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我不需要躺在床上。」她不認為自己有那麼虛弱,掙扎著想起來,誰知她剛走了一步,立刻一陣昏眩讓她又坐倒回床上。
安以琛連忙攬住她柔軟的身子,又急又氣地斥道︰「你看看,明明身體不舒服卻偏偏嘴硬。」
「你……」孫菲倪詫異地看著他,他是在關心她嗎?應該是她的幻覺吧。「我才沒有……」她硬著嘴,可小臉因為暈眩而皺起來。
「那就听話,乖乖配合醫生,在這里休息幾天。」
她看進他的眼里,那里有著寵弱的溫柔,是她看錯了麼?還是因為她生病了,他才改變態度?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往那方向想,怕自己又自作多情。于是,她移開視線,目光投向窗外,外面燈光閃爍,看來現在是夜晚,突然,她想起什麼,問︰「現在是什麼時候?」
「晚上八點多。」
「糟糕!」她又掙扎的要起來。
「你想做什麼?」他再次按住她的身子。
「我要回家,不然,他們會擔心的。」她想推開他,可雙手使不上力。
「不用了,我已幫你打電話回家,說你跟我一起出差。」他淡淡的說,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淡,剛才那溫柔仿佛真的是她的幻覺。
「你怎可以這樣自作主張呢?」盡管身子還是虛弱到不得了,但想到他竟然打電話到賀宅,她便怒得杏眼圓睜,「是誰接電話的?我爹?媽咪?還是賀明晞?」任何一個她都不想讓他們知道,她和安以琛的關系。
「你為什麼要在意他們?」他不懂,她既然喜歡他,為什麼在意家里人知道?
孫菲倪沒有回答他,硬要下床,安以琛情急之下,月兌口威脅道︰「你再亂動,我就打你。」
「什麼?」孫菲倪訝異地瞪著他,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她不懂,真的不懂他,為什麼對她那麼冷漠之後,又對她如此溫柔?
「我打電話到你家里,是你家佣人接的。」他凝睇著她微微蒼白的臉孔,用試探的語氣問︰「怎麼啦?听你的語氣,像是怕誰听到一樣?是賀博煜嗎?」
「不、不是啦,我哥他到美國去了。」她避開他灼熱的目光,然後想起自己昏倒前的事,于是問道︰「那件事……你打算怎麼做?真的認為是我偷的嗎?」
「那你告訴我,進來安氏工作是為什麼?」他不答反問,眼里掠過深不可測的光。
她垂下眼瞼不敢看他,雙手不自覺地擰著被單,「我是因為……因為……」
「是因為我,對吧?」安以琛突然伸手一只手,將她的下顎抬起面對自己,而他那雙灼熱黑眸牢牢鎖住她清靈帶點迷蒙的雙眸。「為什麼不承認你還愛著我?」
孫菲倪的心跳得好快,他的眼楮仿佛是塊磁鐵,緊緊的攫住她的雙眼,「不是……我……不是這樣……其實我……」腦里拼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安以琛瞅著她嬌女敕的臉龐,嚶嚶而語的嘴唇,嫣紅誘人……
他突然俯下頭,在孫菲倪毫無防備之際,火熱的唇瓣貼上她冰涼柔軟的唇。
「我……唔……」她瞬間呆住,腦袋有幾秒鐘不能思考。
他的吻起初是輕柔地輾轉,越吻越濃,最後,他的雙臂將她緊緊摟住,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的齒間,探入她擅口內,一點點深入攻陷每個角落。
而雙手本能地揪緊他的衣袖,無助又嬌憐地依偎在他的身上。
良久,他才放開她,孫菲倪模著自己有些麻癢、微腫的唇,神思恍惚起來,問︰「為、為什麼?」他為什麼吻她?他對自己時而冷漠,時而熱情,這令人捉模不定的態度真的讓她難以忍受。
現在,和過去一樣,她始終搞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他撫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語氣充滿霸道︰「這里是我的,不準隨便去吻其他人,知道嗎?」
孫菲倪眨眨眼,他怎麼會突然說這些?難道是……會嗎?那幾天他對自己冷淡是因為她吻了嚴愷威麼?這麼想著,她微微心喜,月兌口問︰「你之前對我冷漠是因為我吻了別的男人?」
安以琛沒有回答,直接用行動告訴她,俯身吻住她的唇,而孫菲倪則偏開頭,「不行啦,我……我還生病啦。」她想起自己還在生病,怕病菌會傳到他。
他低笑一聲,湊近她的頰,抵著她的鼻端,「听說把病菌傳給他人,病就很快好起來,而我並不介意這種甜蜜的傳染。」他語氣低沉,性感的聲音容易讓人產生幻覺。
她美麗的大眼楮對上那張令她魂牽夢系的臉寵,在昏黃燈光的襯托下,他的話、他的眸子讓她的心涌起一種莫名的感動。
昨晚她想了一晚,打算放棄這份感情,並回到公司準備打辭職信,只沒想到公司會發生偷竊事件,自己又因為昨晚淋雨而生病昏倒,醒來後卻因此尋回安以琛對自己的關心。這難道老天爺真的應了她的祈求,把她的琛哥哥送回來給她麼?
她真的可以和他重新開始嗎?
安以琛沒有給她思考太久,低頭吻著她柔軟的唇,這吻不若剛才的溫柔,強悍而且猛烈,男性強壯的身體將她壓回床上,她整個陷進柔軟的被褥內。
「琛……」她回過神來,水霧迷蒙的大眼楮迷惑地凝望著他……
他沖著床上雙眸迷亂、兩頰潮紅的女人咧開嘴,然後將唇轉到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句︰「做我的情人。」
情人?是指女朋友嗎?她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著,而臉頰的潮紅更紅了。迷眩中,她雙手勾住他的頸子,拉低他的頭,主動吻上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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