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多磨。m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想不到我的第一
我決心要壓制自己的迷昏要好好的感受。對!我要好好地記住這一刻。
不遠處的那對男女的沖擊聲好象已經停止。但此時此刻我已不需要任何催動,嘴唇在拼命吮咬唐家萍的嘴唇的同時一個手把她的身體扳倒仰橫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個手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身體上肆無忌憚地撫模起來。也許是太慌亂了我竟然找不到唐家萍上衣的紐扣于是就干脆隔著衣服往她的胸峰按上去…咿呀咿的,唐家萍好象想喊,但嘴巴卻被我封的緊緊,她只好用手扳我在按揉她胸脯的手。我接近瘋狂,唐家萍一個弱女子又怎麼能跟我這個壯漢對抗?用力的扳了幾次都扳不動她放棄了手無力地垂下去。就這樣,唐家萍的整個胸部就挺的更凸但我還是猴急的忙亂。
「苦娃。你,你要做什麼?」
我的唇離剛開唐家萍的嘴要往下移。唐家萍嘴解封即粗喘著氣小聲說︰「你別這樣好不好?你這麼大力揉的我有點痛。」唐家萍的手沒有作任何反抗只是說話不但不能制止已經沸騰的我反而鼓舞我的瘋狂。我不答話一昧的慌亂手開始往下移掀開她的裙子伸進里面。「苦娃,不!不要這樣。」唐家萍的聲音壓的更低,手軟軟的提起來要捉我的手那里還能捉的住。我迷迷糊糊手卻輕而易舉的伸到她的胸……「不!」唐家萍還要說嘴又被我的唇封住,我揉著她已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手貼著小月復而下把里面的內褲扯下來,跟著全身要爆炸般的把唐家萍平放在長石凳上想都不想的急忙壓上去,結果一下子身體的抑郁膨脹象火山爆發後全身無比的舒暢。「你,你這是做什麼?」我驚醒般從唐家萍的身上撐爬起來。唐家萍慌慌張張的坐直身體後彎下腰從地上撿回自己的底褲在腿上打了兩下便急急的穿上。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家萍憤怒的瞪著我;但我發現自己剛才來不及月兌褲子的里面濕糊糊的涼了一大片,正在愣愣呆呆的看著唐家萍喘氣。「家家!對,對不起!」我手足無措的結巴著說︰「我,我…」「你!想不到你真的是壞人。」唐家萍跺了一下腳就站起來往公園外走。走了十來步掉頭見我仍呆坐著便對我狠狠的說︰「你,你還不走!難道真的想我被人拐走不成?」「哦!」听到唐家萍的呼喊我如夢初醒般急忙站起來追上去。走出這個魔魅的公園,我仍然是怯怯的跟在唐家萍後面。
「你,想不到你滿肚子歪心眼。你還不走快點!」「哦!」「嗚——氣死!」
送唐家萍回家我也回家。淋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澡頭腦仍然是混混沌沌。咳!又是一個難眠之夜。獨自躺坐在櫃台的木椅上喝著苦荊花茶呻氣,傻愣愣的望著天花板,那白熾燈光為何總是讓人迷迷昏昏的讓人胡思亂想。這該死的白光……突然的想起了什麼,記得前幾天已打了三萬元到儲蓄卡里。我豎直了身體,拉開抽屜拿出腰包掏出這兩天賣的貨款,粗略點了一下居然也有四千多元。看看地上擺著的箱子里大概也有三千元的貨,我心中終于回復一絲興奮。想︰如果這個店算個五萬五千元的頂手費,那麼我這半個多月居然賺了三萬多元。到底是自己運氣好還是這城里的錢真的很好賺?嘿嘿,錢居然能讓我帶來快感?可惜,這快感維持不久,我的頭腦忽然的又發昏發脹。是不是白熾燈太炫?我急忙把燈關掉讓自己跌進夜的海洋。
一個令人害怕的夜,昏蒙蒙黑森森的無邊無際渾渾噩噩迷迷糊糊的一片。在漆黑中我跌跌踫踫的總是走不出黑暗的深淵;上不見天下不著地的象在硫酸溶液里漸漸被侵蝕溶化。心驚膽跳的絕望,極度的恐懼令我慌忙重新把燈打開。燈!依舊昏玄炫目,就在燈閃亮的霎那間,歆蘭突然出現在我跟前滿臉幽怨的看我。她是不是怪我靈魂的出軌?…姐!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的長壞心。姐!你原諒我好麼……
稍稍清醒慢慢的喝著苦荊茶。看著這空空蕩蕩的大廳,天花板的燈光依然散播著暈圈,睜著眼楮神思紊亂我心里的苦象杯里的茶水一樣,晶瑩透澈。姐!你放心,我無論做什麼都是為與你相聚。姐!姐。你耐心的等我回來。…靈貓。靈貓已到哪里?我神思恍惚要撥打靈貓的手機。回音是無法接通或關機。咳!除了靈貓,在這茫茫的人海中可以說兩句心里話的人居然這麼難尋。靈貓是我唯一可以寄托心思的兄弟,其余的,甚至連父母都好像是過客,他們全都來不及多看我一眼,我也靠不著他們的影子他們就忽然間都離我遠去。剩下的漫長日子,誰陪我過度?現在,滿月復的話語又能向誰訴說?
糖糖,嘿!她還會听我的電話麼?雖然曾听人說女人最喜歡壞男人,但我這次實在是壞的荒唐至極。我們還不算真正認識我就這樣迫不及待的欺負她,真是罪不可恕!這次之後,她還敢出來跟我約會麼?戈華,別再痴心妄想!
蒙哥!蒙哥也是可以傾訴心聲的。現在才一點,他應該還沒有睡覺。撥通他的電話,響了幾聲沒有人接,我急忙的掛掉。別吵醒他!彼此都是苦命的人,理應互相珍惜互相敬重……沒有了。可以說話的人真的沒有了。夜!以前我是非常喜歡夜的。因為夜是一天之中最安寧最平靜的時間,我覺得只有在寧靜的時刻自己才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感到自己的存在。更重要的是只有在听到自己實實在在的心跳才會覺得自己還活著,而且活的多麼平靜多麼的平凡。為什麼!為什麼現在我竟然會害怕黑夜?一想到黑夜我就會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孤立無助。而且,這里沒有星星沒有月亮;這里只有白熾的光,還有那瞎閃的霓虹令人迷暈;這里沒有生命的蛙聲沒有溫馨的蟲鳴。這里只有汽車的嘶叫嘈雜的人聲喧鬧。我忽然感到,噪音也會令人發狂。
鈴——鈴——電話的鈴聲在響。我知道是蒙哥打來的。真朋友也!我欣喜地拿起話筒。蒙哥在那邊罵的總是那一句︰「三更半夜不睡覺你這家伙究竟在做什麼?」「蒙哥!我的家伙可能真的不行了。」我苦兮兮的哀嚎。「這可怎麼辦?」「怎麼會不行?」蒙哥的聲音很驚詫。「你的家伙為什麼會不行?快詳細的跟我說說。」「我今晚約糖糖出去了,但我弄不到她。」
「哈哈哈哈!」
我把今晚和唐家萍在一起的過程說了一遍,蒙哥听了我的敘述後哈哈的大笑不停。好一會他才笑完的罵︰「你真混蛋!」「就是混蛋!」我道︰「我心慌死了,要不要去看醫生?」
「哈哈哈!我不是說你那個是混蛋。我是說你的想法真混蛋。」蒙哥道︰「很多男人的第一次都是這樣我也是這樣不成功。你的家伙沒事反而是你的大腦進水了。人生第一大事你為什麼不去開個房?男人的第一次竟然選擇在那種環境下進行,我相信誰都不行。哼!還說你聰明,我看你荒謬的蠢到連豬都不如才真。」「是!我也想過開房。」我急忙分辨︰「只是,我又想才認識不久,你說去旅館她還會跟著你走麼?」
「既然這麼遠都跟你去了還不準備跟你進房麼?」蒙哥又在罵︰「你不敢直接說就不會說肚子痛頭痛之類的要急著找地方休息?還有很多方法的,你真是死蠢的無可救藥。」「嘿嘿,這小妞鬼的很。」我笑。「只怕你一說頭痛她就會說你老土的。我看這些舊橋行不通?」「混帳!你沒听說過橋不怕舊,越舊就越多人走,不走反而就落後麼?」蒙哥說︰「舊橋加點小裝飾去不就是新橋?比如。吃飯找個有房開的地方,說今天出汗太多黏糊糊的不舒服,你叫她稍等一下說自己要開個房找個浴室沖個涼才吃的舒服。這樣,她有心的自然會說要跟你去在房間等你。如果她不跟你去你隨便找個地方上個廁所洗把臉回來不就得。反正半真半假,開個玩笑什麼的也不會礙什麼事。你怎麼就象一頭蠻牛只想著要喝水卻不動動腦筋。」「你以為人人都象你那樣老謀深算?」听蒙哥如此說我好象有點覺悟。但卻心灰灰的說︰「當時心慌慌的,吃飯連菜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我還能想那麼多橋?」蒙哥道︰「我真是懷疑你前世中了歆蘭的情蠱。」
「也許是吧!」我說︰「我在親唐家萍的下巴抱她的時候想的全都是歆蘭。」「看你傻痴的!再點醒你。」蒙哥牙癢癢的說︰「你從現在開始不要關那個手機號。明天一早去她們住處附近找個好點的旅館開個上房住下。我估計這兩天她們兩人都會打電話給你。兩三天就算是我估計錯了不都花兩三百元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否則,我勸你還是想想那個少婦比較實在。」「切!」我說︰「那個少婦肯定知道我是彭家灣人。被她纏上可麻煩。」「什麼?」蒙哥說︰「看來你這家伙的問題實在太多。那你自己看著辦。晚了,掛了!」
還未弄清那個少婦怎麼會認識自己的被她纏住我豈不自討苦吃?別搞我。我思忖著︰其實,馮翠靈也有她動人之處的,比如她的胸圓鼓鼓的也很逗人心跳。嘿嘿!我放下話筒歪歪的笑。哎呀!我的心為何又開始發慌。
次就這樣搞砸了。或許這是對我的背叛的警告但我已沉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