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站在公司門口,不停的往路上張望著,時不時的看向手中的手表,聖明哥今天怎麼還沒有來,都過了十幾分鐘了。
「站在這里做什麼?」安哲野開了車過來,停在了謹言的前面,立刻引來了眾多公司職員的注意。大家盯著謹言的背都開始議論。
「看來他們說的是真的,總裁真的和那個女人有關系。」
「什麼叫有關系,總裁還當著職員的面叫她哥哥未來的小舅子呢。」
「真的嗎?不會吧,總裁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認真過啊。」
「誰知道,兩人都住一塊兒了。」
「是嗎?那總裁開車在那,她怎麼不上去啊。」
「听說她不願意,還把總裁打傷了,還有人說是總裁強的。」……
「沒什麼,我等我司機。」謹言瞪了他一眼,討人厭的家伙,走哪都遇到。
安哲野眼神微微一閃,他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已經讓人在半路上把她的司機給攔了,一本正經的對謹言說︰「上車吧,我送你回去,正好順路。」
順路嗎?天知道,謹言不知道,原諒她是個路痴︰「不用了,我司機馬上來。」
「哦,那我等你司機來。」安哲野佯裝悠閑地坐在車上,實際上卻在發著催命短信。
謹言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撇過臉,她等她的司機,他跟著等什麼啊?
而半路上的聖明此刻只想喊天,他最近這是怎麼了?連連被車撞,那一個不怎麼負責任也就算了,已經過去了,可是眼前的這一個卻要為了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的擦痕死死地說要負責,看著那揚長而來的拖車的,聖明無奈的打了通小姐的電話。
掛斷電話的謹言扁了扁嘴。
「上車嗎?」看到她掛掉了電話,安哲野笑著問。
「不上,哼,我坐計程車。」謹言生氣的說,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她今天是倒了大霉了。
「是嗎?听說最近有很多搶匪,se狼啊什麼的都喜歡偽裝成司機,就喜歡你這樣的姑娘啊什麼的,你……」安哲野正打算繼續長說下去。
「 。」後車門合上,謹言不耐煩的看著他︰「開車。」
安哲野低下頭笑了笑,便開著車揚長而去。留下一堆因為听到總裁說的話而抽搐不已的職員。
「總裁說的是真的嗎?」一個女職員問。
「一听就知道是瞎編的。」本想問謹言怎麼還沒有回去的楚斯思听到總裁說的話後,硬是僵在了原地。
「會上當的也就只有小言了吧。」和謹言她們一個樓層的職員說。
楚斯思扯了扯嘴角︰「簡直就是為小言而創的,絕對的原創!」
安哲野將車子停在了自己的別墅。謹言看到後一愣,這不是早上自己離開的那棟別墅嗎?哥哥說是桃花狼的家。
「桃花狼,我要回家,不是回你家?」謹言生氣的走下車。
「听說今天廚子做了糖醋排骨,青炒牛肉,紅燒肉……」安哲野說了一大堆謹言喜歡的菜式,最後還感嘆的說︰「我一個人好像吃不完啊。」
謹言眼楮一亮,然後臉色頗為其難的說︰「我幫你吃點好了,但吃完後你要馬上送我回去。」
安哲野點頭。只要你還回得去的話。
謹言走到門口,聞到菜香,立刻踢掉了腳上的鞋子,蹭蹭的跑到了餐桌邊,拉開椅子坐下,也不等安哲野,便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塊排骨。滿是贊嘆︰「好棒哦。」
女佣想上前讓謹言等少爺一起吃,安哲野擺了擺手,坐到了謹言的對面,拿起了筷子︰「好吃嗎?」
謹言俏皮的眨了下眼楮。頗為享受的說︰「好好吃哦,是誰做的?桃花狼,你可不可以把你的廚子給我帶回去。多少錢都行。」
安哲野搖頭,給了你的話以後還怎麼騙你住下來︰「你要是喜歡吃的話,隨時可以來吃。」
謹言有些失望的垂下眼楮,什麼嘛。不可以嗎,不過也是,畢竟是人家的廚子。
「吃點這個。」安哲野把一塊上好的魚肉夾了過去。
「哦。」謹言呆呆的放進了嘴里,鮮女敕的,好好吃︰「這是什麼?」
「魚肉。」安哲野笑了笑。
謹言興奮的往安哲野剛才夾得盤子里魚肉夾了過去,全然忘記了家里人不準她吃魚。
待到她們吃完飯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正吃著水果看著電視的謹言,突然看到電視上的時鐘,八點?愣了愣,看了看手表,確定沒有錯之後,趕緊放下了隻果片,拿起了自己的包包︰「桃花狼,很晚了送我回家。」
見沒有回音,謹言不由得到處看,剛才還在這的,現在去哪了?
「少爺到浴池洗澡去了,夏小姐,再坐一會兒吧。」佣人走上前說。
「洗澡嗎?」謹言低下頭,無奈的又坐回了沙發上,人家洗澡去了,她總不能把人從浴池里拉出來吧,雖然她想那麼做,可是她還沒有那臉。謹言不斷的看著手表。五分鐘、十五分鐘、三十分鐘……︰「好慢哦,你們可不可以去叫他快點。」
佣人一臉的為難,不好意思的說︰「少爺洗澡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他,夏小姐您還是再等等吧,少爺應該快出來了。」
謹言皺了皺眉,氣餒的坐回了沙發上。
「少爺。」佣人見安哲野穿著浴袍走了進來趕忙喊道。
謹言馬上站了起來,不悅的看著安哲野,洗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怎麼沒洗破你的皮︰「桃花狼,快點送我回去。」
「這個啊,今天恐怕不行。」安哲野皺著眉一臉為難的說。
「怎麼了?你不是要耍賴吧,說好了要送我回去的。」謹言生氣的看著他,恨不得拿手中的包包砸死他,騙子。把她帶來了這,卻不打算送她回去。
「剛才浴池換水的時候給車鑰匙給沖走了。」安哲野認真的說,正拿著安哲野的手機,手表等N樣零碎東西,當然也包括車鑰匙的女佣听到這話趕緊把車鑰匙放進了圍裙前的口袋,裝作沒事似的走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謹言扁嘴,路過的女佣步子一顫,加快了腳步︰「沒有備份的嗎?」
「備份的,在公司里。」安哲野想了想說。
「我不管,我要回去。」謹言拿起了包包就要走出去。
「這里晚上很難打的到車的,而且這漆黑一片的你確定你要出去?最近這里有蠻多的小偷和搶匪的,你要是覺得沒問題的話……」說著安哲野還打開了門,讓謹言更清楚的看見外面有多黑。
眾佣人齊齊的低下頭,暗暗的說,騙人,少爺是大騙子,從這里只要拐幾個彎,便是整城最繁華的街段,車水馬龍的他說打不到車?再有,這里是富人區,保安什麼的隨處可見,治安好的不得了,他說有小偷和劫匪,這不是明擺著睜著眼說瞎話嗎?
可是卻只見,謹言苦著臉,抓著包包不敢走出去。
見狀。安哲野關上了門︰「今晚就在這里住吧,反正也有你房間。」
謹言只好坐回了沙發上,瞪著連續劇。將手中的水果咬的響響的,就像是拿它泄憤一般。
突然謹言感覺胃里一陣惡心。「嘔。」
安哲野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你懷yun了?是不是柳向陽那混小子的?」
謹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向陽哥哥和你這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才不一樣。」少來污蔑她的向陽哥哥了。
安哲野松了一口氣,一把抱住了謹言︰「太好了,還好他是個正人君子,要不然的話,我馬上廢了他。」
「混蛋!」謹言生氣的罵著他。
安哲野笑了笑︰「乖,寶貝,再叫一聲听听。」
「你……嘔……」謹言忍住惡心,趕忙回過頭,吐進了垃圾桶︰「嘔~」
「小言?」安哲野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嘔。」謹言沒法顧他,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般,渾身難受的要命,隨後便沒了知覺。(關于病情會在以後解釋,不是什麼大病。之後,大家就會理解了,玲子先不說。)
將謹言放在了床上,調了調床頭燈,撫上了謹言的臉,輕輕的將她扶了起來︰「小言,吃藥了。」
謹言迷蒙的更貼近安哲野的胸膛,卻不靠近那藥,繼續睡了下去。
安哲野無奈只好再轉過她的頭,讓她枕在自己的臂彎里︰「乖,吃藥,吃了藥就不難受了。」安哲野將藥放進了謹言的嘴里,將水遞到了謹言的唇邊,謹言像是听懂了一樣咽了下去。
安哲野放下了杯子,準備將謹言放下睡好,視線卻落在了那被水浸過的紅唇上,安哲野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呼吸有些沉重,摟著謹言的肩也緊了幾分,低下了頭,輕輕的將唇覆了上去,就要接觸到謹言的唇時,卻笑了笑,疼惜的將吻落在了謹言的額頭上,襯著柔和的燈光,這一幕格外的溫馨。
安哲野手撫著她的發,在她的發上落下一吻︰「不能吃魚嗎?對不起,小言,沒有認真看你的資料,以後不會了。絕對不會。」安哲野閉上眼僅僅的握著謹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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