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突然而來的觸感,他現在恐怕早就情不自禁了。
天逸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齊,隨後給六月換了一身她平常穿的衣服,隨後抱著六月直接跳進了小湖中。
平靜的湖面濺起了漣漪,傅凌天將打開的窗關上,回柔軟的大床上繼續睡覺。其心中,對天逸則是豎了一個大大的拇指。
冷水的浸身,讓六月有了短暫的清醒。水波般的眸子微微睜開,入眼的正是天逸的那張帥臉。
「天……咕嚕!」六月想呼叫天逸,湖中的水就如調皮的孩童般,歡快的涌進了她的嘴中。
見狀,天逸雙眸緊收,隨後附唇而上,空氣度給了六月。
水中的吻帶著窒息和溫濕,讓纏綿的二人忍不住分開。
這是一個不眠夜,這一夜,天逸抱著六月在水中過了一夜,因擔心六月會因這冰冷的湖水而著涼,天逸將內力不停的注到六月體內。
這一夜,年府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傳聞,年府大少爺年羹堯連夜回了師門,又有傳聞年羹堯被一個魔鬼砍成了殘疾……
天放亮,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上的縫隙照射到屋內,六月睜開雙眸,伸了伸懶腰。
身邊傳來的溫度和呼吸讓六月一怔,隨後皺眉,飛起一腳就將身邊的男人給踹下了大床。
「啊!你這**,怎麼會在這里。」六月抱著被子拔高著聲兒尖叫。
天逸疲憊的揉揉雙眼,隨後可憐兮兮的望著六月,「娘子,你干嘛踢銀家。」顯然天逸還木反映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干嘛踢你!」六月瞪著雙眼,隨後大步邁下床,右手抓著天逸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說,為何在老娘床上。」
被六月這一河東獅吼,天逸的睡意去了大半,隨後眨巴著大眼,委屈的說道,「是娘子讓銀家睡的。」
這小女人似乎是忘了昨天的事,不過也好,免得她記起來會想不開。
抓住天逸衣襟的手慢慢松開,六月秀眉皺成毛毛蟲,小腦瓜子飛快的運轉著回想著昨晚的事。
她記得昨天小杰和小三兒喝醉了,她讓喬二送他們回去,而傅凌天則是陪著楚蘭,自己就跟年羹堯在一起……
「主子你沒事吧!」房門外夏杰抱著貝兒焦急的在門口徘徊,傅凌天打著哈欠無精打采的站在一邊。
話說,那聲娉美殺豬的喊叫聲可真是驚人。
思緒被打斷,六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天逸,隨後去開門。
「你們這麼大早的怎麼過來了。」六月沒好氣的問道。
夏杰看著只穿了一件單衣的六月,臉唰的通紅。
「剛才主子叫的好大聲。」夏杰抱著貝兒,把臉撇到了一邊。
貝兒則是在夏杰懷中亂蹦亂跳,話說,那只笨男銀的身材貌似好好哦。
天逸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門口的兩人和只著單衣的六月,臉色鐵青。
傅凌天驀地打了寒顫,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天逸,身體不由的後退。
「滾!」
一聲低吼,房門狠狠的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