然,更多的是或身已經涼或者即將涼的死者,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終于,在其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之後,精神明顯因為承受不起壓力而開始崩潰,隨著一聲大嚎之後,滿臉淚水的那位大人直接撲到二十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大人饒命啊!是有人——啊!」
還沒等那位大人說完,二十右手一直緊握的刀就直直的擦著他的臉捅向其身後,同時一直掛在腰間的那柄長劍連同劍鞘,也突然被左手握住橫擋在那位大人臉旁︰「殺人滅口這種事情竟然也會被我踫上,而且要殺的竟然還是我的獵物,雖然眼前這些並不是真實的場景,可也不能搞什麼特殊化,這打臉竟然都打到我頭上了,到底應該說你們膽子賊大,還是應該說我運氣不好?」
原本在看到二十的刀刃擦面而來的時候就已經傻眼的那位大人,在听到二十的話——特別是感覺到自己身後被一股熱熱的液體噴灑過之後,竟然一個激靈再次回過神來,他緩緩的轉動著明顯已經僵硬無比的脖子,先是盯著擋在臉旁那柄劍鞘上的忍者鏢望了許久,然後順著緊擦著耳朵邊的刀刃一點點的扭頭望向身後︰一位已經被刺死的忍者打扮之人正噴著血順著刀緩緩倒下。
那位所謂的大人並不是笨蛋,當然,在這種紛殺爭斗不斷的亂世之中,稍微腦袋瓜子遲鈍點的人也爬不到主子的高位,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努力的按照各自方式展自己,暫時還沒有幾個能夠仗著父輩的庇護*的官二代,更何況二十之前已經吼了一嗓子,雖然吼的語言不通,不過相信眼前這場景之中不出現理解錯誤之類的問題,而那位大人接下來的反應也證實了他的猜測,他先是一聲大叫,然後四肢著地的硬生生的爬到二十的身後。
「啊!」「啊!」「啊!」……
隨著一聲聲慘叫,那些已經被二十的手段嚇傻的人,隨著一聲聲慘叫突然被其身後涌出的一群騎在馬背上的武士,以及夾雜在中間的忍者所斬殺,那些襲擊者的動作非常迅,也就是僅僅幾個呼吸的功夫,原本還稀稀拉拉站立著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被忍者所殺的還好些,基本上都是一刀斃命,而那些被捂著騎馬的武士所斬的人,除卻幾個被直接砍掉腦袋瓜子的,剩下的紛紛捂著自己被斬斷的胳膊和劈開的胸膛以及脊背在地上不停的慘叫著,然後再被馬蹄一腳踏死。
二十眉毛一挑,將右手中倭刀當作暗器一個大甩對著明顯被自己的殺戮嚇呆了的那些女子和小孩,當然還有那兩位已經快被嚇傻的人身邊甩去,而後更是甩開緊抓著自己腿腳褲腿的那位所謂的大人,一個前沖合身向著刀甩出的方向沖去。
「噹!」隨著一聲兵刃交擊的重響,那柄被當作暗器的武士刀直直的被彈開並被一雙憑空出現的大手所握,而隨著大手的出現,原本模糊的空地上仿佛流水一般隨著一陣波動竟然意外的出現了一名青衣忍者。
對于自己竟然被二十所現青衣忍者顯得非常吃驚,所以他手直接比劃了一個停止行動的姿勢,制止那些正準備圍攻二十的那些騎馬者和忍者們,眼睜睜的放任他沖到那些女子和小孩身前站定。
「啪!啪!啪!啪!」那名明顯是頭領的青衣忍者看著站定的二十使勁鼓著掌︰「之前竟然不知道大五郎閣下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贖罪!贖罪!大五郎閣下不用緊張,在下並沒有惡意,雖然你沒有見過我,可在上的菊花標志,這是閣下效忠了十幾年的標志,想必閣下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健忘了?」
不用回頭二十就能夠感覺到身後的人不論大人還是小孩,應該是在看到那個標志的時候有所放松,不過他並沒有說話,而是朝著因為自己的離開而被嚇的軟癱在地的那位所謂的大人招了招手,看著那位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明顯的眼楮一亮,哀嚎著四肢著地,拖著一身胖胖的肉連滾帶爬的以一種不亞于慢跑的度爬到自己面前,仿佛哈巴狗一臉媚笑的望著自己,就只差搖尾巴了。
伸出一根手指頭制止了那位大人開口說話︰「我只問一件事,你來滅村到底是自己的主意還是身後有人指示,若有人指示,是否就是眼前這些人。」
「沒有人指示!沒有人指示!」那位大人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整個臉色頓時血色全無︰「是我自己一時糊涂——啊!」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就被二十飛起一腳踹向身後,當然也沒有忘記在踹之前用長劍直接挑開了其手中的筋脈︰「剛才你還吼著有人,現在就成了自己一時糊涂,是不是欺負我心太軟?這家伙交給你們了,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咬死這個龜孫子的,還有你這個青皮子,我雖然智商並不群可也不是笨蛋,殺人滅口這種事情就算沒經歷過,那也是電視上演濫的東西,一句話,要打就打不打就滾,別站著磨嘰。」
「看來大人對我們有些誤會,我只是——!」
「誤會你個大頭鬼,別跟我耍心眼,這東西咱不懂,我只相信自己的直覺,一句話,今個兒我就認定這件事是你們在幕後主使的,就是冤也冤枉你們這回了,反正要打就放馬過來打,不打就帶著你的手下哪來的再回哪去,兩條路,自己選!」
「看來你是認定了,對此我只能表示遺憾。」那位青衣忍者雖然看不見其表情不過卻明顯看到其搖頭︰「那麼我們就再見,對了!我很好奇一件事,希望再離開之前能從閣下口中得到答案,對于藏身之術在下自問雖不是頂級高手也算是略有精通,卻不知道之前閣下是如何看破在下的藏匿之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