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波的家人,在這個廠里打工很多年了,有一定的勢力,而鄭小波也認識一些朋友;這無形中,讓我的日子好過多了,沒有人欺負我。可是,人沒有經過痛苦,又哪明白這是幸福呢?
我還天真的以為,天下的工廠,天下的人,都是這樣的呢!直到,我離開小波他們,獨闖的時候,我才發現,人世間的冷暖,真的只有自已才知!
當然,那些是後話了。
現在,我有了工作,在廠里又很受人尊重,只要我不欺負人,人家也不會欺負我。甚至,有的打工仔,以為我有什麼來頭,還來巴結我,當然,也會設局來害我,騙我的錢。
但是,總之,這些都讓我感覺到做人的快樂和幸福。
所謂,飽暖思女人,我是正常的男人,今年就要二十歲了,忍了那麼多年,現在放出了社會,我自然想搞一下女人了。
不過,搞那些發廊的洗頭妹,我是不會去的,一來舍不得花錢,二來,怕有病。想了個值不值之後,我就不去搞了。
但是,沖動總要解決,靠手,是不好的行為,所以,我想泡妞。
兔子不能吃窩邊草,我深知的。我不能對身邊人、熟人下手。雖然,這些人都容易得手,但是,那個後果,我是非常清楚的!
所以,我不但不打和小波有關系的人的主意,甚至,這個廠里的女人,我都不敢去踫。當然,也不想踫。毛織廠的女人,**力活的工作,又有多少是漂亮的呢?
那麼,我就只有暗自注意起外面的女人來。
廠外的資源,是很豐富的。在這個廠的小賣部旁邊,就是一個塑膠廠的女生宿舍,經常有女的,從宿舍伸出頭來,脆聲叫著︰「老板,給我們整幾個河粉啦!」
有時,我會和小波,以及幾個工人,在小賣部打台球,就有會看到那些個女人們。
可是,由于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加班,能見到那些女人的時間,都是在晚上十一點下班後,因此,在我的印相中,都是小賣部昏暗的燈,和半打開的女生宿舍窗戶,還有長發擋了臉的打工妹……總之,我根本沒看清楚過那些女人的臉。
不過,沒看楚不要緊,重要的,我知道那些是女人,是年輕的女人,和我一樣,心中都是饑渴的女人,因為,她們加班,是加到每天十二點,應該比我更饑渴。
那夜,又一個女子,叫老板炒河粉,我听到了,立即陰陽怪氣的說︰「哎,靚妹,我請你吃河粉嘛,要得不啊?」
「好啊!可是,我們宿舍有十二個人呢,你都請嗎?」女子略帶緊張的說著,有一種羞澀,听起來,可能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
「那,你在休息的時候,要陪我出去逛街,我就請。」我做了一副老油條的樣子,擺著自認為最帥氣的樣子。
女子和宿舍里的幾個女人在嘻嘻哈哈的笑著,好像有幾個女人說︰「阿秀,那個靚仔看上你了,他還真靚仔呢,你就叫他請我們啊。」
女生可能害羞了,她用頭發擋著臉,在窗邊說︰「算了,我不要你請,我們人多,你請不起。」
「要請,靚仔,你請我們嘛,請了我們,我們幫你搓和喲,一定叫她陪你去狂街呢,還可以看投影呢!」另兩個女人,急忙在窗子邊伸出頭來,向我說著。
她們住在二樓,我看不清楚她們的長相,不過,可以十多碗河粉,換一個女朋友,那肯定是值得的。
于是,我請了。甚至,我不知道那個女子的名字,只听那些女人叫她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