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混唐朝 第二十一章不要得罪小人

作者 ︰ 抱樸子

透過朦朧的月光,段流看到一名女子站在石桌之旁,這名女子韶華之齡,秋月之貌,身著白衣,如果世間真有嫦娥仙子的話,那麼其容貌也不過如此。這名女子的對面站著妖嬈柔媚的候選。

候選突然向前邁了幾步一把抱住那名美如仙子般的女子說道「其實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你,我比任何人都要憐惜你,你就從了我吧」

那女子掙扎著說道「松開,快松開,我要喊人了」

候選威脅道「你喊吧,喊來人我就說你耐不住寂寞勾引我出來,這大半夜的你一個人到後花園所謂何事?不是找漢子是干什麼?」

那女子剛要張口,候選用迅速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則撕扯她的衣服,段流看到此處,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屈指彈出,不偏不倚打到候選的肩頭。這一下段流僅用了二分力,不過這一下,無論位置還是力道使得恰到好處,正好將候選的關節打月兌,候選知道有人在暗中,自己有做賊心虛,所以候選端著自己月兌落的胳膊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白衣女子蹲坐在地上,段流從灌木叢中慢慢地走出,白衣女子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出現十分驚恐,大聲呵斥道「你是誰?」

段流停住腳步輕聲說道「別喊,我是段流」

白衣女子疑道「你是段虞候(段流剛剛升任州刺史)?」

段流點頭道「真是在下,姑娘是哪位?深夜為何至此?」

白衣女子見段流身姿雄偉,面目俊朗,極具男人魅力,語氣柔和,心中頓時生出一種安全感。白衣女子悠悠地長嘆一聲說道「奴家姓陸,夫家陳觀察」

這女子一聲長嘆飽含無奈和悲傷,讓人有一種想上前安慰的沖動,段流暗道原來她就是陳岩在家里做擺設的妻子,看著女子也就二十二、三歲,如此芳齡要守多少年活寡呀?段流想起歷史上的惠帝後張嫣,昭帝後上官氏,這些都是可憐的女子啊。段流也嘆了一口氣,這里面飽含著憐惜。

陸氏抬頭看了一眼段流淡淡地道「謝謝你,段虞候」這句道謝也不知是謝段流救了他,還是謝段流對她處境的同情。

段流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說道「嫂夫人盡早回去休息吧,夜深天涼莫傷了身子,段某告退」段流轉身離去。陸氏望著段流離去的身影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陳岩做一方父母官的本事比他打仗的本領要高多了,福州城收復僅僅數個月,就被治理的井然有序,路不拾遺,百姓安居樂業。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有光明的就有黑暗的,正所謂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陳岩對待有些事情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李連被封為福州左廂都虞候,福州城防務由他負責,此人心胸狹窄,妒賢嫉能。但是作戰勇猛,屢立戰功,所以陳岩還是較為器重他的。

段流這一日在福州城內散步,後面跟著「面具男」和「美男」。這兩位一個比較酷,一個比較羞澀,段流呢比較成熟穩重,這三個風姿卓越,英偉不凡的男人不斷引起路人的駐足,還有很多少婦女孩想三人投來熱烈的眼光,夜叉雖然帶著半臉的面具,但是身子高挑,長發披肩,身上散發出一股神秘的味道,張茂沒如好女,羞澀動人。段流則陽剛氣十足,男人味十足可是這三人對于路人的異樣熟視無睹,段流回頭對著張茂笑道「茂兒,趕明兒,你也帶個面具得了,然後我再送你個外號︰羅剎」

張茂眼楮咋了咋調皮地說道「姐夫咱們就把上一回劫朱溫帶的面具都帶上,我是羅剎,他是夜叉,姐夫你就是阿修羅」

段流不禁莞爾道「咱們三都成惡鬼了,咦?前面出什麼事了?」

三人順著段流所指方向看過去,遠處有一群百姓仿佛在圍觀什麼,段流三人的身高都要高出普通人一些,所以透過人群看到里面有一老漢正與幾名軍人爭執,那名老漢死死地抱住其中一個黃面無須窄額的軍官哭嚎道「你們不能走,昨晚就是你們,你們就是化成灰老漢也認得你們」

那幾名校尉段流認得,他們是九龍軍班底李連營部,九龍軍步兵分成兩個營(這個營不同于今日的營)李連帶領一個營。那幾名校尉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敢施暴,但是這麼被老漢拉扯十分難堪,段流低頭詢問身邊的幾位阿婆出什麼事了?這幾位阿婆看段流賣相不錯,也樂于回答,其中一位綠衣圓臉的阿婆說道;「前晚王老漢讓自己十六歲的女兒出去打酒,可是女兒久久不歸,王老漢出門去迎發現女兒竟然在巷子里被幾個禽獸強暴了這幾個禽獸看到有人來,跑的一干二淨」

這阿婆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昨天早上王老漢正要告官,卻發現王小妹不見了,到了傍晚有人在河邊發現王小妹的尸體,王老漢一家傷心欲絕,今天這幾人恰巧被王老漢認出來」

段流听罷恨得咬牙切齒,卑鄙無恥的小人任何時代都不缺,暗道以李連的為人處事方式,一定會極力維護自己手下的,王老漢多半是有冤無處申。

那幾名校尉被王老漢撕扯地有些惱怒,其中一人也不顧人多人少抬起一腳將王老漢踹到在地,這幾人頭也不回迅速離開。

王老漢呆呆地坐在地上痛哭「我要告官,我要討個說法,小妹啊,你怎麼就想不開呢,都怪爹爹,天已經黑了,還讓你一個女孩子出去」

段流擠過人群,走到王老漢身邊將王老漢扶起,王老漢頹然站立于街心,段流低聲說道「你想不想申冤?」

那老漢本已失神的眼楮突然閃亮起來,抬頭驚異地看著段流,老漢定眼看了段流一會猛地一甩衣袖掙開段流的手恨道「我認得你,九龍軍進城的時候,你是騎高頭大馬的將軍,你跟他們一伙的「段流並沒有生氣只是微微一笑說道「觀察使原本也是九龍軍的,那你說觀察使大人怎麼樣啊「王老漢定了定神說道「觀察使大人當然清正廉明,愛民如子,可是我老漢怎麼能見到觀察使大人呢?」

段流從腰中取出一塊腰牌,上面鎦著一個「段」字,對他說道「你拿著這個腰牌到觀察使大人(福州的民政一般歸刺史管)的府中,將你的冤屈如實說與大人,大人一定會給你主持公道的。

那老漢看到段流滿臉的正氣,儀表非俗,對他的話已信了七分,老漢從脖子上取出一塊像鏡子飾物遞給段流說道「這是老漢我年輕的時候出海的時候撿到的,我這一生都帶著他,總感覺這里有神靈保護著我,老漢近五十歲才有一女,現在女兒死了,一旦為女兒申了冤,老漢這一生也就沒什麼指望了,希望這個東西能保佑恩人一生平安」

段流接在手中,手向下微微一墜,沒想到這個小東西還挺沉,密度比段流所之任何一種金屬都要大,段流本想還給他,可是看到這個小鏡子,十分古樸的外表,突然被這東西深深地吸引住了,順手放到懷里。

段流當天下午帶著夜叉和張茂回到了建州,第二天王老漢拿著段流給他的腰牌找到觀察使府衙,門外的衙役看到王老漢的腰牌,不僅沒有攔他,還把他帶到了陳岩面前,王老漢看到陳岩哭著將自己的冤屈訴說了一遍,陳岩氣的臉色發青,暗道李連那,李連你這是要把我剛剛樹立起來的民心從新推到啊。

陳岩雙眼寒光四射地看著台下跪著的幾人,冷聲道︰「王小妹可是你們*的?」

那幾人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也不敢言語,他們深知陳岩治軍之嚴。

陳岩大喝一聲「說!」

那幾人被這霹靂一聲嚇得渾身戰栗,頭如啄米般觸地,說道「小的該死,那天小的們多喝了幾杯,釀成大錯」

陳岩看了一眼旁邊的坐著的李連,說道「李虞候,這件事你看怎樣處理啊?」

李連此時臉色煞白,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實是標下治軍不力,忘軍主治罪!」

陳岩冷哼一聲說道「這幾人你領回去,該怎麼處理不用我說吧?範暉福州的城防你先接手吧!」

李連鐵青著臉說道「標下明白!」李連暗道你不念我立下的汗馬功勞,半分面子都不給,今日的廠子我遲早會找回來,段流你竟然暗地里給我下絆子,我和你今生勢不兩立。

張慧因為快要臨產了,所以兩人分開了睡,段流手里拿著那個小鏡子翻來覆去地端詳著,這個小鏡子後背紋著如鬼畫符一樣的文字,邊緣的形狀有點像八卦,但是沒有八卦形狀那麼規則,段流實在琢磨不明白這個東西是哪個時代的,段流看的有點累了順手將它放在床邊的桌子上,轉身睡去。

一縷月光照在這枚小鏡子上,奇怪得是,這個小鏡子竟然不反射月光,而是貪婪地吸收著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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