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接過接過年羹堯遞過來的酒,帶著絕代風華的笑將杯中的酒盡數飲盡。
「好,沒想到六月姑娘這般豪爽。」年羹堯心情大好,為六月手中的空杯滿上。
六月也不矯情,任由著年羹堯給自己倒酒。
哼,這不要臉的男人是想將她灌醉嗎?六月心中冷哼。如果是打的這個算盤,今日他恐怕要失望了。
只消片刻,滿滿的一壺酒便空了。
年羹堯揮手,侍女送來一壺酒。六月瞥了一眼,這酒壺比較特別,壺蓋上有兩個不同顏色的珠子。
六月只當是有錢人裝飾酒壺所用,沒有在意。
年羹堯看了一眼暗處,嘴角陰險的笑意一閃而過。
「我們再來,今日不醉不休。」年羹堯勸酒,為六月一杯一杯的倒上。
眼看著也喝了好幾壺酒了,六月借著上廁所時間準備去年府逛逛。
順著侍女只的方向,六月漫步走去。
「這是什麼酒,沒喝多少,就覺得這般的熱。」六月臉色通紅,如蔥指白玉的雙手不停的給自己閃著風,想要涼快涼快。
年羹堯看著六月的背影,眼中的不減。
另一邊……
「楚蘭我們真的只能這樣嗎?」傅凌天看著眼前冷漠的女子,眼中滿是心疼。
「你覺得了?」楚蘭不答反問,臉上的冷漠之色更加的濃烈,就如這黑夜。
「罷了!」傅凌天痛苦的搖頭,「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這是傅凌天的心里話,而且一直以來他確實也做到了。
「謝謝。」楚蘭臉上終于有了一抹不同的顏色,只是變化的太快,快的連她自己都抓不住。
「但是,你等不到他的。」傅凌天不忍,還是將這話說了出去。
楚蘭撫琴的手一頓,眼中閃過一抹痛色,「傅公子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可以先走了。」
她惱了,因為傅凌天這句話。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看看月兒他們。」傅凌天離開了小亭,去找六月,沒想到找了一大圈也沒找到他們。
打听之下,才知道喬二送喬三和夏杰回去了,而六月,則是跟年羹堯在一起。
傅凌天雙眸一凜,矯健的身姿融入了黑暗中。
六月走了好久,也沒找到侍女說的廁所,而且越往前走,里面越幽靜。
「這是什麼地方?」六月覺得不對勁,一個廁所怎麼可能這麼遠。
回想著那個小侍女的話語和舉動,她分明看到了小侍女眼中的閃爍。
果然有蹊蹺。
六月打量了一下四周,不知不覺中,她走到了一個院子。
這是一個清雅且金碧輝煌的院子,六月在確定四周沒人後,潛了進去。
矯健的身姿,幾個回落便悄然無息的進了里屋。
黑暗中,年羹堯走了出來。
有些意思,沒想到她身手這般的靈活。
進屋後,六月看到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剛才她離開宴會,身體就開始詭異的發熱,而且也很口渴。
這是一個擺滿古董的房間,六月掃了一眼,都是些高檔貨。就在六月打算將這些全部打包帶走時,房門 的一聲被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