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表示自己真的不是se女,看到那白皙的皮膚、傲人的胸肌、完美的人魚線真的沒吞口水好吧。
也沒有想著趁機去捏一把,試試手感。
須臾,季玄淡淡的開口,「看夠了?」
你就算看,也不要這麼光明正大的看嘛,不知道他會害羞的麼?
還好因為火光的問題,看不出來此時他臉紅的像蝦子。
六月搖頭,然後又點頭,看的季玄一頭霧水。
你這是看夠了,還是沒看夠的意思?
「你亂說什麼,我才沒看的!」
對,她就是沒看,她只是欣賞而已!欣賞跟看是兩個不同的意思。
季玄也懶得去跟她糾結到底看了還是沒看這個問題。
總得來說,這個問題很尷尬。
六月拿了季玄的中衣,掛在樹枝上烘烤。
「那個,褲子也月兌了!」
季玄︰……
如果說,只是月兌個外袍、中衣什麼的那也就算了,可是,她說的是月兌褲子,月兌褲子……
腦海中無限重復這句話。
他表示會想歪的好嗎?
半天沒等到季玄有動靜,六月蹙眉,「你是想要我幫忙?」
難道他喜歡穿著濕噠噠的褲子睡覺嗎?
那樣會舒服嗎?
最主要的是,這家伙有傷在身,很容易感冒的,再加上被雨水淋濕,要是發燒了,就悲劇了。
「不,不用!」他被六月這句話給嚇到了,若不是他非比常人,這會兒,再來個抱胸後退的話,儼然就成了一個被女se狼欺負的小正太。
「不用月兌的,就這樣烤一烤就好了!」
如果說方才臉紅的像煮熟了的蝦子,那麼此時就是紅透了的水蜜桃,都快滴血了。
六月想了想,也沒勉強,畢竟是古人嘛,總有那麼一些迂腐古板的。
「咦,你臉怎麼這麼紅?難道發燒了?」六月嚇了一大跳,也顧不得烤自己的衣服,趕緊過去查看。
軟若無骨的小手放在了季玄的額頭上,一種異樣的感覺傳遍季玄的全身。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靠他這麼近,尤其是此時他luo露上身,如此****的時候。
六月蹙眉,另一只手模了模自己的額頭。
沒有發燒啊,溫度也很正常。可是他臉怎麼會這麼紅的?
收回手,這讓季玄有些悵然所失。
「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她畢竟不是大夫,這個年代也沒有溫度計什麼的,他要是真發燒了,就自己手量,也不一定感覺的出來。
「咳咳,我……」
「都咳嗽了?完了,這下嚴重了,要是嚴重到引發個肺炎什麼的就完蛋了!」
六月的聲音帶著幾許淒慘,隨即在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里找到了那瓶解毒藥。
「要不,你再吃顆解毒藥?」
季玄黑了臉,六月妹子,求不要給他亂吃藥。
「我沒事,剛才咳嗽是被嗆到的,臉紅是因為被火烤的。」
這個理由夠充足得了吧。
「這樣啊!」六月若有所思,似乎在品位季玄的這句話,隨即,似是想起什麼,咋咋呼呼道,「太子爺,你不會是因為害羞才臉紅的吧?」