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洞房,可是,在我的心中,卻還不斷的想著我以前的女人們,真應了那句賤賤的詞︰結婚了,還要最後一次把你想起。
我不斷的拿以前的女人和妻子對比,從長相,從思想,從行為……比來比去,不斷的想;
當然,我也有想著妻子的方面,那就是想和她干,好好的干!因為她的美,因為她的純,因為我是強悍的男人,更因為,我把她月兌得光了,可以干了。
于是,我們干了,結合了。她在我的身下曲意承歡,顫抖的身體,皺眉的臉,還有那緊緊的夾力,讓我心中,也突然升起了一種內疚。
因為,一個女人,可以毫不要求一個男人,像古代女人那樣嫁雞隨雞一樣的跟著我,並讓我壓在床上,任意肆為,我也隱隱覺得,是我佔了便宜。
而我,卻在結婚之前,洞房之時,還在心中想著以前自己經歷過的女人,這,非常不道德!
所以,我突然覺得,這麼簡單的娶了她,沒有婚禮婚紗,是真的欺負了她的純真!就像我以前遇到的老板,扣了我應得的工資那樣過份!
將心比心,我知道是我太虧欠她,對她不公!
哎,也許,這就是最後一次婚前的洗禮吧!那麼,今天,我就把我生命中以前的幾十個女人,全都想上一遍,等全想過了,想透了,明天之後,我就要盡一個男人的責任︰
好好的做身下女人一輩子的男人,給她撐起一片天,給她幸福,拒絕以前和以後另外所有的女人求愛。
思緒,回到了2001,那年我20歲,中專畢業,學校和政府沒有像上一屆的中專生那樣為我們分配國家崗位的工作了,而只是叫我們交兩千塊的推薦費,由學校把我們送到廣東去打工。
既然打工,為什麼要交錢給學校呢?我有幾個同學,在廣東進了廠,平時也有信件上的聯系,要打工的話,完全可以讓他們介紹。
所以,我決定拿著兩千塊錢,獨自去闖闖。
我要去投靠的,是一個初中的同學,他叫︰鄭小波。
我的初中,是在一個鄉村中學上的,那時候,是九幾年,電視里演的射鳥英雄傳,和神鳥俠侶這些武俠片,讓我們這些初中生,也仿照起來。
現在想起來,幸好那時看的不是黑道和罪案寫實,不然,我們也仿照起來,恐怕命在旦夕了。
扯得遠了,還說我和鄭小波。當時仿照電視上的,和幾個同學一起結拜成了兄弟。因此,我和他有結拜之義。他排老三,我排老大。
在我上中專時,鄭小波就隨父母出去打工了。他用事實證明,我讀再多書,也沒有他早打工劃算。這讓我確實有一種,讀書無用的錯覺。
我和三弟小波聯系過,他說可以幫我介紹進廠。我很相信他,他在我心中,不但是結義兄弟,還是打工前輩。至少,他不會讓我餓死他鄉,所以我去了。
當時,我天真的以為︰只要有他介紹我進廠,我就可以用勤勞的雙手,讓我過上幸福、有尊嚴的生活,成家生子,並且,還能掙錢回來孝養父母。
甚至,我還認為,打工,可以打出一片大大的天下呢。
因為,平時我也看到了村里的一些打工人,以及我的一些在廣東打工的親人們,他們春節回來,都是穿紅戴綠,包里有錢,一臉得意,像大老板那樣的擺譜,說起打工,比去美國更美好!
當然,那些打工回來的人,他們也很受人尊重。這種敬重,是對錢和他們的打工經歷做出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