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的一角,天塵狠命的捶打著一株大樹,直到雙拳鮮血淋灕,哥哥拉也拉不住,只好打電話把奕白、傲兩兄弟叫來,才按住。
原來天塵的老爸在外面又有了女人,而且還有了孩子,這一切都是背著天塵母子做的,天塵知道真相後,要不是媽媽攔著,差點沒開槍把老爸打死,媽媽護著爸爸,無奈天塵帶上和自己平時比較近的人手離家出走,在松江區買了一所房子住了下來,由于缺少發泄對象,天塵養成了吸煙喝酒的習慣,整天悶在家里打DNF、穿越,看電影,得知江岸寒有麻煩後,就帶上人趕過來了。
「本來這是我的家事,不應該讓外人知道,但大家也不算是外人,從小玩到大,十多年了,我沒什麼主意,解決問題靠槍和拳頭,大家幫忙想想辦法吧,實在不行就連同那邊的一塊干了!」天塵吐掉口香糖,習慣性的掏出煙盒模出打火機.「別吸了」,江岸寒奪過打火機和煙.「切-!我去看看那邊怎麼樣了」.「你希望怎麼樣?」哥哥問了一句,天塵沉默了一會兒,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初始化」。末了他又接了一句「武器都已經準備好了」。
晚上,雖然住進了新家,但卻沒有絲毫欣慰,氣氛反而很凝重,姐姐把家中所有的窗戶都打開,也驅趕不走這討厭的氣氛。米蕾坐在小客廳內看電視,不時用眼角瞟瞟。窗台前的艾露莉、亞斯蘭蒂,她們倆則與姐姐在房間閑聊,我怕她們倆人打起來,就坐在中間的沙發上,情況卻比我想像中要好的多。
一個只看電視,一個只看窗外,我討厭看戀愛劇,不好離開,坐在二人中間無所是事,覺得有些尷尬。樓下哥哥把平時關系比較好的全招了過來,在樓下的大客廳開會,商量對策。
由于底線是「初始化」,所以一直未想到比較令人滿意的辦法,直到深夜。姐姐和亞斯蘭蒂睡在一起,米蕾睡在一個房間,艾露莉睡在原來我的房間里,我睡在客廳,樓下哥哥送走了朋友獨自打開電腦上網查資料,順便請教一下網上的朋友。
第二天,我和哥哥各頂著兩個黑眼圈坐在餐桌前哈欠連連,搞得女孩子們一點食欲也沒有了,倒是艾露莉滿不在乎,毫不客氣,大口大口地吃著,像只不知饑飽的金魚。
哥哥是上網到半夜,我則是擔心哥哥一夜沒睡著,為了掩蓋那圈眼的色彩,我和哥哥各戴上一架大黑框眼鏡,他繼續找朋友商量對策,我則去上學,唉,身材短小還戴這麼大的眼鏡,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cos柯南。
嗨—任源怎麼戴上眼鏡了」,看著天天無憂無慮的吳任江,我真有點羨慕他。
「啊,昨天辦事情太辛苦了,一夜沒睡,哈欠—收獲兩個熊貓眼,用眼鏡遮一下,要我摘下來看看嗎?」
「好啊,等一下我用手機拍下來,咦我手機呢?」任江翻著口袋。
「行了吧,快走吧,有空再拍」跑。
「哎,現在不就很有空嗎?我手機——慘,忘帶了」,追。甩掉吳任江在校院運動場邊的林萌小道,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大人版的「夏娜」正靠在樹干上想著什麼,我愣了一下,時空逆轉?場景重現?不對!場景不一樣,大膽地走過去。
「艾露莉,你怎麼在這里?」艾露莉頭也不抬從袖中掏出一把折疊刀,伸開有一尺多長。
「喂,艾露莉你這是干什麼?學校里不允許帶刀具的,快給我」,伸出的手微微顫抖,她依舊不抬頭,不知是對我說還是自言自語。
「我是該殺了你呢?還是該自殺?」
「別開玩笑了,快點給我,老師來了就麻煩了」,我走到她身邊卻不敢去奪。
「不是開玩笑」,她觀察著那把刀。
「我現在處于你的控制之下,已經違背了那個規定,殺了你也許我就可以月兌離你的控制,也許會因為鎖套的緣故跟你一起死;不殺你,銷毀者就會找上門來,對我發動攻擊,將我銷毀並取走我的能量源,說不定還會波及到這個城市的居民,橫豎都是死,你說我該怎樣選擇?」
「銷毀者是……」?
「上次攻擊米蕾的就是銷毀者,他們的攻擊力你也大概能了解,雖然是雙人組,但上一次執行銷毀的只有一人,這次也許兩個都會出手,以你們現在的科技,根本無法擊敗他們,若通知軍隊,說不定整個城市都會被夷為平地。」
上一次那遍布的彈坑如果是一人所為的話,那這一次如果是真的,那麼……結果不敢想像,我甚至已經嗅到了血腥味。
「我現在處于你的控制之下,無法自主決定,殺了我也許會招來麻煩也許平安無事,殺了你,也許會平安無事,或許跟你一起陪葬」。
艾露莉語調平淡,似乎只是飯後的閑談,我卻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無論怎樣的選擇,結果都不是我願看到的,該怎麼辦?我頭痛地抓著腦袋,坐在地上,老爸老媽你們確定給我戴這東西是保我平安的而不災星嗎?項墜中心的圓變為紅色,隔著衣服發出淡淡紅光。
「喂,既然無法取下來那就應該知道如何把這個解除吧,這可是你弄上去的」,艾露莉指指那個像戴在寵物身上的項圈。
「我不知道,我對這東西也知之甚少,只知道很小的時候就戴上了,而且一直未曾取下來過,至于它有什麼能力,根本就聞所未聞;以目前的情況判斷,似乎在我有危險時會保護我,順便攻擊敵人,至于怎麼使用怎麼控制,我不知道」。
「開什麼玩笑」,艾露莉把刀插在樹上,把我從地上拎起來「不知道怎樣用,怎麼會連續兩次出現你控制這東西攻擊我們,別告訴我這東西擁有自主意識!」
「笨蛋,想想看就知道了,我如果會用,會眼睜睜看著你傷害我的家人嗎?會被你打的那麼慘嗎?,別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不怕疼!」我心急了沖她大聲嚷道。
她雖然力量被壓制了,但力氣依舊大的驚人,左手抓手腕,右手抓手臂,呯——一個過肩摔把我放倒在地上,我感覺內髒似乎錯位了,一陣旋暈。
「啊,疼死了,要殺我用不著這樣吧」。
「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這下可真的麻煩了」,艾露莉理了理衣服,「又不能殺你,自殺又不行,現在又打不過他們,嘖,看來真的要完了呢,如果她們知道情況的話,或許還有機會。」
「誰呀?」我躺在地上問某女,得到的卻是一腳。
「和你沒關系,快點爬起來,別躺在這兒丟人現眼!」
挨了一腳後,我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和落葉。
「真的沒辦法了嗎?」
「問你自己呀」,艾露莉瞪我一眼,「你們人類不是很聰明嗎?」
「喂,後面這一句算是挖苦嗎?人類是很聰明,你們應該也是人類制造出來的吧,可是我不屬于那一類呀」,我哭喪著臉。
「閉嘴,我才不是由你們這群蠢材制造出來的呢!」
「我想不出辦法」我感覺到有些絕望,雖然那一刻還沒來臨。但艾露莉卻給我一個更絕望的答案「那就沒辦法了,等死吧,哼」。
唉!超不愉快的對話,人知道自己的死因和死期真是討厭啊。
「還有辦法」。
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像風一樣撫動著樹葉,像雨一般滋潤著大地,無論是誰只要能說出還有辦法,我心里就有一絲希望。風停葉落,一個柔靚的身影走來,瀑布般超長的紫色長發被風吹起在空中飛舞,穿著大膽的低胸衣,外套短袖小夾衣,只到月復部,超短裙,短到似乎一點動靜都能見底,讓我在欣賞的同時有一種想把她的短裙拉長的感覺。學生鞋長襪,可證明她還未成年,精致的五官讓我不禁想︰執行任務的女孩在外貌上是否也要百里挑一,那種一抓一把的那種似乎沒有執行任務的資格。
「你——」女孩的到來使艾露莉倍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