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叫飛蛾撲火。
有一種女人,注定在愛中成為撲火的飛蛾。
孫菲倪就是這種女人,明知道安以琛這團火會將她化成煙灰,但她仍不惜一切的撲過去。
雖然安以琛提出的是做他的情人,而不是女朋友,但只要跟他在一起,她沒有所謂。現在她才知道,當你深愛一個人的時候,原來是沒有原則的。
兩舌交纏間,互相挑弄著。安以琛除去她身上的衣服,她曼妙美麗的同體一覽無遺地展現在眼前,他不禁屏住呼吸。
原來在燈光下的她是這麼美麗,半張的雙眸秋波橫流,流露出夾帶著天真無邪的嫵媚表情,猛然間,下月復如月兌疆野馬般昂揚的興奮令他難受極了。
他親昵的咬著她耳垂,邪惡的低吟。「想要我嗎?寶貝。」
「琛……」她眯起眼,無助的低吟著。
「替我月兌掉衣服。」他咬著她紅透的耳根低沉的誘惑。
孫菲倪髒跳得越發的急促,幾乎要穿過皮膚,跳出胸口。在安以琛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她除去他身上的贅物,精瘦的古銅色胸膛立現眼前,然後,她看到他小月復到左腰橫亙著一道又深又長的疤痕,她顫抖的手撫上去,「這是怎麼來的?」她記得和他第一次發生關系的時候,這里並沒有疤痕,這是他出國後受傷的嗎?那麼深那麼長的,一定很痛吧?
「別踫!」他英俊的面孔頓時陰沉起來,仿佛那是他的禁忌,猛地俯下唇吻她,粗野的吻著,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當他準備進入她時,他沙啞的問︰「有沒有過別的男人?」
別的男人?被他撩撥得意亂情迷、烈焰焚身的孫菲倪,猛地想起‘他’,猶如當場被倒下一桶冰水,在她想推開他時,灼熱猛地揉侵……
「琛……夠了……」她囁嚅地哀求,虛弱得感覺靈魂在飄浮。
他低下頭來靠在她的耳朵旁,伸出舌輕舌忝著她敏感的耳,帶著**的低啞聲音在她耳邊回響。「這樣就夠了?你和其他男人時也是這樣求他們的嗎?」
「不……我……」他像故意的,在她剛開口要說話時,他又將她撞得神魂顛倒,她虛弱無助地攀附著他。
重重絢爛火花在眼前爆炸,他悶吼,咬住她雪白的肩頭,指掌抽緊,握住細腰,牢得勒出道道紅痕。
明日……她身上又傷痕累累了。意識昏沈中,她虛軟在他懷抱,耳邊低回著他純男性的滿足申吟,肩頭、腰際熟悉又似陌生地傳來夾雜著快感似的痛覺……
而昏睡過去的她,並沒有看到在她完全依賴地掛在他懷中時,他那雙氤氳著**的幽瞳流露出一絲復雜的感情。
***
翌日,刺眼的陽光射進房里,孫菲倪悠悠醒過來,發現身邊的位置早已涼了,她輕輕觸模過他睡過的痕跡。然後她想坐起來,可身體的不適令她蹙起了秀眉,尤其是兩腿間的疼,更教她難受!
昨晚安以琛狂猛激烈地要了她幾回,完全沒有顧及她正在生病,沒有溫柔體貼,卻有恍似想證明什麼般的粗暴與急切……
她看了一眼鬧鐘,這個時候他應該去了上班吧。
于是忍住身體上的疼痛,她進浴室淋浴,鏡中的自己,頸項間全是他粗魯留下的吻痕,那樣狂妄地……突然間,她整個人定住了,出神地凝著肩頭上那圈齒印,為什麼他與那個人在激情時留給她的痕跡是那麼相似?
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不,不可能是的,若是安以琛,他為何要這樣做?那晚……
孫菲倪甩甩頭,把腦里那些荒謬的念頭甩掉,然後,走出浴室,听到她的手機正在響,一看是安以琛打來的。
「喂?」她握著手機,一顆心跳得好快。
「你醒了?」他問。
「對。」听到他的聲音,孫菲倪想起昨晚,她雙頰忍不住又紅了。
「我幫你請假了。」
「哦,好。」她頓了一下,「我……」
「嗯?」他在等她說。
「沒什麼了。」其實她想說她現在好多了,想回去上班,可轉念一想,這里是他的公寓,她想多待一會,舍不得就這樣離開。
「那我下班回來。」
「好。」她的話剛落,話筒那端傳來敲門聲,然後安以琛掛了電話。
他說下班回來,老天,這是不是像男女朋友關系?不不不,是夫妻關系,呵呵!孫菲倪抱著被單,讓他的氣息把自己包圍住。經過昨晚的運動,她的病似乎好些了,沒有昨天醒來那樣頭暈身熱,四肢無力。
那她現在做些什麼呢?對,好好的參觀他的住處。
***
安氏集團總裁室
林箏站在公辦桌前,等待安以琛掛了電話後,她才呈上手里的文件。「總裁,這是投資永安基建的企劃書。」
安以琛接過,隨意翻了下,問︰「張杰呢?」
林箏回答︰「張助理請病假,他有交待我一些工作。」
「嗯,你先出去吧。」安以琛頷首,坐直身子,開始認真審閱資料。
「還有事?」沒听到任何動靜,他頭也不抬的朝站在原地的秘書問道。
「是的,莉娜小姐今天撥了七通電話過來,要我轉告您明天是她的生日,請您務必撥空與她共餐。」林箏以公事化的口吻報告,對那些女人糾纏不清的電話攻勢早就習以為常。
「你去挑份禮物,附上鮮花和卡片,還有……」他抬起頭,思索了一會,淡淡的說︰「叫她別來煩我。」
「是,我會照辦的。」林箏嘴角微微揚起,心情大悅,然後又問︰「那孫菲倪打算怎麼處理?」
安以琛眯起眼,看著她問︰「什麼怎麼處理?」
「偷卡的事呀,難道就這樣放任她不管嗎?她現在是受可疑的嫌疑人。」這件事情已鬧上董事局了,董事長也派人來問過此事,可總裁卻不緊不慢的推說保全人員去調查,但保全人員沒有任何行動。
「就因為下班晚了點,就成了嫌疑人了嗎?」安以琛放下手中的資料,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林箏秀眉一顰。「您這麼相信她嗎?」
「上司不應該相信自己的職員嗎?」他沉聲說道︰「還是林秘書在質疑我的能力,抑或認為我在包庇她?嗯?」
「可她是賀氏集團的大小姐,賀氏跟我們公司……」
「夠了。」林箏還想爭辯,卻被安以琛厲聲打斷。「事情沒有查出之前,誰都有可能是嫌疑人,包括你,林秘書。」
「我……」
安以琛冷冷的命道︰「若沒有其他事的話,出去!」
林箏仍想說些什麼,但被他犀利的眼神一掃,立即噤言不語,轉身走出去。
看著門關上,安以琛冷撇唇角,然後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陳凱,事情調查得怎樣?」
「查看過當天的出入紀錄,所有員工都在七點十分前,全部都離開,只有孫小姐是八點二十分左右打卡離開,而在監視器里看到一黑影在孫小姐離開後從安全門閃進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出現過。」
「對方是誰?查到了嗎?」
「查到了。」
「那好,若她不供出主謀,你就送她去坐牢。」他冷峻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說。
「是。」
他剛掛收了線,內線電話響起,林箏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總裁,董事長的電話。」
「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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