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六月猛的回頭,手中的匕首帶著寒光。
啪啪!
年羹堯拍著手,嘴角帶著笑意,「沒想到月兒姑娘身手這般敏捷。」
眼神似有似無的看著六月手中的匕首,隨後那種邪惡的目光落在了六月的臉上。
見到來人,六月很鎮定的收回匕首,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她不知道年羹堯是一直跟著她來到這里的,還是真的只是巧合。
「這里是在下的臥室。」年羹堯笑著說道,「只是奇怪了,月兒怎麼會來這里?」
年羹堯走到六月的面前,嘴里的酒氣似有似無的落在了六月的臉上。
六月對于年羹堯稱呼她為月兒很反感,對她的舉動更是反感,鳳眉微微皺了起來。
「你的臥室?」六月想到了這話的關鍵所在。步伐慢慢的後退,想離年羹堯遠點。
退無可退,六月的身子抵在了桌上。
「沒想到月兒這般的心急。」年羹堯俯身而下,將六月圈在了懷里。
找死!
六月眼光寒光閃爍,手中的匕首還來不及揮出,就被年羹堯打掉。
她忘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年羹堯的對手,就算是偷襲也不行。
「月兒你這是作甚?」年羹堯埋怨的說道,看都沒看被打落在地的匕首,
近距離的接觸,男性氣息撲鼻而來,那強有力的身軀,隔著衣物的接觸竟然讓她心中微微有著渴望。
此時年羹堯的身軀就像是一汪清泉,讓她忍不住想靠近,來降低身上的灼熱。
「是不是覺得渾身很熱?」年羹堯對著六月的耳邊吹氣,熱熱的溫度讓六月全身一怔。
「你給我喝了什麼?」六月大腦猛的清醒,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和那一幕幕的古怪,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如你所想。」年羹堯邪魅一笑,魅人心魄。
可是此時六月卻沒有了心情去欣賞。
「滾開!」六月推著年羹堯,怎奈不僅沒有將年羹堯推開,而然讓他的身軀離得更近。
「月兒真不乖。」年羹堯將六月攔腰抱起,放到了桌上,隨後整個身子附了上去。
六月想反抗,可是渾身的燥熱和酥軟讓她無力反抗。
淚無聲的落下,天逸你在哪里。
年府中,天逸護送著元佳安全到了年府。
「草民參見王爺,娘娘。」年老爺子帶著家眷匍匐在地向大廳主做的兩人行禮。
「爹爹快快請起,不必多禮。」元佳親自上前,將年老爺夫婦扶起。
「佳兒路上可太平?」年老爺慈祥的問道。
「多虧了逸王爺,佳兒一路有驚無險。」
元佳長相絕美,膚若凝脂,身穿鵝黃綢衫,腰系金絲軟煙羅,臉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媚意,一雙水汪汪的眼楮如要滴出水來,似笑非笑,似葉非葉的斜睨著天逸。
天逸皺眉,眸子中的溫度冷了一分。
天平離著近,看著自家爺的反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話說這一路來,爺都是這個臉色。好可怕!
「年老爺,怎未見令公子。」天逸扯開話題,不想與元佳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