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有個宴會。」安哲野看了看時間,是時間帶她去挑禮服了。
「晚上我要回家,不去。」謹言一臉堅定的說,她已經兩天沒有回家了,今天一定要回去。
「這是秘書的職責所在。」安哲野威脅道。看來小白兔對他的防御越來越高了,不過話說回來,他也確實是要借這次舞會再次把她拐回去。
謹言皺了皺眉。工作嗎?無奈的謹言再次抬起了頭︰「舞會結束後,就要立馬送我回家。」
安哲野背過她點頭。穿上了西服,唇角彎了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來小白兔的修行還不夠,還好遇到了我,否則的話,指不定會被誰給騙去了。
「你要出去嗎?」謹言疑惑的看著他。
「嗯,還要選晚上要穿的禮服。」听到他說,謹言點頭剛想坐下來。「當然你也要去。」安哲野後頭便又補上了一句。
「這也是秘書的工作?」謹言皺著眉看著安哲野。
「當然,秘書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安哲野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謹言的面前,牽著她的小手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哇!」眾人眼楮發亮,目光死死的盯在兩人交握的雙手上。大新聞啊!
只是某人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正被某只狼爪給抓著,滿腦子都在想著自己以後的秘書生涯,等她恢復意識之後,安哲野已經放開了手,而她也坐在了車上,謹言一愣,車開了。
「桃花狼你走錯了吧,男士的在那邊。」謹言白了他一眼,便要走向另一邊。
安哲野拉住了謹言的手對著一個售貨員說︰「幫她選一套合適的禮服。」
售貨員看了一下謹言,微微一笑,便走了進去。
「誒?桃花狼……」謹言一愣,瞪大著嚴禁盯著他瞧,怎麼是幫她選?「不用了,我家里還有很多~」多字無限延長,謹言的眼楮死死地看著售貨員手中的黑色禮服,怎麼會?她一直認為白色的禮服才是最漂亮的,但是她手中的卻讓她移不開眼,像著了魔一樣。
售貨員看著謹言驚艷的眼神,了然的一笑︰「這是今年的最新款式,舍去了一些膨脹繁瑣的元素,讓樣式看起來簡單卻別致的不失單調,重點襯托穿者的身材,應該會非常適合你。」
「喜歡的話就穿上看看。」安哲野對著售貨員微微挑眉。
「小姐,請這邊來。」售貨員將謹言帶進了更衣室,謹言猶豫了一下還是經不起禮服的誘惑。
「第一次見你帶女人來這里,認真的嗎?」見謹言進去後,售貨員便回頭對著安哲野問,眼神里多了幾分興然。
安哲野沒說什麼,只是注視著那扇門的眼楮非常的柔和。認真不認真什麼的,他也不知道,對于從來沒有認真過的人來說,關于這個詞是沒有絲毫概念的。
「自己也不能確定?看來只是和你平時接觸的女人不一樣,暫時性的被吸引了。」售貨員雙手環胸,一臉的笑意,雖然話是那樣說,卻不代表她是那麼想的,只不過是為了刺激一下安哲野罷了。
見更衣室的門微微有些動靜︰「暫時性的嗎?我認為是天長地久。對她,不僅僅是珍惜,而是想與生長伴。」
謹言站在門邊,想起外面還有一個男人,本想穿著出去照照鏡子又縮了回來。
「好了的話,就出來看看。」安哲野走到了這邊。
「等……等一下。還沒好。」謹言紅著臉說,雖說同樣是禮服,但她還是第一次穿這樣的,要是穿的不好看的話,只有自己也就算了,可是那只桃花狼也在。
「沒關系的,不合適的話還可以選其他的款式。」售貨員笑笑說。
謹言猶豫了再三,才打算豁了出去。︰「 。」
安哲野眼前一亮。謹言抓著門的一邊,不敢看安哲野卻可以感覺的到他的目光就停在自己的身上,局促的站在那,手指時不時的緊幾分。
售貨員刪了山神,將配套的高跟鞋拿了出來︰「果然很適合你。」
「是嗎?」謹言低著頭穿著鞋,不知為什麼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看樣子,不用再選了。」安哲野彎唇,便要牽著謹言離開。
「等……等一下。要走的話,我也要把衣服先換了啊。」謹言著急的說,她這樣穿真的沒問題嗎?
「不用了,待會兒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時間換來換去。」安哲野不悅的看著周圍落在謹言身上的眼神,恨不得馬上就把她帶到車里去,將所有想要覬覦謹言的目光阻斷在外。
「小姐,剛才那位出去的小姐身上的禮服還有嗎?」謹言剛走,一堆女人便圍了上來。
「不好意思,那是限量版的,本店只有一件。」……
謹言看著胸前的一朵花,生氣的撇嘴,覺得不好看的話明說就好了,用得著給她胸前插上一朵花嗎?還叫她不要亂走?死桃花狼,你只要說清楚,我馬上就站到門外去,絕對不站在你旁邊,讓你覺得丟臉。謹言恨恨的瞪了正在舞池的人一眼,可惡到了極點。
「怎麼了?好像在跟誰生悶氣似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目光觸到了謹言胸口上的花,才了然的一笑,她就想,整個舞會里最耀眼的一顆星怎麼就沒有人來邀舞呢。
「沒什麼。」謹言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出糗了。
「是嗎?」女人從吧台點了一杯酒,在謹言的身邊坐了下來︰「你和他認識。」
謹言順著她的手指的地方看去,瞪了一眼,又撇過臉。
「呵呵。」女人笑出了聲︰「怎麼了?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跳舞,所以心里不舒服。」
「他愛和誰跳就和誰跳,還說是來工作的,下次絕對不會相信他的話了。」謹言生氣的說,視線落到了胸前的那朵花上,臉更是鼓了起來。殊不知對于一直盯著她看的其他人是一種怎麼樣的誘惑。
安哲野的視線往下面掃了一下,見謹言依舊安然的坐在了吧台,看到了她旁邊的女人皺了皺眉。
「可以和我說說嗎,為什麼生氣?」女人一臉溫和的看著謹言。
謹言低下頭,想了一下,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女人微微淺笑,原來是郎有心妾無意啊,本以為她生氣是因為安哲野和別的女人跳舞,沒想到人家只是為了禮服和安哲野故意插上去的一朵花鬧脾氣。︰「我想安先生故意在你的胸前插一朵花不是覺得你穿的不好看,相反,應該是覺得太好看了所以才擔憂的吧,看到沒?他的胸口上也別著一支。」簡直就像是在向全場宣告她是他的所有啊。
「誒?」謹言听不懂她說什麼。好好的有什麼好笑的嗎?
「小姐,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一個彬彬有禮的男士走了過來,非常紳士的對謹言做出邀請。
謹言一愣,邀請她嗎?因為一直坐在這,好像一直都沒有人來邀請她跳舞,她都快忘了這是個舞會了。謹言猶豫了下點了點頭。
女人對著她笑了笑,看來今天的舞會有些收獲。
安哲野走下舞池,有點不放心謹言和別人坐在那,正要去找她,卻看見她和一個男人走進了舞池,安哲野皺眉。接過了一個女人的邀請,便再次進了舞池,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那個女人一眼,皆是不悅的看著和謹言正在跳舞的男人,尤其是看到那放在謹言腰間的手時,眼楮都要噴出火一般。
當舞者被拋出後,安哲野伸長手一把接過謹言,也不管把和自己跳舞的女人丟到哪去了。好幾個人皆因為這大動作一愣,停下了動作。
謹言也吃驚的看著安哲野,怎麼是他?
「不是叫你坐在那不要亂走的嗎?」安哲野絲毫不在意周圍的眼光,低頭在謹言的耳邊問,視線卻不悅的掃向剛才的那個男人。
接收到安哲野視線的男人只覺得渾身一寒,才注意到謹言胸口上和安哲野一樣的花,趕忙低下了頭。這下完了,他只顧著看美女,卻沒有看到美女身上的標志。
和安哲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謹言有些不自然的撇開了眼楮︰「有人邀請我跳舞,所以……」
「下次,不論是誰邀請你都不準去,你只能和我跳。」安哲野像是對謹言下命令一般,說完,又摟緊了謹言幾分。
許是因為彼此考的太近,謹言只覺得渾身燥熱難安,只听見心髒撲通撲通跳的聲音,什麼旋律,什麼舞步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跟著安哲野走。「嗯。」
舞會結束後,一直處于雲里霧里狀態下的謹言在車開到了半路上的時候才叫起︰「我要回家,桃花狼,快送我回去。」
「好。」安哲野難得好說話的應著,不哄也不騙,就像真的答應了謹言真的會送她回去似得。
謹言一愣,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隱隱的忽略心中不知從何而來的失落後便坐好。
隨後「你家在哪?」
「我家……」謹言剛想說什麼。用力的眨了眨眼楮,哪里來著?以前都是向陽哥哥送她回家或者聖明哥來接她,所以她這個路痴也懶得記那種東西,有電話就行。謹言扁了扁嘴︰想不出來。
「還是回我那吧。」安哲野笑笑。
看著他的笑,謹言就是一惱,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了一樣︰「我要住酒店!酒店!」
安哲野突然剎車,謹言一嚇剛想問他干嗎?
安哲野便語氣低沉的對著謹言說︰「最近殺人犯什麼的都喜歡呆在酒店里,而且人生地不熟的,晚上也不知會不會有……」
「不要說了啦。」謹言抓起了車子後的抱枕,不敢看車窗外,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那一樣,悶著頭︰「開車。」
安哲野了然的笑笑,便開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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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天對不起了,有點狀況,不能給大家二更了,玲子明天盡力二更。
抱歉啊,原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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