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混唐朝 第二十章有奸情?

作者 ︰ 抱樸子

雖然九龍軍攻打福州並未對福州造成毀壞,可是這座繁華之城,經黃巢大軍一走一過已不見昔日的繁華,城內的人被殺的,強制入伍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不在少數,陳岩安撫百姓,修葺毀壞的民舍城牆,陳岩明令禁止將士騷擾百姓,殺人越貨者,死罪,強取豪奪者,死罪,*婦女者,死罪。陳岩九龍軍連續收復建州,福州,無論是聲勢和威望無人能及。

鄭鎰非常識趣地上表朝廷,陳述自己的無能和軟弱,舉薦陳岩代替自己為福建觀察使。對于誰當福建觀察使唐僖宗現在根本沒興趣,黃巢現在逃到了廣州,威脅不到他的皇位了,所以這位以「文化立國」的玩鬧天子,繼續听戲玩球,擎鷹牽犬捉蟋蟀,根本沒工夫理這些「俗事」讓他「干爹」田令孜處理,田令孜實乃奸佞,但是也是個審時度勢之人,陳岩的九龍軍如此悍勇,這號對廣州的黃賊起著壓制的作用,于是順水推舟下令命陳岩為福建觀察使總領福建軍政,段流為建州刺史,團練副使,李連為左廂都虞候。九龍軍一應眾將多有封賞。

段流靜坐在屏山之上,調節呼吸,吐納于天地之間,只有置身于大自然間,方能窺視這大道無極的極微弱的一絲行跡,自從上一次打開任督二脈後,段流感覺到體內小周天運轉的越來越快。反而感覺這個世界的節奏變慢了。在生死有關的時候這種感覺愈加的明顯,往往生死之戰中段流總會得已突破,與李剛之戰是如此,與黑衣刺客大戰時亦是如此,還有最近與那名美麗的換衣刺客亦是如此。段流不知是用戰來麻痹自己,讓自己忘記末世的痛苦,穿越的無奈,還真正喜歡上在生死徘徊的快感了,按歷史的進程,黃巢一定會再打回中原的,現在只能靜待時機。自己體內總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如果不是自己修煉內功,感悟天地自然,使神明清寧恐怕自己都得瘋掉。

黃巢曾致書浙東觀察使崔璆、嶺南東道節度使李迢,求為天平節度使。二人懼怕黃巢威勢,極力申奏,但朝廷不許;黃巢自己上書,求為廣州節度使,卻只授予率府率。黃巢惱怒,大罵執政,便急攻廣州,遂于九月佔領了嶺南的這個重鎮,殺節度使李迢,並進而攻佔嶺南一些州縣。,在嶺南殺死西洋商人本地豪強地主近三十萬人,在廣州休整了數月後,但是不幸遭遇瘟疫,士兵十之二三病死,根據段流派出的探子來報,黃巢欲據南海之地,永為巢穴,可是這麼下去沒等擴充實力呢,自己從北方帶來的這些老底子就要被這病魔殺光不可,最近他正計劃再次會師北上。

段流的到這個消息後急忙從建州趕到福州,找到陳岩商議繼續實施「跟屁蟲」計劃,一舉將嶺南佔領,這樣既能保家衛國,又能增加陳岩的政治成本。段流當然不能跟他說這樣的話九龍軍就可以掌控閩粵二地,這樣將來天下分崩之時,進可逐鹿中原,立千秋帝業,退可裂土封王雄霸一方。

陳岩對段流的提議並不是太過熱情,因為陳岩本人並沒有多大的野心,以他的才華和抱負當一方封疆大吏足以,爭奪天下非其所能亦非其所願。段流唯有嘆息不語,本來段流想即日啟程回到建州,可是陳岩強留段流把酒言歡。

段流生于東北,常言道西北狼、東北虎,寒冷的地方人多能喝烈酒,再說這個高度數的蒸餾酒元朝後期才產生,這時人們喝的都是釀造酒,度數不大。段流和陳岩一直喝到深夜。兩個人自認識以來,一直是榮辱與共,肝膽相照,段流的建議陳岩無不采納,每次沖鋒陷陣段流都是沖在第一位,可以說兩州的收復,段流是功不可沒的。

雖然兩個人內功深厚,但是今夜為求一醉都放開了喝,男兒的胸懷大多是靠酒來吐露,二人雖然沒有喝的爛醉如泥,但是多少有些微醺,陳岩紅著眼楮望著段流說道「現在天下形勢藩鎮太強,皇室過弱,又經黃巢之亂,未久天下必亂,為兄本沒有什麼志向,只是希望于亂世之中保鄉土之地平安」

段流听了他的話後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陳岩繼續說道「通過咱們兄弟這一年以來的相處,我發現無論是智計胸懷,行事風格你都遠遠超過為兄,你的眼楮不像為兄僅僅看到福建,而是整個天下,你的才華就是為戰爭而生的」

段流被句話嚇出一身冷汗,本來帶有三分醉意,現在都醒了,段流趕緊跪在地上說道「小弟本意助大哥匡扶社稷,剿滅匪類,並無二心」

陳岩連忙將段流扶起嘆道「賢弟莫要如此,哥哥說這些並不是對你心生嫌隙,而是有一言相勸,賢弟可否听哥哥的」

段流連連點頭道「願听哥哥教誨」

陳岩有過人的識人之明,他早看出段流那不安分的心,也知道段流秉性,你對他推心置月復,他絕對會真心待你的。陳岩接著說道「大亂之後需大治,所以一定要以天下百姓安危為己任方能成一代帝業,行霸道固然能得天下,可是想要長治久安一定要心懷百姓,以百姓為自己的子弟,天下方為家,家方為天下。」

段流從後世而來,知道這時的天下即將大亂,所以想趁亂加入到爭霸的行列,讓「重生」的自己生命更刺激,活著更有意義,可是很少想到什麼百姓,听到陳岩的話後,段流想起自己來的時代,簡直就是人類末日,多少無辜的人或死或生不如死,多少家庭破碎,那個時空已經讓人絕望,絕對不能讓這個時空的人們從新陷入絕望。

段流看天色已晚準備起身告辭,陳岩執意留他在府上居住,段流推辭不住,于是當夜留在了陳府,段流回到房中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仔細回味著陳岩白天說的話,嶺南還是要打的,這塊肥肉便宜別人還不如納入自己的口中,這是一個機會,不容錯過,段流從床上翻身跳下,打開窗口,段流這間廂房這對著後花園,彎彎的月亮雖然不夠明亮,但是空曠的後花園仍然映入眼簾,段流自來到這個時代從來沒看過這麼美麗別致的園林。

興致所致,段流從窗戶翻了出去,跳到美麗的園林之中,這個時代的園藝水平就已經十分高超,人類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一旦物質滿足了,就開始追求精神上的富足,藝術也就相應的誕生了,兒藝術來源與生活,更高于生活,而真正打動人心的藝術更來自與自然,越與自然之道相符越能敲擊人類內心的感動,這或許是因為人本來就是從自然宇宙中來,最終還會歸于宇宙的緣故吧,大自然賦予人生命,有要求過人怎樣來對待生命呢?有人說*縱宇宙命運的神就是在海邊玩石頭的小孩子,他每一個行為,每一個動作都是率性而為的,我的生命又該怎樣進行的,既然本已死去的我,沒有死,那麼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將燃燒我的生命,讓我的人生活在絢爛之中。

段流正坐在花園灌木叢中打坐,段流每一次打坐大概一個時辰左右,也就是讓氣在小周天循環一周,這麼打坐一個時辰頂的上四個時辰的睡眠。

段流慢慢睜開眼楮,他听到有人慢慢的走了過來,這腳步十分輕盈,是個女子,現在是四更天,也最深之時,是誰呢?雖然段流和陳岩稱兄道弟,可是陳岩的家眷段流從來沒有見過,更不知這女子是主是僕,所以不敢造次,生怕違了禮數,這女子走到花園中,坐在石凳上,一只手支著下巴,抬頭望向天空嘆道「這月亮也很沒趣,從彎到圓,從圓到彎,一個月下來,都是這個樣子」段流心中一顫,這女子年紀該是不大,這語氣怎麼這麼蕭索,這麼淒婉呢?

就在這女子嘆息時,段流又听到有人走了過來,這腳步也十分輕盈,但是听步調應該是一男子,但絕非陳岩,陳岩身材雖然不十分魁偉,但也是一百五六十斤的精壯男子,這個男的也就一百一二十斤重,莫非陳家家丑讓我撞上了,這時雖是唐朝,但是理學已漸漸展露苗頭,女子三從四德是為婦德,一般內眷很少能見到陌生男子的,即使是家僕也分內外室,內室家僕一般都是女子,力氣活也有壯碩的僕婦。

大約五六息的時間,段流忽然听道女子說道「你來了?怎麼是你,候選,你大膽!」

這時那一個陰柔的男人聲音響起「是不是很失望,以為他來了,他就算來了又有什麼用,又不能給你你所需要的」

段流暗道這候選不是陳岩的男寵嗎?怎麼這個兔爺是個陰陽人,既能扮零,又喜歡女人,要不就是本身是正常人,只是屈服于陳岩的權威,委身從之,段流慢慢的站起身子,偷偷地看過去,這不看還行,這一看段流差一點驚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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