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冷漠而疏離的話讓元佳後退數步,本來較好的面容,此時一片雪白。
「主子你沒事吧!」翠兒扶住元佳,關心的問道。
「沒事,翠兒你先出去。」元佳擋在翠兒身前,不想讓她看到屋內慘不忍睹的一幕。
翠兒一步三回頭,不放心的出了里屋。
「田管家,帶著爹爹先出去。」元佳深呼吸,雙手緊握成拳,似在隱忍著。
田管家看了一眼天逸,和天逸身後的年羹堯,最終到嘴的話被咽了下去。
待所有人都離開,元佳滿眼蓄著淚水,「逸哥哥,我們真的只能這樣嗎?」
天逸微微皺眉,手中的軟劍被緊握幾分。
「請娘娘自重!」天逸側過身,不忍看著元佳此時的模樣。
因為他知道,只要看見,自己就會心軟,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
「不!」元佳不置信的搖頭,隨後撲向天逸,蓮藕般的雙臂緊緊抱著天逸的腰。
「我不相信逸哥哥這般狠心。」元佳滿臉的淚水,「我不相信逸哥哥就這樣忘記了我們之間的所有。」
元佳此時就如一個平常的女兒家,哪里還要半點高高在上的的皇妃模樣。
天逸的心被重錘狠狠的敲下,雙手將腰上的那雙如羊脂白玉的玉手撥開。
雙手之間的接觸讓兩人都為之一顫。
片刻後,天逸搖頭,好不留念的出了里屋。
「所有的事不可能回得去,以你,以我,都不可能。」話畢,大步流星而去,身後只留下失魂落魄的元佳和半死不活的年羹堯。
天逸接過傅凌天懷中的六月,出了年府。
當一席白衣,銀面遮面的男子趕到時,只看見滿屋的狼藉。
「看來,自己又晚了一步。」男子搖頭,一聲輕嘆從面具下吐露而出,隨後轉身離開。
風月樓的後院小樓中,六月衣衫半、luo,如玉般的雙臂從背後勾上天逸的脖子,那滾燙而柔軟的小手從衣領處伸了進去,帶著粗重的呼吸聲落到天逸的耳邊,隨後移到脖子上。
天逸苦笑,用力的擰干手中的冷毛巾,隨後轉身。
沒想到六月勾著天逸的脖子順勢便倒在了天逸的懷中。還沒等天逸將冷毛巾蓋到六月的臉上,那滾燙、令人窒息的香吻便迎面而來。
六月笨拙的撬開天逸的牙齒,一條滾燙的香舌擠了進去,肆意吮吸著里面的甘泉。
突然而來的熱吻,讓天逸措手不及,片刻後,天逸就取得了主動權。霸道而靈巧的舌頭,勾引著那條不安分的香舌。
「嗯!」六月熱情的回應著,柔軟的小手將天逸身上的衣物退去大半。
天逸的吻從六月的小嘴輾轉反側後一路下移,到香勁,到鎖骨……每到一處,都留下了專屬于他的印記。六月感到前所未有的酥麻和舒適,內心深處的渴望讓她已經不再滿足現狀。手溫柔的在天逸的後背胸前劃著圈圈,隨後下移,握住了天逸的身下的只挺。
似是觸電般,天逸猛的握住六月的那只罪魁禍首,抬起的俊臉寫滿的苦澀。
月兒,你這是在挑戰為夫的極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