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個身變成了主動獻吻了麼!為毛他總能不偏不倚地吻到!魂淡啊……
「你!——」好不容易能說話了吧,才了音,這下又被堵住了……
想她再怎麼掙扎也沒用,于是她決定還是享受好了……
沒志氣啊……
不過——現在有問題要問啊。
恰恰儇卿銀在這時也放開了她,帶著無比地郁悶和無奈的聲腔道︰「芷兒……」
「等等,我先問你,到底為什麼要讓我走啊?」她只是覺得莫名其妙,很想搞清楚。
儇卿愣了愣,「額」了一聲,「這個不重要啦。」
「不說我就真的走好了。」這下看你說不說,她得意笑。
「你不準走!我也不會說。」像戳到敏感的神經,他的反應很大。好不容易才讓她跟自己在一起了,他不能讓她有一分的顧忌,以免她又想離開他。
啊哈?她噎到,他的確有本事讓她走不了,但她卻沒本事讓他說?好吧,算他狠!
「好,我不問你了,我去問錦扇。」想必錦扇也應該清楚才是,不然也不會跟袖月一樣對自己那樣的態度,其中必然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而且,她一定也是個關鍵。她轉身欲走,手卻被儇卿銀緊緊抓住,她挺了挺身體,做深呼吸,正準備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一個用力,讓她旋身又落入他的懷抱。
「銀!」她正要向他大放厥詞,卻看見他滿是掙扎的欲言又止。
「芷兒,如果我告訴你,你會離開麼?」
「嗯,你先說說看。」她故意道。
「你還是會離開,我不說。」他豈會不知道她的小聰明。
「你!」被識破了,好吧,她妥協,「我不會離開的,你說唄?」
儇卿銀深深滴看著她,她俏皮一笑,成功化解了他心頭的顧慮,很認命地輕笑起來,道︰「你知道佔卜獅麼?」
「佔卜師?听過,沒見過。」她點點頭,又搖搖頭,不過他問這個干什麼?
儇卿銀嘆了口氣,他應該知道他跟她說的不一樣,不過,其實也差不多……
「咳咳,獅界有一種轉為帝獅佔卜預吉的獅子,他們就被奉為佔卜獅。袖月和錦扇都听信了他說的預言,所以想趕你走。」
原來是這樣,蕙芷開始沉思起來,「他的預言是什麼?」
「他說了一大堆的廢話,我沒記住。『**言*情**』」就算說了他也听不進去,他聳聳肩,「大概就是說你會害了我。」
袖月和錦扇都是那麼相信佔卜獅的話,可他就是從心底的不服不爽不相信。
哪有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的佔卜預言里?開玩笑。
听到這里的蕙芷,也安靜了下來,她會害了他?怪不得袖月和錦扇對她的態度不好,原來是忠心護主。
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他繼續道︰「我知道他們對我好,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手上傳來源源不斷的熱量,她神情恍惚地抬頭,「嗯。」
儇卿銀握住她的手,護在手掌心,柔情萬種。
蕙芷淺笑,還真有點受不住他這麼柔情的樣子呢。
在此時,輕微的一聲「嗖」,傳入儇卿銀耳力,他立馬警惕起來,在看見一把黑箭時,他臉色乍變,剛才是他疏忽了麼,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拽過她轉身護住她,沒有聲音,只有黑箭刺進身中的疼痛,他悶哼一聲。
而被他的動作卻搞得蕙芷不明所以。
「怎……怎麼了?」
疼痛轉瞬即逝,讓他莫名其妙,不過為了不讓蕙芷擔心,他還是說了句「沒事。」
「那你剛才干嘛?別騙我啊,到底怎麼了?」
「額,沒……沒啊。」
見他吞吞吐吐的,她眯起眼盯著他,「說不說?」
說了她也還會胡思亂想的,這讓他左右為難啊。
「尊主,尊主。」門外傳來急切的敲門聲,儇卿銀抓住這個機會避開蕙芷的追問,不過,來的人更是讓他想殺人。
「佔卜獅?你來做什麼?」對于他的到來,儇卿銀非常不高興。
佔卜獅?蕙芷好奇地走過來,見到他,現他跟人間的道士長得差不多嘛。不過他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麼?
「我看到一把黑箭飛了過來,尊主你沒事吧?」他這話一說,儇卿銀整個臉都白了,他現在有種想滅了這多嘴的家伙!
黑箭?難道剛才……儇卿銀又替她擋箭?蕙芷心生感動,連忙圍著他尋找傷口,「怎麼樣,哪里傷到了?真沒事,就知道你騙我。」
「芷兒,沒事啦,你別大驚小怪啦。」被她模來模去得多不好意思啊,咳咳。
「我關心你哎!」竟然說她大驚小怪?太沒良心了吧!「怎麼會沒事啊!」上次他受傷的場景還歷歷在目,讓她好生擔心,就怕他再出什麼事。
儇卿銀氣憤地瞪了一眼佔卜獅,暗示他最好馬上消失,他卻面不改色地繼續說著︰「尊王,要不要請妖醫看一看?」
儇卿銀差點沒被氣得翻白眼,這個家伙,除了多嘴胡謅,還會什麼?!
「不用!」快滾快滾,儇卿銀不耐煩地擺手道。
「不行,一定要,請您去叫妖醫過來一趟吧。」要不是佔卜獅說,她還不知道他又瞞著自己,他倒是逐客令下得快。
「是。」佔卜獅這才退下。
「芷兒!」
儇卿銀沒好臉色地看著佔卜獅直到他離開,他竟然听芷兒的不听他的?看向蕙芷的時候,原本的不爽立馬變成了無辜,「我真的沒什麼事嘛。」
蕙芷討好地抱住他的手臂,嬉笑著︰「我擔心你嘛。」
听她這麼一說,再怎麼有氣也都化成雲煙消散了,他寵溺地將她攬入懷中。
「咳咳。」洛千宿一進來就看見他們親熱的樣子,很是不好意思地輕咳幾聲。沒辦法嘛,誰叫他是那種隨叫隨到的呢。
果然不出意外的收到了儇卿銀的惡瞪,他很是無辜地攤手。
蕙芷一看是洛千宿,尖叫著埋入儇卿銀懷中。
為什麼洛千宿會這麼突然的出現了,為什麼會有種心虛的感覺,像被當場捉奸的感覺……
「做什麼?」儇卿銀不冷不熱道,反而妖醫一臉嬉笑著,很是自然地說︰「我是來替你看看的。」
儇卿銀皺眉,垂對著蕙芷道︰「芷兒。」
「嗯?」她徐徐抬起頭來。
「……」看著她甜美的容顏,一時間,他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瞥了一眼洛千宿,他很是認真的看著自己,可是他要怎麼說啊。
看著儇卿銀為難地樣子,洛千宿嘆了口氣,接過話︰「蕙姑娘,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替銀看看。」
感謝地看了他一眼,儇卿銀又換上一副戲謔的笑臉,「芷兒,放心吧。」
蕙芷半信半疑地點頭,可是心里總是隱隱不安。總感覺有什麼地方讓她惶惶不安,可是就是怎麼想,都抓不到讓她真正不放心的地方。
帶著不安的她走出了房間,帶上房門地同時,她看見儇卿銀留給她一個放心的微笑,可她,還是放心不下啊。
在確認蕙芷真的離開後,洛千宿打趣地拍拍他的肩膀,無奈道︰「好自為之啊。」
「少廢話了,要看就快點看。」
洛千宿欲言又止地看著他,在他對面坐下,開始號脈。
儇卿銀等了許久,久得他都快不耐煩了,雖然說他知道妖醫可以只通過把脈就可以知曉一個人身體是否有異,可是,這時間未免也太長了吧?
「真奇怪。」只听見他喃喃自語。
「怎麼了,妖醫?」難得他要號脈這麼久還得不出結論,他當然要乘此機會好好倜儻一下他了。
有時候他都在想,他是什麼怎麼當上妖醫的,雖然總是能藥到病除,不過他的法子,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不僅用藥古怪,有時候就連行為都很古怪。
像是掙扎了很久終于接受現實,洛千宿有些氣餒又郁悶地語氣道︰「你沒有事啊。」
「啊?」雖然他也覺得自己沒事,可哪有中箭了還會安然無恙的?難道是幻術?「哈,我就說沒事嘛。」
儇卿銀笑得輕松,洛千宿卻心事重重地沉思起來,憑他直覺,一定是有問題的,可是,他就是找不出來!
「不過,黑箭刺入身體的時候,還是有點痛的,看來此人的幻術不差啊。」他還是很相信洛千宿的,他說沒事,他自然當真。既然沒事,也就只有幻術可以解釋了吧?
洛千宿緊皺著眉看向他。
被他的認真勁駭到,他無語地笑,「你那麼看著我干什麼?」
儇卿銀好像真的沒事,洛千宿這下徹底懵了,難道真的是幻術?
「沒什麼,你沒事就好。」收回視線,他起身準備離開了。
「哈,我怎麼會有事。」
「……」他還是那麼有自信,不,自大。洛千宿百般無奈地告辭。
他最好真的沒事,不然蕙姑娘可就有得要擔心了。
不過說來也怪,上次他的毒有復的跡象,現在的沒事,他總覺得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