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想著這一周都六千+呢,現在破產了。
「是你?」看著眼前的梁綱,手腳被縛,口上也被堵住的王聰兒目瞪口呆。
昏黃的燭光下,梁綱也適當的露出一副震驚無比的樣子來。「怎麼會是……你?」
怪不得有那麼高的身手,怪不得听覺他聲音有一種熟悉感……王聰兒被制住後,心中雖然又羞又怒又惱又氣,可也同樣暗松了一口氣,因為她听來人的口氣,似乎是只知道齊林總捕頭的身份,而並不知道自己夫婦倆的另外隱藏身份。
可是這一切隨著梁綱劃開火折子點燃蠟燭後變得‘真相大白’了。
「怪不得一直未見齊會主身影,原來……」梁綱做恍然大悟道,一邊解開王聰兒的手腳。
氣惱中帶著羞澀,王聰兒任憑‘多智多謀’,面對剛剛佔了自己大便宜卻又站得住理地梁綱也感覺有些手足無措。「我夫身份是我教中機密,知道者寥寥無幾,外人更是不得相告之,所以還請梁將軍見諒。」齊林發展教徒時都是用齊大師傅的稱號,對外或是稱之為‘漆’,其真實身份(兩者都知曉)在西天大乘教中知道的確是寥寥無幾。(相對應教徒總數)
王聰兒強忍著羞澀說道,眼光雖然是在直看著梁綱以顯示自己一方的坦然,可是當二人目光相觸時她還是忍不住有些躲閃避讓。
臉紅的就像是煮熟的大蝦,嬌艷欲滴。
子時末,齊林終于從外面回家了。
門房打開門將他迎了進去,然後說道‘一切安好’。他是沒有發覺哪有一絲的不對,梁綱進院得時候又豈是他能察覺的。
齊林走進後院,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房中亮著一盞燈,心中感到一陣陣溫暖。這些天來,每到他該回來的時候王聰兒總是起床候著,還備下熱騰騰的飯菜給他。
不過今天的情況卻是大不一樣,推開門的一剎那,齊林大驚,繼而的第二剎那他就想去拔手中的腰刀。
「當家的。」門口立著的王聰兒攔住了齊林拔刀的動作,她是從不叫老爺的。
內眷不見外客,嫁給齊林這幾年王聰兒在外人看來那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主兒,僅有的幾次做戲也沒讓她沾染上富貴人家的習氣。對齊林的稱呼上,她始終是延續著普通百姓的叫法。後者才是她真正常接觸的階層!
「他是那一位……」王聰兒拽了一下齊林,小聲說道。
「梁某見過齊會主了。」大大方方的站起身來,梁綱向著齊林一抱拳道。二人並沒有正式見過面,所以齊林雖然對梁綱知之甚多極其熟悉,也看到過不少關于他海捕文書上的畫像,可是真人立在眼前時他依舊是認不出來,最多是感到有些眼熟。(梁綱扎著頭巾呢!)
「好好……」齊林不禁有些結舌,同時大感措手不及。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怎麼會到自己家里來,還是進了臥房?
自己的身份就這麼的暴露了?這都是怎麼搞的?
窗紙捅開了……梁綱心中暗笑。面上卻是一直在打著哈哈,並且微微的表現出一些為難卻又最後忍下的表情來。雲山霧里繞了一大圈,梁綱放下手中茶盞,拍拍走人了。
只留下房內兩個木木的人來……
「唉,此乃命中定數,暴露也就暴露……罷了!」宋之清臉色微微一變就又恢復了正常。
他一直隱瞞著齊林的身份實際上也沒多大的作用,梁綱知道與不知道都與大局無礙。
「師傅,我怕就怕他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然後才故意上家的……」齊林沉眉說道。
另一旁的王聰兒听了這話後臉上升起了一陣紅潮,但好在那二人都沒注意,而等他們看王聰兒的時候,紅潮都已經下去的差不多了。
這個設想是王聰兒自己提出來的,雖然梁綱從頭到尾表現得都是很正常,但她心中就是有這般的懷疑。(女人的直覺……要真是的該怎麼辦……?王聰兒想到那夜……真是羞人啊!)
「梁綱在襄陽城總還有同黨潛伏,一年多下來我們始終沒查到半點頭緒,可見其隱藏之深。他們會不會是查到了徒兒的身份……?」
梁綱瞞下了他的‘同黨’,而且一直瞞下去,連一絲提的意思都沒有。這件事早就讓西天大乘教不滿了,因為對于他們來說梁綱的那些‘同黨’完全就是一個超級大隱患。
宋之清一直隱瞞齊林的身份,其中未必就沒有這一方面報復的原因。
在王聰兒提出那個猜測之後,齊林立刻就為之找到了這個‘強力理論支持’,就是梁綱的那些所謂同黨。
「有道理,但也不是絕對的,另一種可能性也不得不考慮。」宋之清粘著胡須。這要是前一種,那他們就沒什麼可商量的了。
對于梁綱的‘同黨’這一年多來他費了多大功夫去挖掘,可是總得不到半點蛛絲馬跡。現在他已經是放棄了的。
(自己挖不出來,官府就更不可能得手。抓不到人,那些同黨也不可能主動出賣自己,除非是自己先出賣梁綱……這里面的暗在聯系與西天大乘教的‘對梁’政策是有相當的影響力的。
而且先前的時候他就從東南弄來了一批貨,現在又弄到了這些,令宋之清不禁動容,對其他身後的‘背景’隱隱產生一種畏懼感,那里還去想著再深挖……)
可要是後一種……
梁綱為什麼去一個府衙捕頭的家里呢?即便這個捕頭是總捕頭,但是對于梁綱現在的身份而言也太不相稱了。這位爺可是殺過道台,斬過副都統級的人物,怎麼可能親自出手對付一個小小知府衙門總差官?
這里面肯定有道道……
「麒麟啊,你回去之後,好好地想一想最近干過什麼事,抓沒抓錯什麼人……」宋之清不認為齊林會干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以導致梁綱親自來出手‘替天行道’,他感覺著有很大一種可能,就是齊林以總捕頭的身份招惹到了梁綱的那些同黨。為了報復或是為了那些同黨,梁綱這才親自出手,不想卻搗出了齊林的真實身份來。
「師傅這一說倒是真有可能。那梁綱見到林哥之後,面上曾微微的露出過一些為難的表情,似乎是想開口對林哥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忍了下。」女人的觀察就是細膩,王聰兒很清晰地撲捉到了梁綱故作出的那些信息。
齊林立即點頭,他也觀察到了一些。畢竟是襄陽府的公安局長,吃的就是這口飯,觀察上還是有些‘造詣’的。
「徒兒立即回去……」站起身來,齊林沉聲叫道。
遇連生後院。
梁綱躺在床上,想著齊林的樣子,「呀呸的,都四十多歲的叔輩了,還娶這樣的媳婦……完全是老牛吃女敕草麼……」
王聰兒走馬賣藝為生,齊林襄陽總捕頭,倆人結婚是因為王聰兒在襄陽城內遇地痞惡霸搗亂生事,齊林恰時出手相助……最後……
「媽k的,不會是自導自演的英雄救美?」某人月復黑的想到。
姚之福……
陳家……
李家……
十日後,逛完了元宵燈盞的梁綱瀟灑離去,一切大好……
ps︰看了關于齊王結婚的記載,我是真的有那種想法。反正對齊林這家伙的感覺不好。王聰兒結婚時才十六歲,配齊林的兒子還差不多。
另外疑惑的是,王聰兒她母親呢?王聰兒在父親死後是她母親帶著走街賣藝長大的。結婚時她母親還活著,難道也參加白蓮教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