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混唐朝 第三十四章留下否則死

作者 ︰ 抱樸子

張慧剛剛進屋的時候,越兒正和嬿兒玩竹子做的撲克牌,他們對面坐著一個如月宮嫦娥般美麗清雅女子,此女正是陳岩的妻子陸氏。

段流曾經與她有一面之緣,對這個淒婉的女愛段流是十分同情的,段流和妻子說過陸氏的遭遇,妻子是個善良的人,妻子對于陸氏也感到惋惜,每一次段流去看陳岩的時候,妻子都會要求同去看陸氏,一來二去,陸氏和張慧的關系變得極親密。

一個個月前向陳岩請求來建州陪張慧些日子,陳岩對這個裝飾品妻子也有些愧疚,所以送她到了建州,陸氏這麼做一方面是為了躲避候選的糾纏,一方面是受不了沒有人情味的深宅大院。

越兒見到娘你回來了,扔下手中的竹牌飛也似的跑向張慧,張慧害怕她摔倒趕快上前幾步將兒子抱起,張慧心中一酸,眼里禁不住流了下來,越兒見母親留下眼淚,很懂事地用胖胖乎乎的小手擦拭著娘親的臉,用平時張慧哄他的語氣哄著張慧︰「媽媽(從小叫習慣了、段流教的)乖!不要哭了!在哭越兒就不疼你了」

越兒那稚女敕而又真誠的聲音讓張慧破涕為笑道︰「好的!媽媽不哭了!」

越兒見到媽媽不再流淚了,咧著嘴笑了起來,張慧雖然表面笑著其實心里酸楚難當,越兒看著媽媽表情極神秘地趴在張慧的耳邊說道︰「爸爸快回來了!」

張慧听到他的話現是一驚,隨後又學著越兒神秘的樣子問了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昨天晚上我夢到了爸爸!他說他很快就回來了」越兒一本正經地說道張慧再也忍不住了,別過臉,眼淚如黃河決堤般奔涌而出,嬿兒走到她的身邊,扶住張慧的身子,眼淚也流了下來。

嬿兒,今年堪堪十八妙齡,出落的如垂柳般妖嬈,似彩霞般美麗,嬿兒已經明正言順地成為了夜叉的妻子,外人只知道兩年前段流突然把自己的小妾嬿兒賜給了心月復愛將夜叉,妾在古代地位很低的,僅僅比婢高一點點,段流這個做法,沒有人表示不理解。

別看夜兒哥哥以冷面無言示人,但是一回到家中,對待自己溫柔體貼、言听計從,可以說是無可無不可的地步,讓這她充分地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幸福和滿足。

張慧酸苦的樣子也觸動嬿兒心中那根敏感的神經,陪著張慧一起掉起了眼淚,兩人心中暗想八個月了、整整八個月了,這個沒良心的有沒有想過我呢。

其實這里最應該傷心的是陸氏,自己的丈夫生死未僕,可事實上陸氏的確有些擔心陳岩,那種擔心就像擔心一名經常逃寢的大學室友,突然連續好幾天沒來上課、沒回寢睡覺一樣。在此之前陸氏對陳岩還有一絲淡淡的恨意,陳岩可以說毀了她的一聲。

張慧見陸氏茫然地看著她們,以為她惦記自己的相公陳岩了呢,連忙走過去握住陸氏的手,眼中滿含堅定、崇拜和熱烈的眼神說道︰「相公很快就會回來的,等他回來後一定會平息叛亂,救出陳大人的」

陸氏雙眼黯淡地點了點頭、對于她這種一輩子都沒可能感受男女情愛的女人來說、張慧的這種無意間流露出的愛意,心中是羨慕還是嫉妒自己都有些說不清了。

段流望向對岸的追上來的朱溫豎起中指,轉身帶著剩余的人馬奔逃而去,河對岸的朱溫恨的咬牙切齒的,沒想到這一回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抓住段流反而損失了近一千人馬,還傷了一員大將,下一回一定的把軍師和彥章帶著。

渭水北岸本來是一片廣袤的平原,此時的北方一樣十分寒冷了,段流帶領著這數百九龍軍在曠野之上奔跑著,在皎潔的月光下,甚至能見到他們身上的汗水蒸發的霧氣和呼出的水氣,這些白色的霧氣讓眾人如在雲端奔跑一般。

段流突然停下了馬,冷冷地看向前方,曠野之上,寒月之下一隊鴉兒軍鐵騎在游蕩著,段流以及九龍軍的戰士們的心比這寒冷的冬日還要冷上三分,段流知道這回他是退無可退避無可避了,段流拉著馬韁繩慢慢地向前走去,身後的九龍軍戰士機械地隨著段流前行著。

大約距鴉兒軍二百米處,段流勒住了韁繩,對面的鴉兒軍騎士全部身著玄衣玄褲,鴉兒軍的服色分為三種,不同顏色代表的層次也不同,最低一層身著灰衣灰褲,號為石鴉,石鴉的人數最多,在高一個層次的上身著灰衣,穿黑褲,號為鐵爪鴉,鐵爪鴉的人數相對少了許多,最厲害的就是這身著選衣玄褲者,號為鐵鴉,鐵鴉可以說的上是李克用的特種部隊,鐵鴉總人數大約三千人左右,這一回為了抓段流竟然派了兩千鐵鴉軍,別看是兩千人,李克用七年前就用兩千鐵鴉擊潰契丹三萬重騎兵。

段流身後剩下的這四百多人可以說是九龍軍精銳中的精銳,可是較這鐵鴉軍還是略遜半籌,何況敵人的人數還是己方的數倍,最終要的,這次領兵的人是李克用最強之戰將,三子李存孝。

月光灑在李存孝那晶瑩剔透的肌膚上,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根本不像是血肉之軀,仿佛是用玉雕刻成,戴著面具的夜叉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自己的雙手上的肌膚竟然和李存孝的肌膚一模一樣,而且夜叉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在蛻變,從十三歲那年開始,從手蔓延,特別是這半年,沒廝殺一次,雙手就向臂膀處蔓延,現在已經到了肘部,于此同時整個人的氣質越來越不凡。

而面前的李存孝,凡是能見到的肌膚都是這樣,李存孝給夜叉的直觀感覺就是高不可攀,那是一種境界上的差距,就像一個**歲的兒童面對一個成年人的感覺,自深山出來後,夜叉頭一回產生了畏懼感。

段流也有同樣的感覺,即使他從前踫到過很多比自己強悍的敵人,雖然心里很十分的忌憚,但是比起死亡這又算得了什麼?段流這一生無數次從死人堆里爬出,他駕著馬輕輕地向前走了幾步,對著李存孝一拱手說道︰「不知將軍何故擋住我的去路?」

李存孝冷冷地看著段流,銀色的眼瞳閃過一絲寒光,張開了他那萬年南開的嘴,用穿透鋼鐵的冰冷的聲音說道︰「跟我走,或者死!」

張慧剛剛躺下休息了不到兩個時辰又不得不起來,李連竟然在四更十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城,張慧強打著精神組織著軍民守城。

張慧看著如狼似虎攻向城池的叛軍,今夜叛軍的攻勢尤為的勇猛,沖在最前面的被地雷炸死一百多人,被守城跑炸死了無數,最終他們還是攻到了城下,護城河早就被他們填平了,張慧感到自己的心中十分的緊張,但是必須故作鎮定,自己現在是一城之主,她的情緒直接決定著守城將士們的士氣。

城中的百姓都趕來守城,青壯年男子和守城將士們一起放手,他們幫著向下扔石頭,倒滾燙的熱油,老年人和婦女則用推車運守城石,燒熱油,給將士們提供補給,他們心里很清楚一旦城池被攻破,他們的後果會十分的慘。

叛軍們的工程器械在火炮面前幾乎沒任何作用,所以他們幾乎是靠著血肉之軀前僕後繼地攻上城池,一次次被守城將士擊退,那位墨家弟子真的很厲害,制作了很多的守城器械除了傳統的叉桿、飛鉤、檑木雷石之外還制作了夜叉擂、狼牙拍等比較厲害的守城器械。而且將段流配成的火藥用在了自己研制的守城器械中,這里最厲害的就是「火龍浴」,「火龍浴」架在城頭,有兩個角度的噴射口,這兩個角度專門針對工程者,前端攻遠距離,下端攻正在攻城置地,兩個角度噴射仿佛魔術彈之類的球形火藥,沾到身上必然爆炸,威力簡直就是人肉絞肉機。

段流金色的眸子散射這精光,他心知這一戰是避無可避了,心中絕不能有半點退縮,如有退縮逃避,身後的兄弟必死無疑,自己今後在武道上必然會止步不前,段流靜靜地看著李存孝,緩緩地說道︰「讓我留來做俘虜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後放過我的兄弟們!而我會與你決一死戰!」

李存孝沒想到段流如此勇烈,那雙冰冷的眼楮閃過一絲驚異說道︰「好!你留下!其他人走!」

這時李存孝身後有一人用極低的聲音對李存孝說道︰「三爺!節度使大人下的命令是除段流一人全部」

李存孝古井不波的雙眼靜靜地看著那人,那人忽然感覺像是被雷神怒視一般,一個不經意就會被劈死,嚇得他趕緊把嘴閉上了,冷汗順著後背留下。

段流回頭對夜叉二人點了點頭,二人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映,段流怒喝一聲︰「愚蠢,你們走後,我自由月兌身妙計!這時命令!你們是軍人,執行命令是天職!意氣用事只能帶來更大的傷亡。」

段流心知夜叉無論如何是不能離開了,于是對王潮說道︰「你帶著這些兄弟到雲州輔助你弟弟王審知,雲州是咱們打開北方的重地、不得有失、大丈夫行事果斷決絕,做什麼小兒女之態!」

王潮不舍地看了段流一眼帶著剩余的兄弟繞過鐵鴉軍飛奔而去,慢慢地消失在曠野之中。

段流、夜叉僅僅地握著手中的兵刃看著李存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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